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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不减香后续+全文

数学求您疼疼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误入当世界对你只剩下恶意,当创造你的神明都满怀恶趣味,你还能否对自己抱有希望?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已经凌晨0点多了,明天还有个跨国并购案的会要开,作......

主角:映月魔修   更新:2025-05-19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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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映月魔修的其他类型小说《零落成泥不减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数学求您疼疼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误入当世界对你只剩下恶意,当创造你的神明都满怀恶趣味,你还能否对自己抱有希望?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已经凌晨0点多了,明天还有个跨国并购案的会要开,作......

《零落成泥不减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1 误入当世界对你只剩下恶意,当创造你的神明都满怀恶趣味,你还能否对自己抱有希望?

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已经凌晨0点多了,明天还有个跨国并购案的会要开,作......
,没了声息。

那张曾经令三界倾倒的脸上布满伤痕,嘴角溢出鲜红的血,如抹了胭脂般妖冶动人。

银白色的长发垂至脚踝,雪肌上的片片青紫血痕若隐若现。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强忍下呕吐的冲动。

这是我写的剧情——玄烬魔尊为了逼映月屈服,鞭笞了他整整三日。

“大人?”

身后的魔修疑惑地唤道。

“放他下来。”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与我平日清冷的声线截然不同。

“可是您不是说……我说,放他下来!”

我怒吼一声,连我自己都被这具身体爆发出的威压吓了一跳。

锁链应声而断,映月如断线木偶般坠落。

我下意识上前接住他,那具身体轻得可怕,仿佛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映月在我怀中微微睁开眼,那双本该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神,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愧疚与心痛。

这些情节是我一字一句写出来的,那些令读者兴奋的“虐点“全是我精心设计的。

但此刻面对真实的映月,我才意识到自己创造了怎样的痛苦。

“宣魔医!

快!”

我抱起映月,无视周围魔修震惊的目光。

“玄烬大人,您不是说要把他关进水牢吗?”

一个美艳的女魔修拦住了我。

我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她是魔尊的右护法怜夭。

“本座改主意了。”

怜夭眼波流转,露出微妙的笑:“哦~大人竟也会怜香惜玉了,您慢用,慢用!”

我感到怀中的映月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收紧手臂,沉声道:“再多嘴,本座削了你!”

说完,我大步离开大殿,凭着“玄烬”的记忆找到了自己的寝宫。

将映月轻轻放在床上后,我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由我创造却从未真正“见过”的角色。

即使伤痕累累,映月的面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他的睫毛长而密,在白瓷般的脸上投下鸦青阴影,薄唇因失血而苍白如纸。

我小心翼翼地擦去他脸上的血迹,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映月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我的手顿住了:“什么?”

映月缓缓睁开眼,那双眼睛中竟还保留着一丝清明的光芒:“为什么不继续?

又是什么……新的把戏?”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我想起自己笔下描写的那些“虐心”桥段,每次映月以为苦难即将结束时,等待他的总是更深的绝望。

“不是把戏。”

我低声说,轻轻握上了他纤细的手腕,“我……本座突然觉得无趣了。”

映月冷笑一声,随即因牵动伤口而皱眉:“魔尊玄烬也会觉得折磨人无趣?

你们不就是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吗?”

字字如锥扎在我心口。

我原来……如此低劣?

如此残忍?

在我脱去了现实世界里道德和法律的伪装后,在我有权主宰人物的生死后,衣冠楚楚的皮囊下竟住着这样一个嗜血卑劣的魔鬼吗!

“魔医马上就到。”

我生涩地转移话题,“你需要休息。”

映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折磨。

这种下意识的防备比任何控诉都更让我难受。

魔医很快到来,为映月处理了外伤。

我站在一旁,注意到医师眼中闪过的讶异——显然,玄烬魔尊从未对俘虏如此“仁慈”过。

“他的内伤如何?”

我问道。

“回大人,仙尊的元神受损严重,灵力几乎枯竭。”

医师战战兢兢地回答,“若继续用刑,恐怕……怎么可能!

我明明……”仅仅是几日的鞭笞当然不会对仙人带来这么重的伤,随即我又想起,这些伤好像是他的前几任老攻的“杰作”。

3 邀月我命人将他从地牢移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派心腹照顾,每日亲自检查他的恢复情况。

起初,映月对我充满戒备,每次我靠近都会绷紧身体。

但我耐心地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从不越界,只是默默地提供最好的伤药和最可口的灵食——尽管魔界的食物对仙尊来说实在难以下咽。

“你们魔界靠这个来磨砺心志?”

某天,映月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一碗东西,难得地开口讽刺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确实难以下咽。”

我想了想,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包东西,“试试这个。”

映月警惕地看着我推过来的油纸包,没有动作。

“桂花糕。”

我解开绳子,露出里面金黄的点心,“我从人界带来的。”

这是我昨天特意溜去人间界买的。

玄烬作为魔尊,偶尔去人间“觅食”并不奇怪,没人会怀疑。

映月盯着那包点心,表情复杂。

我知道他在
想什么,在《隐仙》的设定里,映月从小在仙界长大,却独爱人间的桂花糕。

这是我给他设定的少数几个“人性化“的喜好之一。

“怕我下毒?”

我故意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呐,没毒。”

映月犹豫片刻,终于伸手取了一块。

他吃东西的样子极其优雅,即使落魄至此,骨子里的仙家风范依然不减。

我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完一块桂花糕,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温柔。

“为什么?”

映月突然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样?”

映月直视我的眼睛,“你们花了那么大力气把我抓来,不就是为了……”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在我的原书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抓映月都是为了羞辱他、摧毁他,以满足他们扭曲的欲望。

“我说了,没意思了。”

我移开视线,“看着一个骄傲的人被彻底打垮,反而失去了乐趣。”

映月冷笑:“所以你现在想玩什么?

假装仁慈让我感激你,然后再狠狠践踏?”

我胸口一痛。

这正是我曾写过的情节:某个魔修假装对映月好,等他稍微放下戒备后再给予更残酷的打击。

“不是。”

我认真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一个没有被彻底摧毁的映月仙尊是什么样子。”

这句话半真半假。

我确实想看看,如果给映月一线生机,他会变成什么样。

不是我笔下那个被欲望和暴力摧毁的玩物,而是原本应该光芒万丈的仙界至尊。

映月沉默了很久,最后如冰雪般飘来了一句:“你会失望。”

4 仰月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小心地维持着玄烬魔尊的形象,同时暗中改善映月的处境。

我开始允许他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在魔宫花园散步,给他带来人间的书籍,甚至偶尔与他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仙界轶事。

映月的态度也逐渐软化,从最初的充满敌意到后来的谨慎回应。

他依然不相信玄烬会突然“改邪归正”,但至少不再认为每一个善举背后都藏着陷阱。

某天傍晚,我处理完魔界事务回到映月的院落,发现他正站在庭院中的一株枯树下,仰头望着魔界永远阴沉的天空。

月光透过云层,为他苍白的脸镀上一层淡淡的柔光,纯净圣洁。

“在看什么?”

我走到他身边。

映月不言语,依旧望着天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认出了那是仙界的北辰星。

在我的设定中,映月的宫殿正对着那颗星星,每晚站在仙陛前就有滢滢清辉沐浴满身。

“想家了?”

我轻声问。

映月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家?

仙界还会认我这个仙尊吗?

只怕对他们而言,我活着已成了耻辱。”

我心头一紧。

这确实是我所写,仙界认为被魔界俘虏的映月已经“不洁”,后续甚至道貌岸然地借着清理门户的名头把他囚禁起来,干着比魔界之人还要残暴的行径。

“那就留在魔界。”

我脱口而出。

映月勾起一抹苍白的冷笑:“以什么身份?

俘虏?

还是玩物?”

“以……映月的身份。”

我说,“不是仙尊,不是俘虏,只是你自己。”

映月的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在审视我话中真意。

我坦然迎视他的目光,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也许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弥补过错而照顾映月了。

我开始在乎他,不仅仅是作为一个作者对自己创造的角色那种在乎,而是更深刻、更私人化的情感。

“玄烬。”

映月突然直呼我的名字,这是被俘以来的第一次,“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一颗石子直叩我的心湖,连通到另一个世界敲击着键盘的我。

是啊,我写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的是为了满足读者对强取豪夺的癖好吗?

还是……我在通过映月这个角色,拷问人性在极端环境下的韧性?

现实中,我见过太多无能为力。

世道如洪流,有人乘着豪华巨轮优哉游哉,有人抓紧一段浮木拼命喘息,巨轮上的人雍容华贵,欣赏着底下人慌忙求生的滑稽,眼看着他们将游向自己,便用长棍把他们挨个敲下去。

“咚!”

“咚!”

有人笑得花枝乱颤,有人的哀嚎同人一起被淹没在滚滚浪潮中。

我侥幸搭上了一叶扁舟,手脚并用地捞着一个又一个人,可我的力量也终有尽时,况且在乘巨轮者的眼中,我和那些抱着浮木的人又有何异?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被我拽起的人又被冲走,我浑身颤抖,绝望地哭着喊着,声嘶力竭,灵魂仿佛要冲破躯壳。

我的血快要冷了。

但我还是想知道,人究竟能不能在明知绝望的世界中仍抱希望?


我思绪转回,深吸一口气:“我想看你重新站起来,重新……发光。”

这句话显得是那么突兀。

映月似乎也被震撼了,他微微睁大眼睛,银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我们对视良久,映月先移开了视线:“天黑了,回去吧。”

我点点头,与他并肩走回屋内。

在跨过门槛时,映月的衣袖轻轻擦过我的手背,那一瞬间的触碰让我心头一颤。

5 坠月自我将他从地牢中接出来已经过了整整三月。

这些日子一直好生将养,他的外伤早已愈合,可他脸色却一天比一天苍白,身体也越发虚弱,常常乏力困倦,近日更是出现了五感衰弱的症状。

魔医跪伏在地上,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声音颤抖:“魔尊大人,仙尊的经脉尽毁,仙骨断裂,若无仙灵之气续接,恐怕……说下去。”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狰狞的魔兽头颅。

“恐怕终身无法再使用灵力。”

魔医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几乎趴在了地上,仿佛等待一场雷霆之怒。

我闭上眼睛。

虽然这不是原身亲手造成的,我这个卑劣的灵魂却难辞其咎。

在原书设定中,映月落入魔窟后遭受的第一重酷刑就是被生生抽去仙骨。

当时我为了制造强烈的戏剧冲突,写得酣畅淋漓,评论区一片叫好。

如今面对真实的后果,我只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愧疚。

“有什么办法?”

我睁开眼,声音低沉。

魔医犹豫片刻:“除非……有仙人愿意分出自己的仙骨……魔界哪来的仙人?”

我冷笑。

“或者……”魔医声音更低了,“用上古禁术‘神魂相授’,以施术者一半神魂为引,为受术者重塑魔骨。

但此法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两人都会魂飞魄散……”我瞳孔微缩。

在《隐仙》的世界观里,神魂是修行者的根本,分割神魂无异于自毁根基。

原书中曾写过魔修为救爱人尝试此法,结果双双殒命,成为修真界广为流传的悲剧。

“知道了,退下吧。”

我挥挥手,魔医如蒙大赦般退出大殿。

我起身走向窗边,从这里可以望见映月居住的偏院。

三个月来,在我的精心照料下,映月的外伤已经痊愈,但失去灵力的痛苦显然比肉体伤害更难忍受。

我多次看见他对着自己的手掌发呆,尝试
凝聚哪怕一丝灵力,然后颓然放弃。

“大人。”

怜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仙界发了檄文,弄得沸沸扬扬的。”

我面不改色,“讨伐本座?

哼,不自量力。”

“不只,还有……映月仙尊。”

我猛地转身:“什么?”

怜夭递上一卷玉简:“仙界认为映月被俘多时,已经……污浊不堪,若让他活着,有损仙界威名。”

我接过玉简,神识一扫,内容比怜夭说的更加不堪。

仙界众长老联名声明,映月已被逐出仙籍,召天下有志之士清理门户。

字里行间透出的虚伪与冷酷让我胸口发闷。

“映月知道吗?”

怜夭摇头:“尚未告知。”

“别告诉他。”

我攥紧玉简,玉石在我掌心化为齑粉,“准备‘神魂相授’的法阵,今夜子时。”

怜夭瞪大眼睛:“大人!

那可是——““照做。”

我的声音不容置疑。

怜夭张了张嘴,最终低头应是。

6 捞月子夜时分,我站在绘制完毕的法阵中央,映月被安置在对面,因被施了昏睡咒而安静闭目。

怜夭等心腹魔修守在殿外,个个面色凝重。

“开始吧。”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

法阵亮起血红色的光芒,无数古老符文在空中流转。

我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元神深处传来,仿佛有人用钝刀一点点凿开我的灵魂。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结印姿势,看着一缕金色的光丝从自己眉心抽出,缓缓飘向映月。

“以吾之魂,铸汝之骨……”金色光丝随着咒语缓缓没入映月的眉心。

刹那间,映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周身泛起黑金交织的光芒。

我紧张地注视着他,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一刻钟后,光芒渐渐平息,映月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有力。

我虚弱地笑了笑,随即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大人!”

怜夭冲进来扶住我。

我用最后的力气抓住怜夭的手腕:“别……告诉他真相……就说我练功出岔子了。”

说完,我陷入了漫长的黑暗。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寝宫的床上。

“怜夭……”我虚弱地呼唤。

“大人!

您终于醒了!”

怜夭几乎是扑到床前,“您昏迷了整整三天,真是吓死我们了!”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虚弱。

分割神魂的后遗症比我想象的更严重,现在的
我恐怕连平时三成的实力都不剩。

“映月呢?”

我最关心的是这个。

怜夭表情复杂:“仙尊他……恢复得很好。

已经能运转灵力了,只是……只是什么?”

“他的灵力变成了黑金色,像是……仙魔融合。”

怜夭低声道,“而且他一直在问您的情况,我们按您吩咐的说您练功走火入魔,但他似乎不太相信。”

我扶额叹息,本来就是魔啊,还能走火入魔到哪里去啊,“扶我起来,我要见他。

““大人!

您需要休息!”

“现在。”

我坚持道。

怜夭无奈,只好搀扶着我来到映月的院落。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怔住了——映月站在庭院中央,周身环绕着黑金色的灵力流,那力量比他从前的仙力更加磅礴而霸道。

听到动静,他转过身来,银发在灵力激荡中飞舞,眉心多了一道金色的纹路——正是我神魂的印记。

“玄烬。”

他快步走来,怜夭识趣地退到一旁。

我第一次看到映月眼中如此明显的关切,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映月却已经握住我的手腕,探查我的脉象。

“你的神魂……”他眉头紧锁。

“练功出了岔子。”

我勉强笑道,“不碍事。”

映月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伪装:“魔医说你用了禁术。”

我不由得腹诽,这一个个该死的,怎么什么都瞒不住。

“为什么?”

映月霜雪般清冷的声音罕见的带了几分颤音,“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我移开视线:“我说过,想看看你重新站起来的样子。

“映月沉默良久,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浑身一僵。

“你知道吗,”映月轻声道,“仙界要讨伐我。”

我瞳孔骤缩:“你……知道了?”

果真,这群没用的家伙,早知道就该把他们直接毒哑。

“怜夭以为我昏迷了。”

映月冷笑一声,“多讽刺,我曾经为之付出一切的仙界,如今却要置我于死地。

而本该是我的敌人的魔尊……”他没有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两人相对而立,魔界的风吹动我们的衣袍,一黑一白,却莫名和谐。

“我从未真正了解过魔界。”

映月突然说,“在仙界时,我们被教导魔即是恶,魔修都是残忍无道的邪徒。”

我苦笑:“大部分时候确实如此
。”

“但你不一样。”

映月直视我的眼睛,“你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仙家长老更……真实。”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

原书里,那些道貌岸然的长老们私下里的勾当比魔修还要不堪,而映月作为仙尊,其实一直活在被道德绑架的枷锁中。

“留在这里。

我会护你周全。”

我脱口而出。

映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声音很轻,让我生出一种在用羽毛撩拨我的错觉:“以什么身份留下?

“我心跳加速,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魔后?”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个提议太过冒失,尤其是在我甚至没有告诉映月真相的情况下。

但令我震惊的是,映月竟然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如同冰封千年的雪原突然绽放的花朵。

“好。”

他说,干脆得让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日?

你……你说什么?”

我吓地舌头都捋不直了。

映月向前一步,我们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我说,好。

“我大脑一片空白,准备好的所有说辞都卡在了喉咙里。

映月却已经转身走向屋内,银发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不过在那之前,魔尊大人得先养好身体。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

怜夭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我身边,小声嘀咕:“大人,您脸红了。”

“闭嘴。”

我低声呵斥,却压不住嘴角的笑意。

7 得月三个月后,魔界举行了千年以来最盛大的庆典——玄烬魔尊与映月魔后的结契大典。

我身着玄色礼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古老的魔纹,威严而庄重。

而映月则出人意料地选择了一袭白衣,只在衣襟和袖口绣了暗金色的魔界花纹,既保留了仙家的清雅,又融入了魔界的霸气。

“你确定要穿白色?”

典礼前,我忍不住问,“在魔界,这颜色……很醒目,不是吗?”

映月微微一笑,“让他们都看清楚,玄烬魔尊的伴侣是什么样子。”

我眼眶微红,原来我的仙尊,纵折骨殒身后,仍清正高洁,不染纤尘。

典礼上,当映月挽着我的手走过长长的红毯时,整个魔宫鸦雀无声。

那些青面獠牙的魔修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曾经被他们踩在脚下的仙尊,如今以魔后的
身份昂首而行,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压。

“紧张吗?”

我小声问。

映月侧过头,眉眼弯弯地看着我,那笑容清朗得与周围狰狞的魔界景象格格不入:“有你在,我为何要紧张?”

这句话让我的心脏漏跳一拍。

我握紧映月的手,在万众瞩目下完成了结契仪式。

当我们的神魂在古老魔咒下绑定那一刻,我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流遍全身——那是映月通过契约反哺给我的部分神魂之力。

“你……”我惊讶地看着映月。

映月只是微笑:“夫妻本该同甘苦。”

魔尊大婚,整个魔界上下同乐。

令所有魔修意外的是,这位看似清冷的魔后酒量极佳,甚至能在拼酒中放倒几个以豪饮著称的魔将。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玄烬魔尊看着自己伴侣时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那种目光在弱肉强食的魔界几乎从未出现过。

酒酣意浓,送入洞房。

魔尊寝殿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玄晶灯盏散发着柔和的红光,将室内映照得如同浸在美酒中。

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特制的熏香,据说助兴有奇效。

我站在寝殿中央,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局促。

我,牡丹文学城最负盛名的情色写手“砰砰”,此刻竟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般手足无措。

“魔尊大人是在紧张吗?”

映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揶揄。

我转身,看到他斜倚在门框上,已经换了一身素白寝衣,银发披散,在红光映照下摇曳生姿。

那寝衣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和若隐若现的锁骨。

我忍不住吞咽口水。

这个场景我写过无数次——在我笔下,映月总是以这样半遮半露的姿态被送入魔尊的寝殿,然后是一场激烈而香艳的征服。

但此刻,面对真实的映月,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

“我……”我刚开口,却发现声音干涩得可怕。

映月缓步走近,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淡淡清香。

他在我面前站定,抬手抚上我的脸颊。

那只手修长白皙,指尖却有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触感微妙地令人心跳加速。

“你手在抖。”

映月轻声道,一手稳稳牵起我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确实在微微颤抖。

我想解释,却发现无从说起。

难道要告诉映月,我是因为看过太多他被凌辱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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