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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自己笔下描写的那些“虐心”桥段,每次映月以为苦难即将结束时,等待他的总是更深的绝望。
“不是把戏。”
我低声说,轻轻握上了他纤细的手腕,“我……本座突然觉得无趣了。”
映月冷笑一声,随即因牵动伤口而皱眉:“魔尊玄烬也会觉得折磨人无趣?
你们不就是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吗?”
字字如锥扎在我心口。
我原来……如此低劣?
如此残忍?
在我脱去了现实世界里道德和法律的伪装后,在我有权主宰人物的生死后,衣冠楚楚的皮囊下竟住着这样一个嗜血卑劣的魔鬼吗!
“魔医马上就到。”
我生涩地转移话题,“你需要休息。”
映月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紧绷,随时准备迎接新的折磨。
这种下意识的防备比任何控诉都更让我难受。
魔医很快到来,为映月处理了外伤。
我站在一旁,注意到医师眼中闪过的讶异——显然,玄烬魔尊从未对俘虏如此“仁慈”过。
“他的内伤如何?”
我问道。
“回大人,仙尊的元神受损严重,灵力几乎枯竭。”
医师战战兢兢地回答,“若继续用刑,恐怕……怎么可能!
我明明……”仅仅是几日的鞭笞当然不会对仙人带来这么重的伤,随即我又想起,这些伤好像是他的前几任老攻的“杰作”。
3 邀月我命人将他从地牢移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派心腹照顾,每日亲自检查他的恢复情况。
起初,映月对我充满戒备,每次我靠近都会绷紧身体。
但我耐心地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从不越界,只是默默地提供最好的伤药和最可口的灵食——尽管魔界的食物对仙尊来说实在难以下咽。
“你们魔界靠这个来磨砺心志?”
某天,映月看着面前黑乎乎的一碗东西,难得地开口讽刺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确实难以下咽。”
我想了想,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包东西,“试试这个。”
映月警惕地看着我推过来的油纸包,没有动作。
“桂花糕。”
我解开绳子,露出里面金黄的点心,“我从人界带来的。”
这是我昨天特意溜去人间界买的。
玄烬作为魔尊,偶尔去人间“觅食”并不奇怪,没人会怀疑。
映月盯着那包点心,表情复杂。
我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