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她临终前，让我告诉你——”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
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着暗色，像场即将爆发的风暴，而我的银蛇印记正在发烫，与他后腰的“002”徽章产生共振。
远处传来防空洞铁门晃动的声响，丧尸的利爪正在刮擦金属，发出指甲挠黑板的刺耳声。
“别说了，”他的声音贴着我耳际炸开，混着雨水的冰凉，“求你……”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像困兽的呜咽，又像幼兽的哀求。
战术手套蹭过我的锁骨，无意中触到空间入口，谢小棠的笑声突然在洞穴里回荡——那是她生前最后一段录音，被乌鸦偷偷存进了系统。
“哥哥别难过呀，”少女的声音带着草莓般的清甜，“苏棠姐姐说，等她攒够晶核，就给我买最大的草莓蛋糕！”
谢沉舟的身体剧烈颤抖。
他突然低下头，将脸埋进我肩窝，指尖攥住我背后的战术背心，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听见他压抑的啜泣，混着丧尸嘶吼的低频震动，而掌心的银蛇印记，正在温柔地包裹他的伤口，将黑色毒血一点点逼出体外。
“以后你的生日，我做蛋糕。”
我轻声说，感受着他的眼泪渗进我的衣领，“用最新鲜的草莓，和最浓的奶油。”
他突然抬头，鼻尖几乎撞上我的。
雨水混着眼泪滑过他的疤痕，在下巴尖凝成水珠，而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暗色正在退潮，露出底下闪烁的、名为“希望”的星光。
“一言为定。”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指尖抚过我腕间的银蛇印记，突然露出个苦涩的微笑，“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可能得先活着出去——”防空洞的铁门轰然倒塌。
三阶丧尸的嘶吼声震得耳膜发疼，它腐烂的指尖滴着黑血，眼球浑浊却死死盯着我们，像看见了最可口的猎物。
谢沉舟瞬间推开我，雷电异能在掌心汇聚，而我摸向战术靴里的匕首，却在触到刀柄的瞬间，看见丧尸腰间挂着的——一枚刻着“XT”的草莓发卡。
乌鸦的警报声穿透洞穴，蓝光在丧尸的心脏位置凝成十字：“警告！
检测到记忆锚点生命体，建议立即吞噬！”
我握紧手中的蛋糕渣，感受着混沌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