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躁动。
谢沉舟的雷电劈中丧尸的瞬间，我看见它体内的晶核正在发光，那是比普通晶核更纯净的蓝色，像谢小棠眼睛里的星光。
而我们，正在用腐烂的蛋糕，祭奠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夏天。
同时，孕育着，能照亮整个末世的——新的希望。
第五章 科研楼的血色试管科研楼的荧光灯忽明忽暗，陈默的白大褂扫过实验台时，带倒了三支装着黑血的试管。
我数着第七滴液体坠地的声响，注意到他口袋里的试管碎片又多了两块——那是他用来剔牙的“习惯”。
“苏棠！”
他突然转身，眼镜滑到鼻尖，瞳孔里跳动着病态的兴奋，“跟我去集会，我要揭发你！”
人群在广场中央汇聚时，他爬上演讲台的动作像只亢奋的猿猴。
谢沉舟站在阴影里，战术手套紧扣着沙漠之鹰，目光在陈默攥着的试管上逡巡。
林楚楚躲在人群后排，指尖反复摩挲着锁骨处的胎记，那动作像极了丧尸王抚摸项圈的模样。
“看这个！”
陈默举起试管，蓝光在他镜片上流淌，“这是苏棠的血液样本，能让丧尸细胞活性提升300%！”
人群中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王芳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张小雨的泰迪熊。
我望着试管里诡异地蠕动的液体，突然想起昨夜在科研楼外看见的黑影。
陈默的实验日志显示，他一直在用林楚楚的“治愈异能”做违禁实验，而试管里的黑血，分明混着丧尸王的基因片段。
“所以呢？”
我走上演讲台，指尖划过试管表面，银蛇印记与液体产生共振，发出细微的蜂鸣，“你是说，我能徒手捏爆丧尸头颅，是因为血液里有病毒？”
陈默的喉结剧烈滚动，额角渗出冷汗。
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注射疤痕，那是长期接触丧尸病毒的证明：“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不！
你是丧尸王培养的容器，你的空间……”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沉舟的匕首擦着他耳际飞过，钉进演讲台的木板，刀柄震颤着发出蜂鸣。
我转头望去，看见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暗色，像场即将爆发的雷暴。
“继续说。”
谢沉舟的声音像块浸了冰水的生铁，“关于丧尸王的容器。”
陈默突然笑了，那是种近乎癫狂的笑声。
他拽过林楚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