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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为卿完结文

水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卷:祸起药炉你蹲在巷口,后颈还火辣辣地疼。方才那枚淬毒银针擦着耳垂飞过,扎进青砖墙时发出“叮”的脆响,此刻仍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父亲书房暗格里的账本在怀中硌得肋骨生疼,你攥紧包袱,喉结不受控地滚动——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靖远侯府的印鉴。脚步声由远及近,裹着夜行衣的黑影从墙头跃下。你转身就跑,绣着金线的箭镞擦着发梢掠过,将束发的玉冠击得粉碎。散落的长发糊在脸上,咸腥的血珠顺着额头滚进眼睛,模糊了前方的路。拐过第三个弯时,你撞进一间飘着药香的木屋,打翻的青瓷药瓶在脚边炸开,褐色药粉混着碎瓷溅上裤脚。“谁?”苍老的呵斥从里屋传来。你顾不上回答,抓起案上的白瓷瓶仰头灌下。苦涩的药汁烧穿喉咙的瞬间,追兵的刀剑已经劈开木门。剧痛从丹田炸开...

主角:裴砚并蒂莲   更新:2025-05-18 2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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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并蒂莲的其他类型小说《药引为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水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卷:祸起药炉你蹲在巷口,后颈还火辣辣地疼。方才那枚淬毒银针擦着耳垂飞过,扎进青砖墙时发出“叮”的脆响,此刻仍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父亲书房暗格里的账本在怀中硌得肋骨生疼,你攥紧包袱,喉结不受控地滚动——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靖远侯府的印鉴。脚步声由远及近,裹着夜行衣的黑影从墙头跃下。你转身就跑,绣着金线的箭镞擦着发梢掠过,将束发的玉冠击得粉碎。散落的长发糊在脸上,咸腥的血珠顺着额头滚进眼睛,模糊了前方的路。拐过第三个弯时,你撞进一间飘着药香的木屋,打翻的青瓷药瓶在脚边炸开,褐色药粉混着碎瓷溅上裤脚。“谁?”苍老的呵斥从里屋传来。你顾不上回答,抓起案上的白瓷瓶仰头灌下。苦涩的药汁烧穿喉咙的瞬间,追兵的刀剑已经劈开木门。剧痛从丹田炸开...

《药引为卿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卷:祸起药炉你蹲在巷口,后颈还火辣辣地疼。

方才那枚淬毒银针擦着耳垂飞过,扎进青砖墙时发出“叮”的脆响,此刻仍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父亲书房暗格里的账本在怀中硌得肋骨生疼,你攥紧包袱,喉结不受控地滚动——那上面的字迹,分明是靖远侯府的印鉴。

脚步声由远及近,裹着夜行衣的黑影从墙头跃下。

你转身就跑,绣着金线的箭镞擦着发梢掠过,将束发的玉冠击得粉碎。

散落的长发糊在脸上,咸腥的血珠顺着额头滚进眼睛,模糊了前方的路。

拐过第三个弯时,你撞进一间飘着药香的木屋,打翻的青瓷药瓶在脚边炸开,褐色药粉混着碎瓷溅上裤脚。

“谁?”

苍老的呵斥从里屋传来。

你顾不上回答,抓起案上的白瓷瓶仰头灌下。

苦涩的药汁烧穿喉咙的瞬间,追兵的刀剑已经劈开木门。

剧痛从丹田炸开,你踉跄着撞翻药柜,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变得纤细白皙,束腰的锦带突然变得松垮,胸前传来陌生的胀痛。

追兵的刀刃在你眼前折射出森冷的光,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玄色身影破窗而入。

那人手中折扇轻挥,剑气如霜,眨眼间将杀手逼退三步。

你跌坐在满地狼藉中,望着铜镜里陌生的容颜——黛眉杏眼,朱唇微颤,分明是个二八佳人的模样。

“化蝶散?”

救你的公子拾起地上的碎瓷瓶,折扇轻点你的腕脉,“神医谷失传二十年的奇药,果然名不虚传。”

他指尖微凉,你却如坠冰窟。

公子腰间的螭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与账本上的印鉴如出一辙。

追兵的呼喝声再次逼近,公子突然揽住你的腰。

他身上的沉水香混着药味涌进鼻腔,你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

“想活命,就扮作我的丫鬟。”

他在你耳畔低语,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一个月内找不到解药,你这男儿身,可就真成女儿命了。”

侯府的朱漆大门在眼前轰然洞开。

你缩在马车角落,看着自己突然变得小巧的绣鞋,绣着并蒂莲的裙裾上还沾着药渣。

守门的侍卫躬身行礼:“世子爷。”

你这才知道,救你的人竟是靖远侯府的嫡子裴砚。

穿过九曲回廊时,裴砚突然停下脚步。

他转身时衣袂带起
的风拂过你发烫的脸颊,折扇挑起你的下巴:“从今日起,你叫阿沅。

若敢泄露身份......”话音未落,远处传来环佩叮当声,一位着鹅黄襦裙的少女款步而来。

“表哥!”

少女眼波流转,却在看见你时骤然冷下,“这新来的丫鬟,怎生这般无礼?

见了主子也不行礼?”

你浑身僵硬,膝盖还未弯下,裴砚的折扇已挡在你面前:“这是本世子的贴身侍女,无需多礼。”

入夜后,你跪在裴砚书房的青砖地上,看着铜镜里陌生的倒影发怔。

指尖抚过突然柔软的腰肢,喉间原本明显的凸起已经消失不见。

裴砚将一叠账簿拍在案上,墨香混着他身上的沉水香扑面而来:“明日开始学规矩,若露出半点马脚,休怪我袖手旁观。”

你攥紧裙摆,账本上的字迹在烛火下扭曲成父亲憔悴的脸。

那日在天牢相见,父亲咳着血抓住你的手:“砚舟,去查靖远侯......”如今你不仅变成了女儿身,还要寄身仇人的府邸。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裴砚递来的女红绣样上,并蒂莲的针脚歪歪扭扭,像极了你此刻凌乱的心思。

第二日卯时三刻,你被粗使丫鬟拽进浣衣局。

刺骨的井水浸透指尖,看着其他丫鬟熟练地搓洗衣物,你笨拙的动作引来阵阵嗤笑。

“新来的?”

管事嬷嬷甩来一件沾着胭脂的襦裙,“世子爷最见不得下人偷懒,仔细你的皮!”

当你捧着洗好的衣物跌跌撞撞往回走时,正撞见裴砚与那位鹅黄襦裙的少女。

“表哥,听说你新收了个丫鬟?”

少女拈着帕子掩唇轻笑,“莫不是被狐媚子迷了眼?”

裴砚的目光扫过你滴水的裙摆,突然扣住你的手腕:“阿沅,本世子的玉佩可收好了?”

你一怔,随即想起他今早塞给你的羊脂玉佩。

冰凉的玉坠贴着心口发烫,你福了福身,刻意压低声音:“回世子,已收好。”

少女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裴砚却勾唇一笑,指尖不着痕迹地擦过你的掌心:“下去吧。”

入夜后,你在狭小的丫鬟房里对着铜镜练习簪花。

木梳缠住打结的长发,疼得眼眶发红。

隔壁传来其他丫鬟的窃窃私语:“听说那阿沅是世子从外头捡回来的......嘘!

当心被听见......
”你攥紧梳子,镜中人的眼角泛着泪光,分不清是疼的,还是委屈的。

第七日晨起,裴砚突然将你叫进书房。

他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握着你前日缝坏的香囊:“针线这般拙劣,如何做本世子的贴身丫鬟?”

你咬着唇不说话,却见他突然起身,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今夜随我去个地方。”

子时的侯府笼罩在薄雾中。

你穿着夜行衣跟在裴砚身后,心跳得比翻墙时还快。

他带着你避开巡夜的侍卫,停在一间偏僻的柴房外。

腐木的气息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你透过门缝看见地上躺着个黑衣人——正是那日追杀你的杀手之一。

“审。”

裴砚将匕首抛给你。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你握惯毛笔的手微微发抖。

杀手突然暴起,匕首擦着你的脖颈划过。

千钧一发之际,裴砚出手制住对方,却故意退开半步:“阿沅,还不动手?”

你咬牙拾起匕首,锋利的刃口抵上杀手咽喉。

记忆突然闪回父亲在天牢咳血的模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谁派你来的?”

你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杀手狞笑一声,嘴角溢出黑血——竟是服了毒。

裴砚突然揽住你的腰往后退,尸体倒地的瞬间,你听见他在耳边轻笑:“胆量不错,可惜不够狠。”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你这才惊觉两人姿势暧昧,慌忙要退开,却被他扣住手腕:“别动。”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你看着他俯身凑近,心跳几乎要震碎胸腔。

“有血腥味。”

他的指尖擦过你的唇角,沾走一点不知何时蹭上的血迹,“回房洗净,明日随我去见外祖母。”

回到丫鬟房时,更鼓已敲过三声。

你对着铜镜擦拭嘴角,镜中人的脸颊绯红如霞。

指尖抚过变得柔软的唇瓣,突然想起裴砚掌心的温度。

窗外的夜风吹动纱帘,带来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混着药炉里未燃尽的灰烬气息,将你卷入一场不知结局的迷局。

2侯府暗流你攥着裴砚赏的月白绢子,指尖被粗粝的铜盆边缘硌得生疼。

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粒子往袖口里钻,浣衣局蒸腾的水汽里,其他丫鬟的窃窃私语像淬了毒的银针:
掌心旧伤时,你险些将木盆打翻。

穿越成女子不过半月,这具身体的娇弱总让你猝不及防。

那日在柴房劈柴,斧头偏了半寸,生生在虎口砍出道血口子——若是前世,你跟着父亲巡视工部工坊,抡一整天铁锤都不在话下。


然轻笑出声:
瓶化蝶散。

掌柜的见你盯着药瓶不放,压低声音道:“公子好眼力,这可是太师府特供的玩意儿。”

如坠冰窟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当朝太师,不正是父亲弹劾的那位权臣?

回到侯府时,正撞见陆明姝倚在裴砚书房门口。

她扬着手里的信笺冷笑:“表哥,你可知你护着的是什么人?

江沅根本就是江砚舟!

工部侍郎之子,如今的朝廷钦犯!”

你僵在原地,裴砚骤然变色的脸映入眼帘。

陆明姝步步紧逼:“半月前,有人在京兆府衙见过他女扮男装递状子!”

她猛地扯开你的衣领,束胸的布条散落,惊呼声此起彼伏。

裴砚突然挡在你身前,抽出腰间佩剑指向陆明姝:“够了!

就算她是江砚舟又如何?”

你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泪水模糊视线。

原来那日书房他说“我早已知晓”并非虚言,他早已派人查清你的身世,却仍将侯府库房钥匙交到你手中。

陆明姝尖笑如夜枭:“靖远侯府包庇钦犯,表哥可想清楚了?”

暴雨倾盆而下时,你跪在祠堂求裴砚自保。

他却跪下来与你平视,掌心贴着你的脸颊:“砚舟,你我本就该共担风雨。”

惊雷炸响的刹那,他吻去你眼角的泪:“明日起,我们一起查太师府,一起找解药。”

可危机远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第二日你带着绸缎庄的账本准备呈给御史台,却在街角被人打晕。

醒来时身在刑部大牢,陆明姝的声音从铁栏外传来:“江砚舟,你以为有表哥护着就能高枕无忧?

太师说了,只要你消失......”你攥紧袖中裴砚送的玉佩,冰凉的玉石硌得掌心生疼。

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裴砚的呼喊穿透雨幕:“放开他!

本侯看谁敢动江沅!”

你望着他浑身湿透的模样,突然明白,这情丝早已千缠百绕,再也解不开了。

而前方等待你们的,是更汹涌的暗流与生死未卜的前路。

4风云突变你蜷缩在侯府西厢房的角落里,指尖死死抠住粗布床单。

门外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银针,顺着窗棂的缝隙扎进耳膜。

三日前那场暴雨中的惊雷仿佛还在头顶炸响——就在那时,裴砚的政敌王侍郎带着一队官兵闯入侯府,当众掀开你脸上的面纱。


听说裴砚在朝堂上与王侍郎激烈争执,被弹劾结党营私;听说老夫人一病不起,侯府上下乱作一团;听说京城茶楼里,说书人将你的故事编成段子,引得众人哄笑。

每一个消息都像重锤,敲打着你的心。

但你只能咬着牙,将这些牵挂化作寻找真相的动力。

这日,你与阿七潜入王侍郎的别院。

夜色如墨,你贴着墙根前行,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胸腔。

突然,一阵熟悉的檀香随风飘来。

你猛地抬头,只见墙头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月光下,裴砚的银白面具泛着冷光,腰间的佩剑却已出鞘——剑尖对准的,是准备偷袭你的侍卫。


霸道,但以两位的情谊为引,解药可成。

不过......
帼不让须眉,朕准了!


子们都睡下后,你和裴砚坐在庭院的凉亭里。

月光如水,洒在他为你斟的茶盏上。

这些年,朝堂几经更迭,侯府也经历过风浪,但你们始终相互扶持。

裴砚握着你的手,说起前些日子皇上又提起要为他赐婚的事,语气里满是无奈:“我当场就回了,此生唯有夫人一人足矣。”

你靠在他肩头,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忽然觉得,所谓幸福,大抵就是如此。

曾经的惊心动魄、爱恨纠葛,都化作了此刻的岁月静好。

“裴砚。”

你轻声唤他。

“嗯?”

“谢谢你,让我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他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轻声道:“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是你,让我知道这世间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功名利禄,而是与你共度的每一个晨昏。”

海棠花的香气随风飘来,你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你们的宁静。

这一世,你不再是被迫改变的江沅,也不是困于身份的沈清砚,而是找到了真正归宿的自己。

而这,便是最好的结局。

番外篇·人间烟火暮春的雨总是缠绵,侯府书房的窗棂凝着水珠,将外头的春色晕染成朦胧的水彩。

你搁下手中的账本,望着廊下被雨水打湿的芭蕉叶出神,忽听得院角传来压抑的抽噎声。

绕过垂花门,却见八岁的小儿子裴知砚蹲在假山后头,墨色锦袍沾着泥点,怀里紧紧护着个竹笼。

见你走近,他慌忙用袖子抹脸,圆眼睛哭得通红:“母亲别告诉父亲,阿黄它......”话音未落,竹笼里传来微弱的猫叫。

你蹲下身掀开笼布,三只湿漉漉的奶猫蜷成一团,最小那只还挂着血丝,显然是刚出生不久。

“在后院柴房发现的,母猫难产死了......”知砚抽抽搭搭地解释,“我想养它们,可父亲说侯府不能......”你将颤抖的小猫拢在掌心,暖意透过指尖传来。

记忆突然翻涌——多年前那个雨夜,你也是这样蜷缩在侯府角落,满心惶惑与孤勇。

“去把你父亲叫来。”

你朝发愣的儿子笑了笑,“就说母亲有要事相商。”

裴砚匆匆赶来时,正撞见你用帕子给小猫擦毛。

他眉头微蹙,玄色官服还带着早朝的寒气:“夫人又在胡闹?”

话音未落,知砚突然扑过去抱住他的腿:“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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