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自己照顾自己”,却在胃痛时喊着“许星禾去哪儿了”。
离开时,沈砚礼替我系好围巾。
夜风卷着火锅香扑来,他的大衣披在我肩上,带着雪松与烟火气的混响。
路过街角的便利店时,他忽然停步:“等我。”
玻璃门开合的轻响里,我看见他在冷饮柜前弯腰,指尖掠过一排酸奶,最终选了我最爱的黄桃味。
许星禾许星禾这个场景与记忆重叠 ——七年前的冬夜,裴知远也是这样走进便利店,却带回一罐黑咖啡,说“喝这个提神”。
20酸奶吸管刺破铝箔的声响里,我忽然笑了。
沈砚礼转头看我,路灯将他侧脸镀上暖光:“怎么了?”
“没什么。”
我摇头,看酸奶在杯壁上留下细腻的痕,“就是觉得你前女友给你调教的非常好!”
铜锅里的红汤咕嘟作响时,我看见他耳尖的红。
沈砚礼折袖口的动作忽然顿住,铅笔头表链在腕间晃出细光:“吕小小啊,”他用公筷拨弄着脑花,“她十二岁把我的素描本扔进泳池,我能喜欢她?”
这个答案让我想起大二那年,总见那姑娘抱着保温杯等在画室门口,而我躲在楼梯间啃三明治。
蒸汽模糊了他的睫毛。
我盯着他喉结滚动的轨迹,忽然想起昨夜他掌心的温度。
“没遇到对的人。”
他将脑花放进我碗里,眼神认真得像在调色,“直到某个人突然闯进画室,把我的石膏像画成了歪脖子。”
红汤映着他含笑的眼,我忽然读懂他话里的七年光阴。
原来在我以为“单恋”的岁月里,他早已用目光完成了无数次告白,只是我被裴知远的光灼伤了眼,看不见身后的月亮。
21酒店浴室的雾气漫进卧室时,他的吻落得极轻。
“这次会轻一点。”
他的拇指碾过我唇珠,声音里带着破茧的颤栗,“上次太急了,像拆包装一样鲁莽。”
这个比喻让我想笑,却在他指尖划过腰线时化作叹息。
“星禾,”他的喘息混着我的名字,像句被揉皱的诗,“睁开眼,看看我。”
睫毛上的水雾让他的脸变得模糊,却看清了眼底翻涌的琥珀色浪潮。
那是我从未在裴知远眼里见过的风暴,不是掠夺性的占有,而是“害怕失去”的恐慌与温柔。
当意识即将被浪潮吞没时,他忽然吻住我的泪。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