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咙,但这种窒息感却奇怪地让我感到安心。
至少在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没有人会审视我的一举一动。
我盯着货架上整齐排列的速冻食品,突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又咬破了嘴唇。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那份刺痛让我暂时忘记了内心的窒息感。
我舔了舔伤口,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一盒冰淇淋上——是周野最喜欢的芒果口味。
“林穗,你在里面吗?”
同事敲了敲冷库的门,声音穿透了厚重的金属门,“医生来找你了。”
我慌忙擦掉眼角的泪水,把最后一箱货物放回原位,快步走出冷库。
徐明辉穿着笔挺的白大褂站在收银台前,脸上带着我熟悉的公式化微笑。
看到我从冷库出来,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都几点了还在加班?”
他压低声音,抓住我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冻得跟什么似的。”
“今天有新到货…林穗,”他打断我,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让我背后发凉,“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这个工作太辛苦了,而且环境恶劣。
你看你的手,都长冻疮了。”
回家的路上,徐明辉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不满:“你应该辞职在家相夫教子。
我妈前天又问什么时候要孩子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备孕?”
我沉默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某个十字路口的修车铺映入眼帘,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弯腰修理一辆破旧的摩托车。
我的心猛地抽紧,但车子很快驶过,那个身影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影。
回到家,徐明辉拿出一份详细的备孕计划表递给我。
我机械地接过,却在看到表格格式的那一刻,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这份表格的格式,竟与当年我教周野做的账目表如出一辙——颜色标记、条件格式、甚至连字体大小都一模一样。
“怎么了?”
徐明辉注意到我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只是…这个格式很专业。”
晚上,徐明辉洗澡时,我默默将这份计划表夹进微型温湿度计里,藏在一堆报表数据中。
这是我保留的最后一点秘密空间,如同心底那个已被层层封印却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而此时的周野,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我只能在每次经过修车店时,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