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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反派当继母结局+番外小说

半吨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睁开眼时,脑子里塞进了一本百万字小说的剧情。更糟心的是,我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林溪晚。此刻,我正躺在一张能滚三圈的大床上,头顶是能闪瞎眼的施华洛世奇水晶灯。空气里飘着贵得要死的香薰味道,丝绒窗帘厚重得像堵墙。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三天后,我会死。死因:给这本小说里最疯批的反派大佬——沈戾,他那个据说有自闭症的儿子沈疏墨,喂了半块花生酥。那孩子花生过敏,当场休克,没救回来。而我,这个刚嫁进来不到一个月的“继母”,被暴怒的沈戾亲手掐断了脖子,尸体扔进了护城河喂鱼。剧情最后几行字血淋淋地刻在我脑子里:“沈戾眼底猩红,指骨捏得咯咯作响,像丢垃圾一样把林溪晚软塌塌的身体甩开。他抱着儿子冰冷的小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林家?...

主角:沈戾林溪晚   更新:2025-06-25 01: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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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戾林溪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给反派当继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半吨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开眼时,脑子里塞进了一本百万字小说的剧情。更糟心的是,我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林溪晚。此刻,我正躺在一张能滚三圈的大床上,头顶是能闪瞎眼的施华洛世奇水晶灯。空气里飘着贵得要死的香薰味道,丝绒窗帘厚重得像堵墙。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三天后,我会死。死因:给这本小说里最疯批的反派大佬——沈戾,他那个据说有自闭症的儿子沈疏墨,喂了半块花生酥。那孩子花生过敏,当场休克,没救回来。而我,这个刚嫁进来不到一个月的“继母”,被暴怒的沈戾亲手掐断了脖子,尸体扔进了护城河喂鱼。剧情最后几行字血淋淋地刻在我脑子里:“沈戾眼底猩红,指骨捏得咯咯作响,像丢垃圾一样把林溪晚软塌塌的身体甩开。他抱着儿子冰冷的小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林家?...

《我给反派当继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睁开眼时,脑子里塞进了一本百万字小说的剧情。

更糟心的是,我成了里面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林溪晚。

此刻,我正躺在一张能滚三圈的大床上,头顶是能闪瞎眼的施华洛世奇水晶灯。

空气里飘着贵得要死的香薰味道,丝绒窗帘厚重得像堵墙。

但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三天后,我会死。

死因:给这本小说里最疯批的反派大佬——沈戾,他那个据说有自闭症的儿子沈疏墨,喂了半块花生酥。

那孩子花生过敏,当场休克,没救回来。

而我,这个刚嫁进来不到一个月的“继母”,被暴怒的沈戾亲手掐断了脖子,尸体扔进了护城河喂鱼。

剧情最后几行字血淋淋地刻在我脑子里:“沈戾眼底猩红,指骨捏得咯咯作响,像丢垃圾一样把林溪晚软塌塌的身体甩开。

他抱着儿子冰冷的小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林家?

呵,一个不留。”

“嘶——”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直抽气。

不是梦。

手机屏幕亮着,锁屏壁纸是原主精心P过的自拍,美则美矣,眼神里透着一股被富贵泡软了的愚蠢和贪婪。

日期清清楚楚:距离剧情杀,还有72小时零…15分钟。

床头柜上放着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系着夸张的粉色蝴蝶结。

旁边散落着几张彩色糖纸。

我心脏骤停。

花生酥!

原主那个蠢货,为了讨好那个据说很难搞的继子,投其所好打听到孩子“喜欢吃酥糖”,就自作主张买了这个!

还打算今天下午“母子情深”一番!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盒死亡点心,冲进卫生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抽水马桶。

看着那堆齁甜的金黄色罪恶打着旋儿消失在下水道,我才扶着冰凉的瓷砖墙,大口喘气。

第一步,销毁直接凶器。

但这远远不够。

沈戾。

这个名字像块冰,贴在我后脊梁上。

小说里对他的描述极其有限,但字字惊心。

白手起家,手段狠戾,短短十年把沈氏做成了盘踞北城的庞然大物,黑白两道提起他都得掂量掂量。

性格阴晴不定,心机深沉似海。

唯一的软肋,就是他那个五岁、有严重沟通障碍的儿子沈疏墨。

前妻怎么没的?

小说语焉不详,只说是“意外”。

但结合沈戾这疯批属性和他对儿子的极度保
护欲……细思极恐。

而我,林溪晚,林家硬塞过来的“联姻工具”。

林家那点产业在沈戾眼里跟过家家似的,濒临破产才想出这招“卖女儿”,指望靠我这个“继母”吹吹枕头风捞点好处。

原主呢?

眼皮子浅,只看到沈家的泼天富贵,被亲爹后妈一忽悠,欢天喜地嫁了进来,做着当豪门阔太、母凭子贵的美梦,完全不知道自己跳进的是个随时会把她骨头渣子都嚼碎的火坑。

“呼……”我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又精致的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行吧,地狱开局。

但让我乖乖等死?

门都没有!

(第一个爆点:初见反派儿子)调整呼吸,我拉开门。

巨大的卧室连着一个小起居室,再外面是走廊。

安静得吓人,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咚咚响。

沈戾这种级别的大佬,住处安保级别堪比金库。

我像个幽魂一样晃到二楼楼梯口,扶着雕花栏杆往下望。

客厅大得能跑马,冷色调装修,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性冷淡风。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规整的光斑,空气里纤尘可见。

就在那片最亮的光斑边缘,地毯上,坐着一个小孩。

很小的一团,穿着柔软的米白色棉质家居服,背对着我。

他低着头,面前摊着一本巨大的、色彩异常鲜艳的绘本。

但他没在看,只是用小小的手指,一遍、一遍、一遍地,沿着绘本上一条凸起的、闪亮的金色线条,反反复复地描摹。

动作机械,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条线。

沈疏墨。

我屏住呼吸。

这就是那个,我“害死”的,也是导致我被“掐死”的关键人物。

保姆张妈端着杯水,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弯下腰,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小墨,喝点水好不好?”

孩子没有任何反应。

手指依旧执着地沿着那条金线滑动,仿佛那指尖有磁石。

张妈似乎习惯了,把水杯轻轻放在他手边不远的地毯上,叹了口气,直起身,一抬头正好看见楼梯口的我。

她脸上的愁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和……排斥?

“太太,您醒了?”

她走过来,声音刻板,带着疏离的恭敬。

我点点头,目光还黏在那个小小的背影上:“他…一直这样?”

张妈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语气带着点护犊子的硬:“小少爷喜欢安静,喜欢自己待着看书。”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补充,“他不喜欢陌生人打扰,也不喜欢……甜食。

尤其是花生。”

最后三个字,她咬得格外清晰。

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原主之前试图用糖哄孩子的事,这位尽职的保姆知道,而且非常不满。

“我明白。”

我收回目光,看向张妈,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张妈,辛苦你了。

以后……关于小墨的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直接告诉我。

我不太懂,需要学。”

张妈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我会是这种态度。

以前的原主,眼睛长在头顶上,对这个“拖油瓶”继子只有表面功夫的敷衍,背地里没少抱怨。

“……好的,太太。”

她语气缓和了一丁点,但戒备仍在。

这时,门口传来极其轻微的电子解锁声。

一股无形的、冰冷沉重的压力,瞬间弥漫了整个空旷的客厅。

空气都好像凝滞了。

张妈立刻挺直了背,垂手站好。

我心脏猛地一缩,指甲掐进掌心。

他回来了。

(第二个爆点:直面反派大佬)玄关处光线略暗。

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黑色的大衣剪裁利落,衬得肩线宽阔平直。

他没看任何人,随手将车钥匙丢在旁边的玄关柜上,发出“嗒”一声轻响。

换鞋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压迫感。

当他终于转过身,朝客厅走来时,我才看清他的脸。

小说里的形容词瞬间有了具象——深刻,冷峻。

眉骨很高,眼窝微陷,鼻梁像刀削出来的一样挺直,薄唇抿成一条没什么温度的直线。

皮肤是冷感的象牙白,更衬得那双眼睛幽深得不见底,看过来的时候,像深冬结冰的湖面,没什么情绪,却让人从骨头缝里冒寒气。

沈戾。

他的目光先是在沈疏墨小小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秒,那眼神似乎有那么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软化,快得像错觉。

随即,视线便落在我身上。

没有温度,没有探究,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沈先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还算平稳。

他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目光扫过张妈放在沈疏墨身边的水杯,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向通往书房的
那条走廊。

全程,他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甚至没有多看那个描摹金线的孩子第二眼。

冷漠得像个局外人。

可我知道不是。

书里写他抱着儿子尸体时那濒临崩溃的疯狂绝不是假的。

这男人,太能藏。

像一座沉默的活火山。

“爸爸。”

一个极其微弱、几乎被空气吞没的声音响起。

我猛地转头。

地毯上,沈疏墨不知何时停下了描摹的动作。

他依然背对着门口,小小的身体却微微转向沈戾离开的方向,只转了一点点角度。

他没有抬头,视线依旧低垂着落在地毯的绒毛上,小嘴抿得紧紧的。

但那一声呼唤,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又无比清晰。

沈戾的脚步,在书房门口顿住了。

高大的背影停滞了一瞬。

他没有回头。

几秒后,书房厚重的门无声地合拢,彻底隔绝了内外。

客厅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安静。

沈疏墨小小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塌下去一点点,然后,他又默默地转回身,重新伸出小小的手指,固执地、一遍遍地,描摹起绘本上那条闪亮的金线。

仿佛刚才那一声呼唤,从未发生过。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酸涩得发疼。

这对父子……张妈已经红了眼眶,快步走过去,蹲在沈疏墨身边,声音哽咽:“小墨乖,爸爸忙,忙完了就来看小墨……”我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又看看地毯上那个安静得过分的孩子,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上头顶。

改变剧情,活下去的关键,或许不在沈戾身上。

在这个被所有人视为“麻烦”、被父亲“忽视”的孩子身上。

(第三个爆点:初试破冰与危险信号)花生酥危机解除只是保命第一步。

沈戾这座冰山暂且无法撼动,突破口只能是沈疏墨。

我开始笨拙地尝试。

第一步,是观察。

我像个尽职的观察员,远远地看着沈疏墨。

他活动范围很小,客厅那片地毯、他自己那个铺着厚厚地毯和软垫、摆满了各种绘本和积木的玩具房,还有餐厅固定的那个靠窗位置。

他有一套极其固定的行为模式:几点起床,几点吃特定的食物(拒绝任何新尝试),几点看绘本(只看特定几本,反复看),几点拼积木(只拼一种几何形状的轨道)。

刻板,重复
,对外界刺激反应迟钝。

典型的自闭症谱系障碍表现。

张妈是主要照顾者,但她的方法主要是“不打扰”和“顺着来”。

沈疏墨不理人,她就默默陪着;他不吃饭,她就一遍遍热;他尖叫崩溃(虽然很少,但一旦发生极其剧烈),她就抱着他等他自己平静。

有效,但被动。

我查了很多资料(感谢原主手机里没卸载的浏览器),自闭症孩子需要的是专业的干预引导,需要耐心和技巧去建立沟通渠道。

机会出现在第三天下午。

沈疏墨在玩具房拼他的轨道积木。

那是一种色彩鲜艳、可以拼接成各种环状轨道的塑料积木。

他正全神贯注地要将最后一块蓝色的弧形积木卡进一个刁钻的位置。

小手因为用力,指尖微微发白。

我在门口看着,没进去。

他拼得很专注,小脸绷得紧紧的。

“咔哒。”

轻微的一声。

那块蓝色的弧形积木,没能卡进去,反而被他用力过猛,掰断了连接处的一个小卡榫。

积木掉在地毯上。

沈疏墨的动作僵住了。

他盯着那块掉落的、带着一小块断裂卡榫的蓝色积木,几秒钟的绝对静止。

然后,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琴弦绷到极致即将断裂的颤抖,从他小小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抿得死紧,开始泛白。

没有尖叫,没有哭闹。

但这种无声的、压抑到极致的风暴前兆,比任何哭喊都更让人心惊肉跳。

张妈脸色瞬间变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想冲进去:“小墨!”

我一把拉住她,压着嗓子:“张妈,等等!”

我知道,这个时候贸然靠近、试图安慰或阻止,只会引爆他。

书上说,这种时候最重要的是保持环境安全,避免刺激,等他情绪自然回落,或者……给他一个宣泄的出口。

沈疏墨猛地抬起头。

那双漂亮却空洞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混乱和即将喷发的痛苦。

他不再看那块积木,而是开始用小小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地砸自己的头!

“小墨!”

张妈魂飞魄散,猛地甩开我的手就要扑过去。

“别碰他!”

我厉声喝道,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不能让他自伤!

电光火石间,我看到了旁边收纳筐里,堆着一些备用的、没拆封
的同款轨道积木。

其中一盒,封面上印着一条完整的、巨大的蓝色弧形轨道!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那盒新积木,撕开包装,动作快得几乎带风。

我抽出里面那块完好无损的、一模一样的蓝色弧形积木。

然后,我没有靠近沈疏墨,只是隔着几步的距离,在他视线能看到的地方,蹲了下来。

我拿起那块新的蓝色积木,放在他原本想拼的那个位置旁边,然后,拿起旁边散落的几块其他颜色的积木,开始笨拙地、慢慢地拼一个最简单的、小小的直线轨道。

我的动作很慢,很刻意,确保他能看清每一个步骤。

我没有说话,没有任何试图交流的眼神,只是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积木,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件事。

“咔哒。”

一块红色积木卡进绿色积木的凹槽。

“咔哒。”

又一块黄色积木接上。

我拼得很慢,很专注,甚至有点刻意地制造出轻微的“咔哒”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沈疏墨砸自己头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他急促的喘息声也慢慢平复了一些。

那双充满混乱痛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正在成型的、小小的直线轨道。

那轨道和他正在拼的复杂环形轨道毫无关系,颜色也杂乱。

但他看着,眼神里的风暴似乎在一点点退潮,只剩下一种茫然的、被吸引的专注。

我屏住呼吸,继续“咔哒”、“咔哒”地拼着。

终于,一个歪歪扭扭、只有五六块积木组成的迷你直线轨道完成了。

我把它轻轻放在离他不远的地毯上,然后,拿起刚才被他掰断卡榫的那块蓝色积木,和新积木一起,轻轻地放在他面前。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退后几步,退到门口,静静地站着,目光放空,不再看他。

玩具房里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音,还有沈疏墨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睛。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腿都站麻了。

他伸出小手,先是碰了碰那块新积木,然后,小心翼翼地捡起了那块断掉的旧积木,用指尖轻轻摸了摸断裂的地方。

他没有再试图去拼那个环形轨道。

而是拿起我拼的那个歪歪扭扭的迷你直线轨道,把它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拿起一块新的红色积木,学着我的样子,慢慢地、
专注地,往一端接去。

“咔哒。”

一声轻微的、成功的卡合声。

张妈捂着嘴,眼泪无声地滚了下来。

我靠在门框上,后背全是冷汗,心脏还在狂跳。

第一步,似乎……成功了?

然而,这微小的进步还没来得及让我喘口气,更大的危机接踵而至。

<(第四个爆点:林家作妖与商业陷阱)安稳日子过了不到一周,麻烦就找上门了。

电话是原主的“好继母”赵美琴打来的,声音热情得能滴出蜜:“溪晚啊,在沈家过得还习惯吧?

妈妈可想你了!

沈先生对你怎么样?

哎哟,我就说我们溪晚是个有福气的……”我耐着性子听她虚情假意地嘘寒问暖了五分钟,才切入正题:“……是这样的,溪晚,你看你嫁得这么好,可不能忘了娘家啊!

你爸那个新项目,资金链就差那么临门一脚了,不多,就五千万!

你跟沈先生吹吹枕头风?

这对沈家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嘛!

等项目成了,咱们林家好了,你在沈家腰杆子不也更硬嘛!”

果然来了。

小说里,原主就是被这种“为你好”的鬼话忽悠,硬着头皮去找沈戾要钱。

结果钱没要到,反而暴露了她嫁进来的真实意图,让沈戾更加厌恶,也为后来的“花生酥事件”埋下了“动机不纯”的伏笔。

“赵姨,”我打断她,声音没什么起伏,“沈先生工作上的事,我插不上嘴。

而且,我刚嫁过来不久,贸然提这个不合适。”

赵美琴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透着尖利:“林溪晚!

你怎么说话的?

什么叫不合适?

你姓林!

林家生你养你,现在需要你帮衬一把,你就这态度?

你以为攀上高枝儿就忘了本了?

我告诉你,这钱你要是不想办法弄来,你爸气出个好歹,我看你在沈家还怎么有脸待下去!

沈戾能看得起一个连娘家都不管不顾的女人?”

道德绑架加威胁,玩得挺溜。

“赵姨,”我语气冷了下来,“沈先生不是傻子。

林氏那个项目评估报告我看了,风险过高,市场前景不明朗,银行都不肯放贷,凭什么让沈氏当冤大头?

您要是真为林家好,不如劝我爸及时止损,另谋出路。

至于我在沈家待不待得下去,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

赵美琴大概没想到我敢这么顶撞她
,气得声音都抖了,“林溪晚!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好!

你给我等着!

我看你能得意几天!

别忘了你是怎么嫁过去的!

一个填房!

还是个短命鬼前头留下的……嘟——嘟——嘟——”我直接挂了电话,顺便把她号码拉黑。

世界清静了。

但这只是开始。

林家显然没打算放弃。

两天后,一个自称是林氏项目负责人的男人,叫周延川的,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沈戾的助理那里,打着“拜会沈太太”的旗号,想约我出去“聊聊项目细节”。

助理陈默把电话转给我,语气公事公办,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太太,林氏集团的周经理想约您下午茶,您看?”

我正陪着沈疏墨在阳光房看绘本(他允许我坐在他旁边一米远的地方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冷笑。

林家这是走不通我的路,想直接绕过我,在沈戾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或者,想拍点我跟“娘家人”私下接触的照片做文章?

“陈助理,”我看着沈疏墨专注翻页的侧脸,声音平静,“麻烦你转告周经理,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静养,不方便见客。

另外,沈先生不喜欢外人打扰家里,请他以后有事直接联系林氏董事长,或者走沈氏集团的正式商务流程。”

“好的,太太。”

陈默应下,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轻松?

处理完这糟心事,我以为能消停会儿。

没想到,更阴险的招在后面。

隔天,沈戾难得在家吃晚饭。

餐厅里气氛依旧沉闷。

长长的餐桌,沈戾坐主位,我和沈疏墨分坐两边,中间隔着老远。

只有餐具偶尔碰撞的轻微声响。

沈疏墨小口小口地吃着张妈专门给他做的、搅成糊状的蔬菜肉泥,很安静。

突然,沈戾放在手边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看了一眼,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那冰冷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直直地射向了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

“林溪晚。”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冰碴子刮过耳膜,“你认识周延川?”

来了!

“不认识。”

我放下勺子,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他是林氏新项目的一个经理,前几天通过陈助理约我见面谈项目融资,我拒绝了。

怎么了?”

沈戾没说话,直接把手机屏幕转向我。

屏幕上是一张角
度刁钻的偷拍照。

背景像是一个高档咖啡馆的角落。

照片里,我(或者说原主)和一个穿着西装、油头粉面的男人(周延川)坐在一起,我手里还拿着一张类似银行卡的东西,正递给他!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三个月前!

原主的记忆碎片瞬间涌上来——那是她嫁进沈家之前!

赵美琴哄骗她说需要点“私房钱”打点关系,让她从自己不多的积蓄里取钱给周延川!

当时周延川就是拿着一个项目文件夹装模作样!

好一个移花接木!

三个月前的私下见面,配上现在的融资请求,再P掉原主当时手里拿着的普通储蓄卡,换成一张空白卡片,这照片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我私下勾结林氏的人,转移沈家的钱!

“沈先生,”我强迫自己冷静,语速平稳,“这张照片是三个月前拍的。

那时候我还没嫁进沈家。

周延川是林氏的员工,他当时找我,是以私人名义,说家里有急事临时借钱周转,金额不大,几千块。

我那时碍于情面借了,后来他还了。

至于他手里拿的文件袋,我根本没打开过,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件事,跟林氏现在想找沈氏融资的项目,没有任何关系。”

我顿了顿,直视着沈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果您不信,可以查我的银行流水记录,三个月前那笔支出和后来的还款,应该都有记录。

也可以查周延川的账户。

或者,直接报警,告他敲诈勒索、伪造证据。”

最后四个字,我说得斩钉截铁。

餐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沈戾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要把我剖开。

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了几下,似乎在翻看什么。

沈疏墨似乎感受到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停下了进食,小小的身体微微绷紧,大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

我立刻放柔了声音,对沈疏墨说:“小墨,没事,吃饭。”

然后拿起他面前的卡通小勺,舀了一点点肉泥,递到他嘴边。

他看看我,又看看沈戾,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小嘴,乖乖吃了下去。

这个小小的插曲,似乎打破了某种凝滞。

沈戾收回了目光,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没再看我,也没再提照片的事,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陈默。”

他开口。

一直像影子一样守在餐厅门口
的助理陈默立刻应声:“沈先生。”

“林氏那个项目,”沈戾的声音毫无波澜,“列入沈氏风控部重点监控名单。

查清楚周延川这个人,还有照片来源。”

“是。”

陈默应下,退了出去。

危机暂时解除。

但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衣衫。

林家,还有这个周延川……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已经不是要钱,是想把我往死里整!

(第五个爆点:生日惊魂与绑架危机)日子在小心翼翼和如履薄冰中滑过。

我和沈疏墨的关系有了缓慢但坚实的进展。

他依然不说话,但开始允许我离他更近一些。

我会在他拼积木时,在他旁边拼一个更简单的模型;在他看绘本时,指着书上某个小动物或者鲜艳的色块,用很慢很清晰的语调念出来,不去强求他回应;在他情绪有波动苗头时,及时拿出他喜欢的、能提供安全感的物品(比如一块触感奇特的软胶,或者一个能发出柔和白噪音的小海螺)。

他偶尔会在我做这些时,抬起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安静地看我几秒。

那眼神不再是完全的疏离和空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或者仅仅是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

张妈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从警惕疏离变成了带着暖意的感激和信任。

至于沈戾……依旧是一座沉默的冰山。

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偶尔回来,也几乎不跟我们同桌吃饭。

我和他的交流仅限于极其必要的、极其简短的问候。

那张照片风波后,他似乎对我多了那么一丝审视,但也仅此而已。

林家那边,听说项目彻底黄了,周延川被林氏开除了,还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被查,灰溜溜地离开了北城。

赵美琴再没敢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这平静,直到沈疏墨六岁生日前夕被打破。

沈家并没有大肆操办生日宴的打算。

沈戾提前一天回来,带了一个包装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限量版天文望远镜模型——那是沈疏墨最近迷上绘本里的星空后,一直盯着看的。

生日当天早上,张妈在厨房忙活,说要给小寿星煮长寿面。

沈疏墨坐在客厅地毯上,摆弄着那个新得的望远镜模型,小脸上难得有了一点专注的光彩。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平板查着适合自闭症儿童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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