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助理陈默立刻应声:“沈先生。”
“林氏那个项目,”沈戾的声音毫无波澜,“列入沈氏风控部重点监控名单。
查清楚周延川这个人,还有照片来源。”
“是。”
陈默应下,退了出去。
危机暂时解除。
但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薄薄的衣衫。
林家,还有这个周延川……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已经不是要钱,是想把我往死里整!
(第五个爆点:生日惊魂与绑架危机)日子在小心翼翼和如履薄冰中滑过。
我和沈疏墨的关系有了缓慢但坚实的进展。
他依然不说话,但开始允许我离他更近一些。
我会在他拼积木时,在他旁边拼一个更简单的模型;在他看绘本时,指着书上某个小动物或者鲜艳的色块,用很慢很清晰的语调念出来,不去强求他回应;在他情绪有波动苗头时,及时拿出他喜欢的、能提供安全感的物品(比如一块触感奇特的软胶,或者一个能发出柔和白噪音的小海螺)。
他偶尔会在我做这些时,抬起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安静地看我几秒。
那眼神不再是完全的疏离和空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或者仅仅是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
张妈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从警惕疏离变成了带着暖意的感激和信任。
至于沈戾……依旧是一座沉默的冰山。
他大部分时间不在家,偶尔回来,也几乎不跟我们同桌吃饭。
我和他的交流仅限于极其必要的、极其简短的问候。
那张照片风波后,他似乎对我多了那么一丝审视,但也仅此而已。
林家那边,听说项目彻底黄了,周延川被林氏开除了,还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被查,灰溜溜地离开了北城。
赵美琴再没敢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这平静,直到沈疏墨六岁生日前夕被打破。
沈家并没有大肆操办生日宴的打算。
沈戾提前一天回来,带了一个包装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限量版天文望远镜模型——那是沈疏墨最近迷上绘本里的星空后,一直盯着看的。
生日当天早上,张妈在厨房忙活,说要给小寿星煮长寿面。
沈疏墨坐在客厅地毯上,摆弄着那个新得的望远镜模型,小脸上难得有了一点专注的光彩。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平板查着适合自闭症儿童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