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去了卧室休息。
我的心脏像是被人反复捶打,钝痛蔓延全身。
忘情药的药效似乎还没完全发挥。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再醒来时,沈乘文正拿着药膏,一脸心疼地处理着我额头和手上的伤口。
和我对上视线,他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
我却看着他陌生的脸,推开了他拉着我的手。
男人有些疑惑,又有些慌乱。
“纯纯,你听我解释,我刚才只是……”我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不好意思,你是谁?”
<5.忽然,白子衿跑出来,拉着我的手,再次道歉。
“纯纯,对不起,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乱碰你的东西。”
她朝我鞠了一躬,随后脸上写满恳求。
“明天我要办生日宴,你可以来给我弹钢琴吗?”
“让纯纯给你弹琴?
你也配?”
我这才发现,陶婧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我拉着陶婧雅的手,按耐住她的火气,只是转头看向沈乘文。
他没听清我刚才的话,此时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纯纯,明天晚上子衿做手术,她想下午先把生日过了。”
我牵了牵嘴角,“行,我一定到。”
陶婧雅气势汹汹地拉着我出了门,“你疯了?
真要去。”
“有好戏看为什么不去?”
我一手挽住陶婧雅,一手抱着婚纱和玫瑰花瓣去了她家。
半夜,我躺在床上回想我和沈乘文的点点滴滴。
下午我看着沈乘文的脸,脱口而出的那句“你是谁”,不是为了刺激他。
而是我真的突然没想起来。
我发现,我和他之间的美好,已经在记忆里变得模糊。
忘情,忘记我们相爱的过往。
……白子衿生日这天。
满地的花瓣,鲜花簇拥舞台,看似生日宴实则更像婚礼。
她一袭洁白曳地的婚纱,沈乘文西装革履,很登对。
好郑重,看来昨天是两人的彩排。
白子衿在台上讲话,沈乘文深情地看着她。
“接下来,我将邀请尹以纯,我的好姐妹来为我弹琴。”
我面无表情地走上台。
按下琴键的那刻,两人相拥,准备共舞。
沈乘文背对着我,白子衿面朝着我。
对视上的那一刻,她的眼里满是势在必得。
弹完走下台时,观众席涌起起哄声。
“好浪漫!”
“好幸福!”
沈乘文单膝下跪,惊呼声在人群中频起。
我回头一看,目光相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