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指望我用成功挽回那个贡献了精子就消失的渣爹。
错了就受罚,弱者是原罪——这是我学会的第一课。
她说:“爱一个人要尊重她。”
我嗤之以鼻。
一个失败者的忠告,反着听就对了。
冬天,新来的保姆带着个小姑娘。
怯生生的,像只随时会受惊的兔子。
可当她仰头看着母亲,眼里烧着赤诚的火时——我嫉妒得发狂。
凭什么?
凭什么肮脏如我求而不得的东西,她能轻易捧在掌心?
那天她低头扫地,廉价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细瘦手腕。
真碍眼。
“别扫了。”
我冷声开口。
她惶然抬头:“少爷,我做错什么了?”
“你说愿为母亲做任何事?”
我俯视她颤抖的睫毛,“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她骤然缩紧的瞳孔里,我抛出淬毒的饵:“比如…永远做只听话的笼中雀?”
她惊惶后退的瞬间,我扣住她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
温热的脉搏在掌心疯狂跳动,像濒死的鸟。
真脆弱啊…捏碎一定很有趣。
可当她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时,某种更尖锐的东西刺穿了心脏。
我猛地松开手,看着她踉跄逃走的背影冷笑:“跑吧。
迟早折了你的翅膀。”
浴室冷水浇头而下,脑海里却撕扯着两个声音——“碾碎那点可笑的希望!”
“…留住那簇火苗!”
镜子里的我眼底猩红。
宋清霁,你完了。
“我要她。”
我对母亲宣布,“她的余生每一秒都属于我。”
母亲像看疯子:“你会毁了她!”
毁?
我摩挲着腕上她挣扎留下的红痕,轻笑。
明明是救赎。
这肮脏的世界,只有我的笼子配存放她的干净。
直到看见她对那个非洲煤球笑。
甜得刺眼。
所有理智轰然崩塌。
我亲手打磨的钻石,竟敢对着淤泥发光?
储物间的门在身后合拢时,指尖抚过她苍白的脸。
这次,该用什么锁链拴住你呢…我亲爱的雀儿?
(少爷视角到此结束。
现在转换视角,由你的视角来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你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敢抬头看他。
少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像在打量一件失而复得却又令他无比愤怒的物件。
“抬头。”
他命令道。
你被迫抬起脸,对上他阴鸷的目光,那里面翻涌着你看不懂的、足以将人吞噬的黑暗情绪。
“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