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保姆的女儿。
母亲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精密机器,偌大的别墅在她手下总是纤尘不染。
你像个笨拙的挂件,最大的贡献就是尽量不添乱,虽然心里总想着能分担些什么。
别墅的少爷似乎看透了你这点心思。
他指使你做那些令人难堪的琐事时,总爱用”替你母亲分忧”当幌子。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是洞悉一切的冷 漠和一丝... ...你看不懂的复杂。
他享受着你的窘迫,欣赏着你因他一句话而手足无措的模样。
最让你窒息的是那些无处不在的“注视”和突如其来的“独处”。
他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你打扫的角落,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力。
他会以各种理由把你叫进书房、走廊尽头,空间瞬间变得逼仄。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离那些无关的人远点,记住你的位置。”
他的手指或许会擦过你的手腕,带着冰冷的警告,却绝不会真正停留——你清楚地记得第一次不小心碰到他衣袖时,他眼底瞬间升腾的嫌恶和蹙紧的眉头。
你明白自己是被讨厌的。
这种认知让你在他靠近时,身体会先于大脑僵硬。
即使他偶尔流露出某种复杂难辨的眼神,你也固执地认为那不过是更深层次的厌恶。
他那些阴晴不定的“游戏”——将你堵在昏暗处,用语言编织的牢笼,剥夺你呼吸的空间——都让你只想逃离。
不过,这样的游戏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你已经开始厌倦了。
直到你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
那天男孩子热情找上你,邀请你观赏后花园的山茶花,你不由自主的笑了,微微扭头就看到站在窗前的少爷。
少爷站在那里,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他的目光穿透玻璃,死死锁在我身上,那眼神阴鸷得如同淬了毒的蛇信。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心脏猛地一沉。
这一次,你依旧被关进了小黑屋。
不同寻常的是少爷没有覆上你的眼。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直直刺向你。
“跪下。”
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一丝温度。
(便于读者理解剧情,我会同步更新少爷视角。
以下便为少爷视角。
)我叫宋清霁,是别墅里的少爷。
拥有一切,却觉得呼吸都是浪费。
母亲活成了一场可笑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