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璐段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学第一周,我频繁梦见两个男人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叫我刘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学第一周,我频繁梦见两个男人,都说是我男朋友。醒来后全身酸痛,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只是压力太大,不要紧张。”他笑容温吞,给我开了一些药,“吃完你会早早入睡的。”后来我发现,梦更长了。梦里,另一个男人扣住我的手,轻笑道:“都说了,让你量小一点,时间太长,她受不了。”1“瞧你这个样子,真漂亮……”那只横在我锁骨前的大手漂亮修长。我却看不清他的脸。“羡羡,醒醒!”突然有人将我从睡梦中喊醒。室友白璐一脸担忧地坐在床边,摸了摸我汗涔涔的额头,“羡羡,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好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此刻,我躺在寝室的小床上,出了一身汗,心脏怦怦撞击着肋骨,浑身酸痛。“我……没事。”一开口,声音嘶哑。寝室的闹钟滴答滴答作响。我动了动手腕,梦中遗留的...
《开学第一周,我频繁梦见两个男人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开学第一周,我频繁梦见两个男人,都说是我男朋友。
醒来后全身酸痛,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只是压力太大,不要紧张。”
他笑容温吞,给我开了一些药,“吃完你会早早入睡的。”
后来我发现,梦更长了。
梦里,另一个男人扣住我的手,轻笑道:“都说了,让你量小一点,时间太长,她受不了。”
1“瞧你这个样子,真漂亮……”那只横在我锁骨前的大手漂亮修长。
我却看不清他的脸。
“羡羡,醒醒!”
突然有人将我从睡梦中喊醒。
室友白璐一脸担忧地坐在床边,摸了摸我汗涔涔的额头,“羡羡,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好红。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此刻,我躺在寝室的小床上,出了一身汗,心脏怦怦撞击着肋骨,浑身酸痛。
“我……没事。”
一开口,声音嘶哑。
寝室的闹钟滴答滴答作响。
我动了动手腕,梦中遗留的痛感有些真实。
在被叫醒之前,那两个疯狂的男人,正在研究,怎么捆住我的双手,吊在落地镜前……2这是一周来的第四次了。
自从搬进这间寝室,我便开始频繁地做梦。
每次梦里都会出现两个男人。
看不清脸。
一个年长一些,温吞和煦,手指修长,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声音苏得人两腿发软。
像个斯文败类。
另一个要年轻一些,虽然总是笑着讲话,却是个实打实的激进派,对我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他们都说是我男朋友。
还卯足了劲折腾人。
每次醒来,我都会感到浑身酸痛,甚至下地的时候需要撑着床柱子缓一缓。
“羡羡,解剖课要迟到了,走吗?”
白璐抱着课本,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个医学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所以那些奇怪的梦,我一律认为,是自己开学压力太大了。
但我不敢告诉白璐。
她娇娇柔柔的,连看恐怖片都要缩在角落里,这种事还是不要说了。
3周五的下午,解剖教室里人挤人。
白璐已经在教室第一排找好了座位。
“羡羡,你去哪?”
她在人群里招呼我。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做梦的事,发现自己走过了。
四周流动的人比较多。
搬着东西后退时,不知道谁从后面绊了我一脚。
眼看就要连人带书一起倒下去。
突然,后腰多出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炙热宽厚
。
轻轻一顶,便止住了我向后倾倒的冲力。
“小心点,把自己弄湿就不妙了。”
轻慢低哑的笑声,听得我两腿一软。
因为在梦里,我无数次听到这个声音调戏我。
这不见鬼了吗?
白璐正朝着我的身后比了个口型——学长。
我慢慢回过头。
是大我们几届的学长段衍,博士在读,目前是解剖课的助教。
他站在我身后,微微侧头,低垂的眉目清隽好看。
长长的睫羽之下,是带着笑意的黑眸。
“用不用我帮你?”
我条件反射般地冒虚汗,急忙后退两步,“不……不用了,谢谢学长——”他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微微一笑,“坐好,要上课了,同学。”
之前我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话。
学校里追逐他的狂蜂浪蝶数不胜数。
但从没听说他有过女朋友。
有传言说,他的喜好很不一般。
阳光筛过窗扇。
段衍站在讲台前,穿着白大衣,身影宛若神祇,将光线切割成一段段。
他已经戴好白色的乳胶手套,捏起手术刀。
手套材质与他的肌肤无缝贴合,五指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血肉之间。
白璐羞怯地攥住了我的手,“羡羡,你知不知道,学长的解剖手法远近闻名。”
她声音大了些。
段衍好像听见了,浅笑着望过来。
浅色的瞳仁落在我脸上,却并不觉得温暖,反而带着耐人寻味的审视,幽深的视线莫名让人头皮发麻。
我小心地缩到白璐身边。
讲台上,段衍五指灵活翻动,解剖动作麻利干练。
清冷的声线回荡在教室里,他开始为我们讲解课本知识。
我不禁回忆起梦里——他也是用这样的手法,游刃有余地,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直到你崩溃求饶……真是疯了。
我得去看病。
下了课,我不顾白璐的喊声,收拾好课本落荒而逃。
4校医院就在学校南侧,距离校区不远。
周五下午是医院的人流高峰。
我挂了心理科的号,等叫号才走进去。
诊室里很安静。
夕阳的光辉从窗子里照进来。
只剩下鼠标点动的机械音。
入眼,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搭在圆润的鼠标上。
腕表折射出耀眼的光线。
逆着光,我勉强看清他模糊的侧脸,和肩宽窄腰的优越轮廓。
这是我们学校知名的心理学教授——徐宴。
年纪轻轻,不光有出色的学术头脑,还有一张迷
人的皮囊。
浑身上下,散发着清冷禁欲的气息。
“哪里不舒服?”
他轻轻地问。
我心一颤。
苏到让人腿软的声线,在一个平静的黄昏,平和地灌进了我的耳朵。
我想到了那只把我禁锢在落地镜前的大手,还有笑着要我抬眼看镜子的声音……我真的疯了。
看见谁,都怀疑是自己梦里的男人。
“同学,你在听我说话吗?”
徐宴温和的视线透过眼镜框上方扫过来,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发现他并没有低头写病志,而是抱臂,好整以暇地准备听我的陈述。
“对不起,我在听的。”
我犯了错一般,乖乖坐好。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别紧张,有什么问题告诉我就行。”
他的声音温醇悦耳,轻易地抚平了我的焦躁。
我点点头,吞吞吐吐,“我最近总做噩梦,已经连续一周了……”说完,脸不受控制地烧起来。
徐宴的眼神一点点变得严肃,“噩梦?
有什么细节吗?”
我张口结舌,“也……不能算噩梦……就……就是被调戏……”徐宴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哑然,钢笔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节奏规律。
他似乎来了兴趣,身子前探,“嗯……所以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我紧张得攥紧了手,“可能是……压力过大,导致睡眠质量下降。”
“醒来累吗?”
徐宴声音轻缓,让人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维走下去。
“是的,教授,我……很累。”
他了然一笑,低头在病历本上写了点什么,“你只是压力太大,不要紧张。
我给你开些药,要按时吃,它会让你早早入睡的。”
我如释重负,“谢谢老师。”
希望用完药,这个令人面红耳赤的症状能得到一丝缓解。
5当晚,我坐在桌子前,把买到的安眠药掏出来,摆在桌面上。
白璐盯着我,欲言又止:“你今天,是不是去找徐教授看病了?”
“你怎么知道?”
“没什么。”
她目光暗淡,给我递了杯带着甜味的水,“对了,羡羡,我觉得段学长人不错的,你觉得呢?”
不错吗?
也许吧。
我就着白璐递来的水,吞了一粒安眠药。
药效很快上来,我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混沌。
本以为今夜终于能睡个安稳觉。
可是——梦境卷土重来。
又是那两个男人。
清冷的声音
传来:“……她今天精神不太好,收敛一些。”
视野明晃晃的,我想到了段衍。
却没有力气喊出他的名字。
耳边突然传来另一个成熟男人的低笑声,安抚道:“乖,只是例行检查,不会伤害你的。”
我迷迷糊糊应了声,胡乱挣扎着,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空气中飘浮着三种味道。
白松香混着柑橘和消毒水。
那是他们两人融合在一起的味道。
救命,就连做梦,我还在被他们逼着复习考试内容。
另一个男人在旁边轻声说:“真可爱。”
说完低头吻住了我。
我急了,拼命地抵抗。
突然唇瓣一痛,血腥气散进口腔,我闷哼一声,差点被呛死。
我感觉喘不过气来,像只脱水的鱼,不停地张嘴。
男人的手垫在我后脑勺下,拍了拍我的脸,“羡羡,呼吸,你要把自己憋死了——”段衍无奈轻笑,“都说了,让你量小一点,时间太长,她受不了。”
……咚——伴随着一阵巨大的声响,梦境戛然而止。
我醒来,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地板上。
还打翻了放在床边的水盆。
白璐迷迷糊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今天周末,羡羡,你不睡懒觉,折腾什么呢……对不起……”我嘟哝着道了歉,发现自己浑身虚弱,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这才后知后觉。
昨晚又做梦了……做梦的症状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长了。
我扶着床栏,浑身都在抖。
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虚弱,让我连站起来都觉得吃力。
缓了几分钟后,我强撑着爬起来,接了杯水。
嘴唇碰到水的那一刻,稀稀拉拉的刺痛令我皱起眉头。
好痛……我走进卫生间。
只见——镜子前的女孩子穿着简单的吊带纯棉印花睡衣,发丝凌乱,脸颊绯红。
在嘴唇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很小的伤口。
咬伤?
破了?!
我哆嗦着抬起手腕……手腕内侧,细嫩的肌肤上浮现出极淡的红痕……镜子里的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顿时脸色煞白。
这一切……真的只是梦吗?
6我陷入了自我怀疑。
到底是我思想不端正,还是……“羡羡,想什么呢?”
白璐打断了我的思绪,“今天选修课,老师要点名的。”
我真的很羡慕她,每天都能睡个好觉。
十分钟后,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教室。
腰酸腿疼,
像个老年人。
不出意外,我俩迟到了。
“迟到的同学,坐到前面来。”
我屁股刚沾到座位,老师的声音就传来。
抬头一看……段衍。
他双手撑着讲台,笑意温吞。
可是教室里却鸦雀无声。
毕竟,上学期的选修课,他刚挂掉了一半的人。
我硬着头皮,和白璐一起坐到了教室前排。
段衍并没有当面批评我,只是在点到我名字的时候,微微一顿,“于羡同学,今天为什么会迟到?”
我声若蚊蝇,“没起来……哦,昨晚干什么了?”
我哽了哽,“运动。”
段衍突然笑了,“据我所知,运动要坚持做才有效果。
于羡同学可能……要多多练习。”
我红了脸,“好的……”后半程,段衍没再理会我。
白璐撑着下巴,轻声说,“段学长洁身自好,前途无量,我要是你早就乐疯了。”
我听出了不对,“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毕竟我和段衍在外人眼里,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到了白璐嘴里,就好像段衍喜欢我一样。
她一噎,揉了揉笔尖,“哎呀,你关注点偏了……”7下课后,我收好课本,想赶着回去补个觉。
段衍突然从后面叫住我,“于羡,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他声线清冷,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我迟疑片刻,又走回去。
段衍从讲台下拎出一个黑色的兜子,“给你的。”
“什么?”
“膏药,”他低头收拾好教案,“运动引起的扭伤,贴这个好得比较快。”
“……”他瞥了我一眼,“白璐告诉我的,她选了我导师,现在是我师妹。”
“啊……原来是这样。”
我有瞬间的愣怔,为自己的胡乱揣测感到羞愧。
难怪白璐怪怪的。
段衍这种奇怪的态度,她不会误以为他喜欢我吧?
所以才努力撮合我和他在一起……8这天回寝室的时候,我给白璐买了一些零食。
她正坐在电脑前忙活什么。
我悄悄靠近,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当看清她的电脑屏幕后,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在研究……打结?
五花八门的打结方式,足以将一个人死死地捆起来。
听到动静,白璐回头,看见了我,像被吓到一样,迅速合上电脑。
“羡羡,你怎么回来了?”
她目光躲躲闪闪,神色慌乱。
我脑子很乱,机械地把零食丢进白璐怀里,
拉着我直接推开了徐宴诊室的大门。
“徐教授,我有个学妹,来找您——”他的话戛然而止,明亮的诊室内,徐宴两腿交叠,悠然地坐在办公椅里,段衍两手插兜,慵懒地靠在窗边。
听见动静,齐齐回过头来。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只是突然觉得后背毛毛的,像被人盯住了一样。
学习部部长挠挠头,“对不起,门口护士说您没患者,我就——你是于羡的什么人?”
段衍语调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学习部部长憨厚一笑,“我在追她。”
话落,室内一静。
徐宴两手交叠,发出了一声似讽非讽的低笑。
段衍两只手从兜里抽出来,站直了身体。
周围气氛一点点沉下去我脸红了,“你……别乱说……”学习习部部长把我往里一推,“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砰。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认识。
“对不起,我……先出去——”段衍朝我走来,我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近,光被他挡住。
一双暗沉沉的眸子里藏着浅薄的笑意,他靠近我,手绕过我的腰。
只听咔嗒一声。
门上了锁。
下一刻,我就听见他冷笑道:“徐宴,这就是你的好主意,放她歇几天,整出个野男人。”
<哄!
嗡鸣声席卷了大脑。
我思绪停滞,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徐宴起身,挡在我和段衍身前,摘掉腕表,温文尔雅道:“所以为了表示歉意,你先吧。”
10黄昏,医院的嘈杂渐渐趋于安静。
我被段衍扣住了后脑勺,无情地压向了他的唇。
柑橘的香气充斥着我的口腔。
夕阳的余光倒映在我的瞳孔里,也照亮了我的慌乱。
可是他们好像看不见。
徐宴好整以暇地从身后抱住我,手指轻轻捋过我的后颈,“怕什么?
不是经历过吗?”
我的思维变得一片混乱,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徐宴轻轻捏着我泛红的耳朵,“本想让你休息一段时间的,可是你太惹眼了。”
“别人喜欢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段衍搓了搓我红肿的唇瓣,笑了,“你瞧,她似乎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从徐宴手中接过软成一摊烂泥的我,胳膊托在我的腰上,“休息室在哪?”
徐宴抱臂
,轻声说道:“右边的小隔门。”
“你们要干什么?”
“当然是……享用正餐了。”
徐宴留在了外面。
我被拖进了一间幽暗的休息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松香,床头桌上摆着徐宴的工作证,是他的私人空间。
段衍把我扔在床上。
我飞快地朝前爬了几步,被段衍拽住脚腕拖回去。
“跑什么?”
我急得满头大汗,“不行……我……我身体不好——别装了,”段衍浅浅地笑出声,“你的查体都是我做的,我不清楚吗?”
慌乱中,我一脚蹬在段衍的某个地方,他闷哼一声,抓住我,“羡羡,把我废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旖旎的氛围在空气里静静蔓延。
段衍将我困在一个小空间里,轻轻吻过我的额头。
力量差距过于悬殊,我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
原来那些真的不是梦,白璐是他的师妹,也是他的内应。
熟悉的触感袭来,我禁不住瑟瑟发抖,心生绝望——突然,门外传来护士说话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救——唔唔唔——”段衍及时伸手,将我拉入黑暗,“小坏蛋,你想让谁救你?”
“咦,徐教授,里面有人吗?”
“嗯,刚养的小猫。”
“哇,我们可喜欢猫了,能看看吗?”
徐宴笑着回绝:“不好意思,太小了,见不了人,怕她生病。”
我因为剧烈挣扎,出了一身汗,最后像条死鱼无力地摊在床上。
天要亡我……突然,玻璃门被人推开。
一束光打在紧闭的百叶窗上,徐宴站在门口,语调温和,“今天怕是不行了,换个地方。”
段衍嘶了声,“徐宴,你靠不靠谱?”
他胳膊一撑,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徐宴正倚着门,肆无忌惮地打量我。
他随手抄起被子将我围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替我擦掉脸上的汗。
一系列动作换来徐宴一声轻笑,“我又不是没见过,藏得住?”
我清清嗓子,把沙哑咽下去,“我……能走了吗?”
话落,他们俩都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盯着我看,好像我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几分钟后,我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红着脸从护士面前经过。
“咦?
教授,这位小姐需要帮助吗?”
藏在风衣下的手轻轻一动,我便浑身绷紧,猛地摇头,“没……不需要,谢谢——
”段衍笑了,“差一点,就被人发现了,羡羡,你也不想大庭广众丢人吧?”
11一直到上了车,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逃跑。
徐宴坐进主驾,段衍和我坐在后排。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导员打来的电话。
段衍眉微微一挑。
我咽了口唾沫,“让我接吧,如果联系不上人,你们会有麻烦的。”
“开免提。”
我按照段衍说的做,下一秒,导员的声音传来:“羡羡,今天可以提前搬寝,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刚起步的汽车猛的一个急刹,要不是段衍搂住我,早就一头飞到前面去了。
徐宴轻轻敲着方向盘,“看来羡羡也不笨嘛……”他一双清冷的凤眼透过后视镜,落在我慌张的脸上,眼尾一挑,流露出浅薄的笑意,“段衍,你什么意见?”
我心底一突,靠在段衍怀里,小声说:“求求你了,让我回去吧。”
段衍略一思忖,笑了,“似乎,也不是不行。”
他们把白璐喊来了。
深秋,白璐穿着长过膝的风衣,把我从车子上接下来。
这次,她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温和,粗暴地扣住我的手腕,往宿舍楼拖。
我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放出来了。
一路上,我质问白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白璐一言不发。
我觉得她或许也疯了,突然用力甩开她的牵制,往学生宿舍楼旁的常驻公安亭跑。
“救命,有人要绑架我!”
公安亭里的大叔正在喝水,被我惊得呛了一口,放下水杯,“怎么回事,小姑娘,慢慢说。”
12动静闹得很大,半个小时后,导员也到了。
白璐坐在对面,依旧是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白璐,怎么回事?”
白璐眼眶通红,左手手臂还有因为倒地擦出的血痕。
“我不知道老师,羡羡最近精神不太好,我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她——”我紧张得手心出汗,“我再重复一遍,是徐宴和段衍,他们想囚禁我!”
导员脸上的表情一空,不光她,其他人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他们根本不相信。
“张老师,听说有学生出问题了?”
徐宴标志性的嗓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他西装革履,出现在门口。
下颌微微抬起,半张脸沐浴在光里,神情从容。
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向我袭来。
我甚至能看见他藏在
眼底的兴致,仿佛……猫在戏弄困在笼子里的老鼠。
导员立刻起身,“对不起,徐教授,打扰您了,我有个学生说……您想囚禁她?”
徐宴眼皮一掀,微微笑起来,“是你。”
“你们认识?”
导员紧张起来,本能地往我身边挡了挡。
徐宴点头,“前几天她来心理科看过病,诊断是——严重的妄想症。”
“不是这样的!”
我猛地起身,“徐宴,你信口雌黄!”
徐宴推了推眼镜,目露惋惜,“很乖的孩子,可惜,有躁狂症。”
“我要求更换医生!”
白璐哭出声来,“老师,羡羡这几天一直在吃安眠药,剂量越来越大……有时候她身上还有勒痕。
而且她几天前才见过段老师一面,段老师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
导员的目光从警惕变成了担忧。
“羡羡,你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徐宴慢条斯理地提出了建议,“张老师,为了学生的安全,你们要不要考虑跟家长商量一下,送进精神病院继续治疗?
当然,她不放心,我可以另找主治医师,费用我来出。”
我的父母早就去世了,抚养我的大姑在我成年后就断掉了生活费。
我浑身冰冷,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如此放心放我离开。
曾经有个问题:将一个正常人关进精神病院,他该如何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答案是:无解。
徐宴是业界权威,他诊过的病人,别人很难有勇气去推翻他的论断。
这条路,被他堵死了。
13因为徐宴的话,导员也不敢让我搬去新寝室。
她给我挂了三天后的号,亲自带我去看医生。
如果真有那么严重,会安排我住院。
到那时候,就真的逃不掉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人玩弄于股掌,偷偷订了去首都的机票。
徐宴再厉害,也无法只手遮天。
总有比他更厉害的心理学家。
只要我能够拿到精神正常的诊断书,就可以将他们两个送进去。
飞机的起飞时间是周三晚上。
我特意选的。
白璐出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徐宴有场学术会议,段衍出差了,这时候走,最安全。
我拎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走出校门,伸手打了个车。
“去机场,谢谢。”
我低头,忙着跟首都的同学沟通,等将目光从手机上收回来,突然愣住了。
汽车在环城高速上疾驰,已经进入了
富人区。
“师傅,您是不是走错——”询问的话堵在喉咙里,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清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是段衍。
“没走错,羡羡,今天是你回家的日子。”
我愣了一秒,果断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副驾驶的男人轻声说,“靠边停,我去后面。”
我甚至没注意到,副驾驶上坐着徐宴。
电话接通的瞬间,徐宴打开了门。
修长宽大的手掌捂住了我的嘴,他温柔地抽走我的手机,摁断了电话。
“想跑是吗?”
他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唇边勾出一抹怜悯的笑意。
“真可惜,我们羡羡跑不掉了。”
14他们把我拐到了一所宽敞的公寓。
段衍摁亮了客厅的灯,淡蓝色的光线照得不太清楚。
我受了凉,刚进屋就连打几个喷嚏。
段衍去给我放洗澡水。
徐宴则慢条斯理地放倒行李箱,打开,替我收拾东西。
“准备了不少,不过……大部分也不太需要,我们都替你准备好了。”
我打了个哆嗦。
我心有不甘,“为什么偏偏是我?”
徐宴的拇指抿过我湿漉漉的眼泪,抹到我唇上,“羡羡,我不喜欢你哭,知道吗?”
泪水咸咸的,吃得嘴里发苦。
“不能放过我吗?”
徐宴笑了,突然勾出我腰,轻声说,“不能。”
等段衍放热水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徐宴拐进了卧室。
一门之隔,段衍问:“徐宴,人去哪儿了?”
徐宴正站在我身后,黑暗中,他操着一口苏得人心口发麻的语调,轻哄道:“羡羡,你说,我要是再过分点,他听见,会不会把门砸了?”
我慌乱中想逃跑,握住了门把手,往下压的瞬间。
砰!
后领被徐宴一压。
因为惯性,我怕不小心撞到了门上,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罪魁祸首徐宴却笑出声,“嘘,小点声。”
说完,对着外面扬声道:“刚才她说饿,去厨房了,你再找找。”
15惹怒段衍的下场就是,我被他拴在了身边。
“这身不错。”
段衍靠着门,勾唇笑着,盯着镜子里的我。
手里牵着一根绳子,保证我在他周身两米以内,以免徐宴趁他不注意,把我偷跑。
我带出来外穿的衣服,全部被他们收起来了。
衣柜里只剩下睡衣。
我脸上滚烫,“我……能不能申请换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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