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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不是人!结局+番外

熬夜的三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妹妹周欣天生就有一种怪病,她对空气过敏。据说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全身皮肤溃烂,生物学家的父亲为她研制了一种药方,母亲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为周欣熬制汤药。今天本是她服药的日子,我却在药里下了毒。妹妹果然怪病发作,很快她就尖叫着,皮肤像厚重的水泥一样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发白的皮肤。妹妹果然不是人!01我和周欣是孪生姐妹。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在这个以人脸识别辨认身份的社会,连机器都经常认错我们。但奇怪的是,我们的身高却一个天一个地。我有一米九多,周欣却只有一米六几。或许也正是因为周欣的小个子,母亲对她十分偏爱,却对我非常疏离。从小到大,每当我靠近周欣时,母亲总是慌忙抱着周欣离开,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般。但明明周欣才是那个怪胎。周欣的小腿...

主角:周欣欣欣   更新:2025-06-20 0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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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欣欣欣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妹妹不是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熬夜的三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妹妹周欣天生就有一种怪病,她对空气过敏。据说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全身皮肤溃烂,生物学家的父亲为她研制了一种药方,母亲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为周欣熬制汤药。今天本是她服药的日子,我却在药里下了毒。妹妹果然怪病发作,很快她就尖叫着,皮肤像厚重的水泥一样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发白的皮肤。妹妹果然不是人!01我和周欣是孪生姐妹。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在这个以人脸识别辨认身份的社会,连机器都经常认错我们。但奇怪的是,我们的身高却一个天一个地。我有一米九多,周欣却只有一米六几。或许也正是因为周欣的小个子,母亲对她十分偏爱,却对我非常疏离。从小到大,每当我靠近周欣时,母亲总是慌忙抱着周欣离开,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般。但明明周欣才是那个怪胎。周欣的小腿...

《我的妹妹不是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的妹妹周欣天生就有一种怪病,她对空气过敏。

据说她一出生的时候就全身皮肤溃烂,生物学家的父亲为她研制了一种药方,母亲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为周欣熬制汤药。

今天本是她服药的日子,我却在药里下了毒。

妹妹果然怪病发作,很快她就尖叫着,皮肤像厚重的水泥一样一块一块往下掉,露出里面发白的皮肤。

妹妹果然不是人!

01我和周欣是孪生姐妹。

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在这个以人脸识别辨认身份的社会,连机器都经常认错我们。

但奇怪的是,我们的身高却一个天一个地。

我有一米九多,周欣却只有一米六几。

或许也正是因为周欣的小个子,母亲对她十分偏爱,却对我非常疏离。

从小到大,每当我靠近周欣时,母亲总是慌忙抱着周欣离开,好像我是什么怪物一般。

但明明周欣才是那个怪胎。

周欣的小腿上自小就有一条可怖发黑的伤疤不说,她还对空气过敏。

小时候我曾撞见过一次周欣发病。

那是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雨声密如鼓点。

昏暗的客厅里,我和年幼的周欣正在看电视。

今天本是周欣吃药的日子,可母亲却迟迟未归。

屋外雷声阵阵,借着闪电刺目的白光,我看见了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只见周欣的皮肤突然就像老化的混凝土,表皮开始出现网状的裂纹,接着成片翘起,开始持续脱落……父亲说周欣出生时,皮肤就全身溃烂,甚至不断流出恶心的黄色脓水。

医院对此也束手无策,只要她的皮肤暴露在空气内,就会不断脱落,发烂发臭。

这种病可能是遗传自母亲,母亲的皮肤也会出现红肿发痒的异常情况,只是没有周欣那样严重。

而我的父亲,是生物研究所的一名资深研究员,他研制了一个药方,叮嘱母亲每月十五号按时熬药,和周欣一同服下。

刺鼻的药味从房门外渗透进来,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果然又是十五号。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母亲只探进来上半个身子,一副完全不想多待的样子,“出来吃饭了。

等欣欣喝完药你帮她辅导一下功课,一定要让欣欣进生物研究所。”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周欣不仅是个怪胎,学习能
力也很差,成绩从小就非常糟糕。

在我看来,她的智商和下水道的老鼠并没什么区别,相比之下和我几乎就是两个物种。

当初周欣能和我进同一个大学,多亏了我那个在生物研究所的爹。

母亲说破了嘴,父亲才愿意冒险把那科科不及格的周欣塞进我现在的大学。

即使母亲后来再三要求,父亲也不愿意把周欣再塞进生物研究所了。

进入生物研究所工作是每一个人的梦想,那里有着全球顶尖的薪资福利待遇,最宽敞整洁的办公环境。

每个员工都有自己明亮舒适的独立办公间,能充分保障个人隐私。

在里面工作的人还能享受五星级待遇的生活配套,休闲娱乐一应俱全。

最关键的是,那里有一流的安保系统,住在里面完全不用担心治安问题。

这种地方自然只会招聘最优秀的人,想安排周欣进去谈何容易?

每年招聘的名额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回想起我当初刚上幼儿园,周围的人一听父亲在生物研究所工作,无一不展露出羡慕的目光。

那种被众人仰望的感觉,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

从那时起,进入生物研究所工作便是我的毕生所求。

好在这些年来,我凭借自己与生俱来的生物天赋和近乎严苛的自我要求,荣获奖状无数,离生物研究所只有一步之遥。

只要进了生物研究所,我就能成为真正的人上人。

到时候母亲就会知道,她这些年有多愚蠢,看不出谁才是她真正优秀的女儿。

而周欣那种笨蛋,我怎么可能浪费时间辅导她?

我还没来得及回怼母亲,她就又急匆匆地回了厨房。

我推开房门,除了药味,空气中隐隐约约还有一股糜烂的气味。

果不其然,母亲又从厨房拿出那一锅“糊糊”。

她小心翼翼地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白色粘稠物出来了,上面还冒着泡泡。

那一副生怕打翻的模样,仿佛她正端着的是什么珍宝。

我看着母亲放在桌子上的那一锅,心里一阵恶寒,身子不禁坐远了点。

听父亲说,母亲和周欣因为对空气过敏的原因,体质和常人不一样,只能吃特定的食物。

而这锅糊糊,就是母亲最喜欢的食物。

我曾经偷偷尝过一口,口感就像胶水一样裹住舌头,没有任何嚼劲,就像在吃浆糊。

我不知道
母亲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周欣也很喜欢吃,两个人每次都能吃完整整一锅,她们几乎顿顿都要吃。

即使母亲不在家,也会提前煮好,放在冰箱,方便周欣带去学校。

母亲随后又端出了几道菜,都是她和周欣爱吃的。

这个女人果然一如既往地没有为我考虑过。

“欣欣,等下吃完饭记得要喝药。”

母亲说完,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又去了厨房。

终于,母亲最后一次从厨房出来,端上来了我的晚餐。

我打开餐盖,里面是一块小麦面包。

又是面包。

母亲每次都是这样,多年来只顾着自己和周欣吃得欢快,从来不顾我喜欢吃什么。

她每次都会和周欣一起大快朵颐,吃一堆颜色诡异、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食物,却从来不会去学习我喜欢吃的菜。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的关注点都在周欣身上。

周欣生病时她彻夜守在周欣床边,我发烧到四十度却只等来一句“多喝热水”。

周欣拿着 29 分的试卷给母亲,能换来母亲的安慰和鼓励,我的奖状却只能在角落吃灰。

母亲能为周欣亲自下厨做一桌食物,我却只能啃着这块都不知道放了多久,边缘甚至有些发黑的面包。

我不禁想到多年来在我梦中频频出现的一道美食。

那是我五岁的时候,当时我已经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胃部生疼,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块肉饼,没有多想,我当即就咬了下去。

柔嫩的肉质在唇齿之间化开,Q 弹顺滑,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简直让人灵魂都在颤栗。

看着这块硬如砖头的面包,凭什么周欣就吃得那么爽,我就只能吃这个?!

想到这里,我猛地起身,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把母亲和周欣都吓了一跳,周欣更是不小心把碗里的糊糊溅得满桌都是。

母亲眉头一皱,刚想出声呵斥,我冷声开口,“我不吃了。”

我以为母亲会再出声怒斥,但直到我走出家门,也没有再听见她们的声音。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吃什么,只是不想再啃面包了。

02我在路上慢悠悠走着,脑海里规划着下一顿的美餐。

走了一会感觉身后好像有人跟着,一回头发现是周欣。

她的身子小小的,在人群里很不显眼。

她从小就很怕冷,大夏天的,大家
都穿着短袖,她甚至还穿着高领毛衣。

她想上前,又似乎对我很是忌惮,双手放在背后,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跟着我干什么?”

我不耐烦地说道,狠狠地瞥了她一眼。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上前来,从身后手上递给我一份还冒着热气的肉丸,“姐姐,吃饭……”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我的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周欣,总觉得她又矮又笨。

但我还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和周欣的关系还是很好,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

或许是因为母亲的偏心,又或许我嫌弃周欣的愚笨,总之我和周欣已经不复从前。

一想起母亲对她的偏心,和对我的忽视,我的心肠又硬了起来。

“我不想吃,你留着自己吃吧!”

我说完掉头就走。

“姐姐……”周欣想追上来,脚步声急促地响起。

突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撕裂空气,我转身时,只见她像断线的风筝般被撞飞出去。

我的双腿比我的大脑先做出反应,几步上前颤抖着手扶起了周欣。

那辆撞飞周欣的车上下来了两个高大的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脸色煞白,显然也吓坏了,急忙过来查看周欣的情况。

我上下打量着周欣,她的四肢还能活动,看上去没什么大碍。

也是,这种皮外伤对人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可当周欣抬起头时,我愣住了。

我看见她面部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如同老墙剥落的漆皮——周欣的皮肤裂开了。

像我小时候在客厅看见的那样。

我不禁吓得后退两步。

她没有喝药就追出来了吗?

两个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周欣的异常,互相对视了一眼。

此时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了过来,看见母亲来了,我松开搀扶着周欣的手,往相反的方向退了几步。

只见母亲三两步上前,扶着周欣的肩膀,仔细检查周欣的情况,随后警惕地瞪了两个男人一眼,二话不说拽着周欣回家。

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才反应过来因为周欣的意外,忘记了要去吃饭。

而周欣带来的肉丸,已经因为刚才的车祸滚落一地了。

算了,回家啃面包吧,顺便看看周欣的情况。

然而,我刚转头向回家的方向走出没多远,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凉意,有一道不
怀好意的目光正在死死地盯着我。

有人在跟踪我。

我瞬间汗毛竖立,心跳声飞快,几乎要穿破胸膛。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似乎在说,快跑,快跑。

其实我一米九的个子在人群中是偏高一些的存在,我未必没有胜算。

但我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

我紧紧握着手机,掌心的汗液打湿了屏幕,要联系谁呢?

父亲吗?

生物研究所太远了,等他赶过来我早就死透了。

母亲吗?

她现在应该在照顾周欣吧,毕竟周欣是她的心头肉。

脚步声又很沉,听起来像是个男人,母亲来了会有胜算吗?

正思索着,余光突然看见了拐角的便利店。

常年搬货,身材壮硕的便利店员正在煮着肉丸。

太好了,去便利店里,便利店人多,而且店员小哥也很强壮,他们肯定不敢乱来。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发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异常。

很快,我听见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脚步声有些凌乱,并不是整齐划一的,看来不止一个人。

我强装镇定地来到便利店,和小哥要了一份肉丸,趁着付款的间隙假装不经意地回头一看。

虽然他们躲得很快,但他们那黑色的西装一角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是刚才那两个男人。

他们想干什么?

接过打包好的肉丸,我又假模假样地在商品区四处闲逛,实则借用便利店冰箱上的玻璃打量着远处两个男人的动向。

僵持了一会儿,他们见我不出来,意识到我是故意的。

很快,他们从拐角走了出来。

正当我以为他们要往便利店过来的时候,他们却转身折向相反的方向,开车走了。

见此情景,我猛地转身往家跑,脚步快得像踩着风,却又忍不住频频回头,担心那两个男人会跟上来。

但直到我到家门口,也没有人出来。

我趁着拿钥匙的间隙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也没看见任何身影。

我打开家门,母亲和周欣应该是已经吃完饭了,桌子上那些令人恶心的食物全部都已经消失了,空空荡荡的。

哦,不对,那个像砖头一样硬的面包还在桌上。

母亲在厨房背对着我,站在洗碗池前低头忙碌。

周欣没有在客厅,或许是已经吃饱回卧室享受了吧,毕竟只要母亲在家,就不会让她做什么事。

我在餐桌前
坐下,打开餐盒,才刚吃了两块肉,正犹豫着怎么和母亲开口说被跟踪的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母亲从厨房出来了,她捂着鼻子,眉头皱成一团,一脸嫌弃地看着我碗里的肉丸,“你就知道吃,刚刚欣欣出门你怎么不看好她!

你怎么当姐姐的!”

我一阵冷笑,“周欣自己没长眼睛吗?

都不看路!”

母亲被我这话噎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赶紧吃!

吃完去给欣欣辅导功课去!”

这听得我更是一股火,我还没吃两口就催催催的!

我欠她的吗!

“我就不去!

你能拿我怎么样!”

母亲一听这话,气得面色发红,浑身颤抖,想继续教训我。

奇怪的是,她的脸似乎比平时更红了,甚至出现一块一块的龟裂。

突然,一阵煮沸声传来,母亲连忙回了厨房,看来是母亲的药煎好了。

她急忙倒出来一碗,随后快步就往周欣房间端去。

借着那半开的门缝,我看见随着周欣一口一口地喝下汤药,周欣那本如脱漆般的脸逐渐恢复正常。

真是怪胎。

<我没心思再和她们二人说什么,转身就回了房间。

03晚上,父亲回来了。

本在卧室的我听见客厅里传来父亲的声音,激动地打开了上了三道锁的房门,这个清冷的家终于有了一点温度。

虽然在我幼时起父亲就很忙,但只要我过生日,他就一定会抛下工作从研究所赶回来带我庆生。

每次从生物研究所回来,父亲都会给我带礼物。

上次是一种会发光的虫子,上上次是一种会含羞的叶子,不知道这次是什么呢。

我顺着扶梯,从二楼卧室来到客厅,周欣和母亲正一人站在父亲的一边。

父亲风尘仆仆地脱下外套,拖动了一下地上的箱子。

我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个巨大的、灰黑色的木箱。

父亲吃力地打开木箱,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银白如新雪的绒毛衣。

“这是什么?”

我开口询问。

父亲的目光由木箱转向我,在我的脸上短暂停留,“貂皮大衣,保暖用的。”

听到这话,我激动得两眼放光。

我曾经在书上看见过,貂皮大衣底绒密不透风,珍贵无比,全国也就几十件。

据说穿上后像一层活物一样紧贴皮肤,不一会儿身上就会发热。


果穿到学校去,还不得把班上的人给羡慕死?

一想到他们羡慕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想笑。

父亲一定是看天气转凉了,特意带回来给我的!

“这么贵重?

哪来的?”

母亲说着,蹲下身子,指尖在那柔软的皮毛上流连,却又像是怕弄脏了似的,不敢用力触碰。

“上次那个科技老板给的,说这次项目做得不错。”

明明应该是好事一件,父亲的神情却很失落。

“那些人还有再找你吗?”

“没有了,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父亲沉声道,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眉眼是化不开的浓重。

我没心思听他们后面说什么,背靠着楼梯口的墙壁,等着他们聊完,想象着父亲为我披上貂皮大衣,温柔地劝我天气冷了要注意保暖,不要着凉。

然而父亲接下来的话却像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周欣,这件貂皮大衣你拿着。”

父亲朝一边的周欣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其乐融融的父亲和周欣,父亲正为周欣披上那纯白的貂皮大衣。

现在连父亲也偏心周欣了吗?

为什么?

明明周欣已经有了母亲的偏爱,明明她在生物上一窍不通,只是会花言巧语……等等,或许父亲带了其他礼物给我呢?

我再次将视线转向那个灰色的木箱子,然而箱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质问,“爸,我的礼物呢?”

我紧盯着父亲,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父亲闻言收起笑容,沉默了一会儿,说“最近爸太忙了,这个项目有很多事,这件衣服周欣更……够了!

我不想听!”

我打断父亲的话,跑回了二楼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重新锁上了那三道锁,彻底和这个家隔离起来。

骗子,嘴上说着忙,能给周欣带貂皮大衣,却什么都没带给我。

这个家已经没有人在乎我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收拾行李,出发去学校,我不想再看见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

清晨的路上人烟稀少,只有几个零星赶集的老人。

突然,我又一阵汗毛倒竖,那种感觉又来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有人在跟踪我。

是上次那两个人吗?

怎么办,怎么办……我环顾四周,试图找个路人求救,明明刚刚周围还有零星几个人,现在
全都不见了。

空荡荡的街头,脚步声已经离我越来越近,我猛地拔腿狂奔。

我一边跑,一边颤抖着手指,想拨通父亲的电话。

然而我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一股异香,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铁锈味混着霉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仓库。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发现被粗壮的绳子绑得严严实实的,粗糙的绳子磨得我的皮肤生疼。

我突然感觉侧腰被什么东西硌着,低头一看,居然是我的手机。

这些人绑了我,却不拿走我的手机,这是什么意思?

前方的大门突然打开,老旧生锈的铁门带起一阵尘埃,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打开的铁门后进来两个高大的、穿黑衣的男人。

果然是他们。

“你们要做什么?”

我率先发问,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好看清门外的景色,判断这是哪里。

然而开门的那个男人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意图,他看了一眼后来的男人,后来的男人顺手就关上了门。

开门的男人冷笑一声,缓缓蹲下与我对视。

“我们来谈个合作。”

男人点燃一支烟,白色的烟圈喷在我的脸上,“我们怀疑你的妹妹不是人,她是异种,是潜伏在人类里的入侵者。”

我微微一愣。

其实我不是没有怀疑,妹妹个子又矮,像个怪胎一样,还吃那种恶心的食物。

如果妹妹真的不是人,父母他们知道吗?

如果知道,为什么要帮忙隐瞒?

不管怎么说,先套出他的目的。

“就算是真的,那你要我做什么?”

男人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我要你……让你妹妹现原形。”

现原形……他想做什么?

把妹妹抓去做实验吗?

“我为什么要帮你?”

男人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样问,“只要你能帮我们让你妹妹现原形,我们可以保证你能进生物研究所。”

听到这个条件,我忍不住嗤笑。

这需要你保证?

我的成绩本来就够。

之前老师就和我说过,按我现在的成绩,只要能顺利毕业,不出意外,一毕业就可以很顺利的进入生物研究所。

我又为什么要冒着和父母翻脸的风险,达成这所谓的交易?

男人没有看出我的不耐烦,随手解开我身上的绳索,往我怀里扔了一张卡片,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想清楚了
就联系我,但你最好尽快,我没那么多耐心。”

我活动着酸痛的手腕和关节,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思考着他的目的。

这次男人没有再关上门,看来是要放我走了。

借着阳光,我看见两个男人的后颈上好像有纹身刻字。

我试着看清那几个字,好像是……什么者?

算了,走远了,看不清了。

04我还是把我被绑架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脸色阴沉,叮嘱我平时尽量不要单独出门。

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平静。

时间过得很快,眼瞅着我和周欣马上要大学毕业了。

当老师在班级宣布,学校今年唯一一个去生物研究所的名额属于我时,教室里顿时响起一片哗然。

我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故作平静,实则内心享受着周围人投来的灼热目光。

而周欣可就惨了,她的成绩并不好,本就是靠关系进的大学,毕业时综合成绩在年段倒数,母亲还在为她的去向焦头烂额。

而那两个男人,起初我还担心他们会再次出现绑架我,可自从上次废弃仓库出现一次,自此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只要我平安度过大学,去生物研究所后就安全了,那里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反而是父亲比较奇怪,平时多数时候他都忙于工作,把自己反锁在书房。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之前被绑架的原因,他再不像以前一样泡在研究所里。

有时起夜也能看见他在客厅僵坐着,好像丢了魂一样。

这天晚上,父亲在客厅喊住了起夜的我。

我以为父亲是要为上次没给我带礼物的事情道歉,但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板起了脸,“有什么事?”

然而父亲的目光微微闪动,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又合上,一向坚定的脸上是罕见的犹豫,“你能不能把去生物研究所的机会让给欣欣?”

一股愤怒直冲头顶,我几乎失去理智,“你在说什么鬼话?!

凭什么?

这不可能。”

“欣欣比你更需要这个名额。”

父亲不再像刚才那样犹豫,似乎已经下定决心。

“这事我已经和研究所知会过了,这事儿是爸对不起你,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够了!

凭什么!

你们还不够宠她吗?

这不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吗!

你们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你不是说她的成绩不行吗!

你不是说你看好我
吗!”

我声音尖利地质问父亲,但是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那一天在愤怒、冲突和嘶吼中结束了。

父亲毕竟是生物研究所的资深人员,再加上我和周欣长相几乎一样。

在这个靠人脸识别身份的社会,要是他心意已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今天已经 10 号了,下个月周欣就要代替我去研究所了,时间不多了。

但我也不是无路可走。

我拿出卡片,看着那一串号码,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和男人会面后,他给了我一管紫色的药剂,告诉我,只要滴在周欣的汤药里,就可以让周欣原形毕露。

即使父亲护着又怎样?

只要周欣原形毕露,生物研究所的人肯定不会让她进去,说不定还会把她抓去做研究。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我手里攥着那管紫色药剂,手心沁出冷汗,悄悄来到厨房。

灶台上的药罐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我屏住呼吸,将药剂倾斜——紫色液体坠入汤药的瞬间,锅里突然“刺啦”炸响,又迅速被翻腾的药汤吞噬殆尽。

我再次抬头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

计划完成。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似乎是从周欣卧室传来的。

看来已经成功了。

我快步冲到周欣的卧室,只见周欣正捂着脸尖叫,脚边撒了一地的汤药。

她原本青绿的皮肤正如水泥一般一块一块地剥落,露出底下病态般苍白的肌肤,而父母呆立在一旁,惊恐地望着这骇人的一幕。

我死死地盯着周欣真正的皮肤,她果然不是人!

此时父亲反应过来了,他铁钳般的双手狠狠扣住我的肩膀,双目赤红,“是不是你做的!

是不是因为你!”

我并没有否认,只是镇定地扯着借口,“爸,周欣她不是人,她是异种,是入侵者!”

父亲作为生物学家,肯定不能容许异种的妹妹混在人群里吧。

我们正在争执时,房门突然被暴力破开,一伙人突然闯入,那天绑架我的那两个男人也正在其中,他们直奔周欣而去。

父亲似乎知道些什么,猛地冲上前去阻拦,却被为首的黑衣人一记重踹正中胸口。

母亲试图护住父亲,却被一棍击中后背,两人都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再也无力起身。

接下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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