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声音尖利地质问父亲,但是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那一天在愤怒、冲突和嘶吼中结束了。
父亲毕竟是生物研究所的资深人员,再加上我和周欣长相几乎一样。
在这个靠人脸识别身份的社会,要是他心意已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今天已经 10 号了,下个月周欣就要代替我去研究所了,时间不多了。
但我也不是无路可走。
我拿出卡片,看着那一串号码,拨通了那个男人的电话。
和男人会面后,他给了我一管紫色的药剂,告诉我,只要滴在周欣的汤药里,就可以让周欣原形毕露。
即使父亲护着又怎样?
只要周欣原形毕露,生物研究所的人肯定不会让她进去,说不定还会把她抓去做研究。
又是一个月的十五,我手里攥着那管紫色药剂,手心沁出冷汗,悄悄来到厨房。
灶台上的药罐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我屏住呼吸,将药剂倾斜——紫色液体坠入汤药的瞬间,锅里突然“刺啦”炸响,又迅速被翻腾的药汤吞噬殆尽。
我再次抬头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
计划完成。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似乎是从周欣卧室传来的。
看来已经成功了。
我快步冲到周欣的卧室,只见周欣正捂着脸尖叫,脚边撒了一地的汤药。
她原本青绿的皮肤正如水泥一般一块一块地剥落,露出底下病态般苍白的肌肤,而父母呆立在一旁,惊恐地望着这骇人的一幕。
我死死地盯着周欣真正的皮肤,她果然不是人!
此时父亲反应过来了,他铁钳般的双手狠狠扣住我的肩膀,双目赤红,“是不是你做的!
是不是因为你!”
我并没有否认,只是镇定地扯着借口,“爸,周欣她不是人,她是异种,是入侵者!”
父亲作为生物学家,肯定不能容许异种的妹妹混在人群里吧。
我们正在争执时,房门突然被暴力破开,一伙人突然闯入,那天绑架我的那两个男人也正在其中,他们直奔周欣而去。
父亲似乎知道些什么,猛地冲上前去阻拦,却被为首的黑衣人一记重踹正中胸口。
母亲试图护住父亲,却被一棍击中后背,两人都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再也无力起身。
接下来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