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见……”蛛网……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瞳孔瞬间放大。
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的、如噩梦般的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蛛网症”。
这不是一种官方的医学命名。
这是我和老师在研究中,为一种我们偶然发现的、由极其罕见的基因突变所导致的、致死率百分之百的脑血管畸形,所起的内部代号。
因为它在血管造影下的形态,就如同死神用血管编织的一张绝望的蛛网。
一旦发病,患者的脑血管会迅速、无规律地破裂、痉挛、栓塞,最终在极度痛苦中走向死亡。
而这个世界上,成功治愈过“蛛网症”的,有且仅有一例。
主刀医生,正是我。
而那台手术,也正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一台“失败”的手术——那个虽然活了下来,却变成了植物人的年轻母亲。
我握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怎么会是她?
怎么会这么巧?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此刻却充满了卑微和乞求的声音。
是周扬。
“林晚……不,林医生……求求你,救救小雅……我知道,只有你能救她……”9我的大脑在最初的震惊过后,迅速冷静下来。
他怎么知道是我?
知道“蛛网症”这个代号的,除了我和李教授,绝无第三人。
而李教授,绝不可能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将我的信息透露给周扬。
除非……“你找过李教授了?”
我的声音冷得像手术台上的不锈钢。
电话那头的周扬明显一窒,随即语无伦次地解释道:“是……是我……我看到新闻里小雅的血管造影图,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然后我就想起来了,想起了三年前,帮你整理毕业论文的时候……你的那篇论文,你的核心研究模型,就是针对这种‘蛛网’形态的血管畸形!
我当时看不懂,只觉得你的想法天马行空,可现在……”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惊恐,“我拿着图去找了李教授,求他告诉我。
他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后来是我求他,我给他跪下了,他才……”我明白了。
“所以,你现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