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好了,一定再赐给你一个孩子。”
“这一次,朕绝对会好好劝住阿瑶放下仇恨。”
我木然地望着他:“沈修,第八次了。”
当年,傅瑶孩子刚死,我被诊出有孕。
沈修为了给傅瑶出气,亲自踢掉了我的孩子。
第二次,傅瑶说我肚中孩子与她宫里的狗命格相撞,灌了我一碗红花。
……
母亲就是因为我屡次流产,心中不安。
她哪里知道这都是人为。
她只是单纯觉得,若有个孩子傍身,我在这宫里才能活下去。
“沈修,我不需要你的孩子了。”
“我自请永远关在椒房殿,你放过我吧。”
沈修瞳孔一震。
眉眼里随即流出厌恶的神色。
“许兰苕,你当朕是什么?!”
“朕可不是南风馆里的小倌,由你招之即来挥之即走!”
他就像是发疯一般脱了衣裳,强行将我压倒在床上。
“你今日闹这样一出,不就是为了欲擒故纵吗?”
“好,朕成全你!”
一番蹂躏。
身心俱碎。
我累到再次晕倒,沈修却抹抹嘴唇,因为傅瑶的梦魇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他还强硬地命令宫人不允许伺候我。
殿中空旷清冷,静的只能听见我的心肝俱碎的声音。
“皇后千秋万岁,皇后千秋万岁。”
一只鹦鹉的啼叫将几度沉浸在生死边缘的我拉了回来。
往事涌上心头。
我缓缓地打开了笼子,那只鹦鹉便盘旋在我身边。
“你真的是替赫连铮看护我的吗?”
鹦鹉“嗯嗯”两声。
“那请你告诉赫连铮,我愿意当他的可敦。”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匈罗杀进皇城,夺了沈修的狗命!”
鹦鹉听完,瞬间振翅飞走,消散不见。
之后的日子,大抵跟从前没什么不同。
最多是沈修来我宫中的次数多了一些。
当然,他每次来,傅瑶都会大闹一场。
他们每次争吵,我都会如从前一般沦为挡箭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
我竟然发现我再次怀孕了。
太医颤抖着跪在地上,“娘娘之前多次小产本就伤身,这次怀孕,本不是最好的时机。”
我连想都没想。
当即煮了一碗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