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贺宴时的手机便响了。
“贺总,高小姐出车祸了!是网上那些无脑网友故意制造的车祸!”
电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入木棉耳中。
木棉脸色有些异样,心想这也太巧了吧?
她刚说完,高浠月就真的被报复了。
乌鸦嘴都没这么灵验的。
贺宴时脸色倏地变了,然后目光幽邃的看了眼木棉。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他挂了电话。
木棉道:“快去吧,高浠月现在需要你。”
贺宴时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
主动让自己老公去看望另外一个女人,除了木棉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吧?
他拉着她,“你陪我一起去。”
木棉怒了,“贺宴时,你疯了吗?我凭什么陪你一起去看望高浠月?”
他有条不紊的道:“我说过我不会单独去见她,所以你必须在场。”
“我不要去,她出车祸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
最后,木棉还是被他强行拉去医院。
高浠月的伤势并不重,只是额头蹭破点皮,医生说有轻微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她见木棉来了,连忙虚弱的解释:“棉棉,那晚是我喝醉了,是我主动的,你别怪宴时,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喝醉酒……”
木棉愤愤的瞪着贺宴时,没有说话。
贺宴时温声道:“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好好静养,其他的事别想了,我会处理好。”
高浠月愈发自责的掉起眼泪:“棉棉,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
木棉看她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对,你勾引我老公,我凭为什么原谅你?就因为你说你喝醉了?那你怎么不去大马路上裸奔,非要在我老公面前赤身裸体?你就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恶心反胃!”
听她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贺宴时眉目逐渐舒展,满脸和颜悦色。
高浠月将贺宴时的面部变化尽收眼底,她都被木棉如此羞辱了,他居然看上去那么高兴……
高浠月羞愤的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然后艰难下床。
“棉棉,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能消气,让我给你跪下都行……”
本来她是想说只要木棉能消气,打她一顿都行,但想到上次她这么说,木棉真扇了她一耳光,她便立马改口成下跪。
木棉兴致高昂的说:“行,那你给我磕100个响头,我就勉强原谅你勾引我老公的事了。”
高浠月神色一僵,随即反应极快的就要下跪,被贺宴时拦下。
她哭的梨花带雨,“你就让我跪吧,这些都是我自找的……”
贺宴时目光责备的看了木棉一眼。
“闹够了吗?她是病人。”
木棉不屑的说:“没闹够,不是你非要拉我过来刺激病人的吗?”
他神色凝重,“我让你来,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那晚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高浠月连忙附和:“对,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千万别误会……”
木棉姿态懒散,“你俩把我当傻子呢?照片都那样了,鬼才信你们是清白的。”
贺宴时有些疲惫,“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相信?”
她佯装思索,认真道:“除非你让高浠月答应出国,并且永远都不再回来,我就相信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高浠月脸色微变,看向她的目光飞快闪过一丝异色,然后面露紧张的看向贺宴时。
生怕他会答应下来。
她在家里本来就不受父母待见,高家的生意又需要仰仗贺家鼻息而活,如果贺宴时真提了要求,她父母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她送出国,永远不许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