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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还完了,亲情不要了全文

废了的人生从小说开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雕花木门被狠狠摔上的声响震得水晶吊灯簌簌作响,叶凡踉跄着扶住玄关处的鎏金屏风,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缘,恍惚间还残留着方才被父亲甩开的刺痛。“滚!叶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父亲叶云的怒吼裹挟着瓷器碎裂的脆响从客厅传来,叶凡低头看着脚边飞溅的青花瓷片,锋利的残片在波斯地毯上划出狰狞的裂口,如同此刻他千疮百孔的心。母亲林婉柔颤抖着举起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叶凡与几个陌生混混勾肩搭背的画面——那是顾池找人伪造的,可此刻在母亲泛红的眼眶里,却成了无可辩驳的铁证。“小凡,你怎么能……”她哽咽着别过脸,不敢再看儿子苍白如纸的脸。未婚妻苏晚晴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泛白,昔日温柔的眼眸此刻盛满厌恶:“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人!”她将订婚戒指狠狠摔在...

主角:叶凡顾池   更新:2025-06-17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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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凡顾池的其他类型小说《恩情还完了,亲情不要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废了的人生从小说开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雕花木门被狠狠摔上的声响震得水晶吊灯簌簌作响,叶凡踉跄着扶住玄关处的鎏金屏风,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缘,恍惚间还残留着方才被父亲甩开的刺痛。“滚!叶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父亲叶云的怒吼裹挟着瓷器碎裂的脆响从客厅传来,叶凡低头看着脚边飞溅的青花瓷片,锋利的残片在波斯地毯上划出狰狞的裂口,如同此刻他千疮百孔的心。母亲林婉柔颤抖着举起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叶凡与几个陌生混混勾肩搭背的画面——那是顾池找人伪造的,可此刻在母亲泛红的眼眶里,却成了无可辩驳的铁证。“小凡,你怎么能……”她哽咽着别过脸,不敢再看儿子苍白如纸的脸。未婚妻苏晚晴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泛白,昔日温柔的眼眸此刻盛满厌恶:“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人!”她将订婚戒指狠狠摔在...

《恩情还完了,亲情不要了全文》精彩片段

雕花木门被狠狠摔上的声响震得水晶吊灯簌簌作响,叶凡踉跄着扶住玄关处的鎏金屏风,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边缘,恍惚间还残留着方才被父亲甩开的刺痛。

“滚!

叶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

父亲叶云的怒吼裹挟着瓷器碎裂的脆响从客厅传来,叶凡低头看着脚边飞溅的青花瓷片,锋利的残片在波斯地毯上划出狰狞的裂口,如同此刻他千疮百孔的心。

母亲林婉柔颤抖着举起手中的照片,照片上是叶凡与几个陌生混混勾肩搭背的画面 —— 那是顾池找人伪造的,可此刻在母亲泛红的眼眶里,却成了无可辩驳的铁证。

“小凡,你怎么能……” 她哽咽着别过脸,不敢再看儿子苍白如纸的脸。

未婚妻苏晚晴攥着裙摆的手指关节泛白,昔日温柔的眼眸此刻盛满厌恶:“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她将订婚戒指狠狠摔在地上,铂金戒圈在大理石地面上骨碌碌滚出老远,最终停在顾池锃亮的皮鞋旁。

顾池垂眸看着戒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爸,妈,晚晴,别这样,哥他……” 他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带上一丝颤抖,“他肯定是一时糊涂。”

叶凡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这一幕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进他最柔软的心脏。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喉咙里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曾经视他如珍宝的家人,此刻却用最锋利的话语将他千刀万剐。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那个改变命运的下午。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手术室门外的电子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每一秒都像重锤敲击着叶凡的心脏。

父亲叶云遭遇严重车祸,此刻正躺在手术台上与死神搏斗,急需合适的肾源移植。

“叶先生,有些情况我们必须跟您说明。”

戴着金丝眼镜的医生神色凝重,将叶凡叫进办公室后,推了推镜片,目光落在手中的报告单上,“在进行配型检测时,我们发现您和叶云先生的血型以及基因存在明显差异,从医学角度来讲,你们并非亲生父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惊雷,在叶凡耳边炸响。

他只觉眼前发黑,双腿发软,若
不是及时扶住旁边的椅子,险些瘫倒在地。

童年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母亲温柔地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父亲将他高高举过头顶时爽朗的笑声,还有苏晚晴第一次向他告白时绯红的脸颊…… 这些珍贵的回忆,此刻却变得如此讽刺。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一阵骚动。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形消瘦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那人苍白的脸上带着怯生生的神情,可眼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阴鸷。

“这就是真少爷顾池。”

护士压低声音解释道,“听说这些年在保姆家吃了不少苦,为了赚钱还把自己的一个肾卖了,没想到却因祸得福找到了自己的富豪家人……”叶凡的世界轰然崩塌。

原来自己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享受了十八年本不属于自己的父爱母爱。

而真正的少爷,却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被保姆一家虐待,甚至为了钱,将自己的器官移植给了叶云。

当晚,叶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客厅的灯光依旧温暖,墙上的全家福里,一家人笑得灿烂。

可现在看来,那笑容是多么讽刺。

林婉柔红着眼眶朝他走来,手臂微微张开,想要拥抱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儿子。

叶凡喉咙发紧,身体下意识向前倾了倾,渴望那熟悉的温暖。

然而,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顾池扶着雕花栏杆,单薄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小池?”

林婉柔的手臂僵在半空,转身朝楼梯走去的脚步急促而慌乱。

叶凡看着母亲毫不犹豫地越过自己,将顾池搂进怀里,听着她温柔的安慰:“别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顾池从林婉柔肩头抬眼,与叶凡对视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得意。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顾池出现在叶家,这样的场景便不断上演。

每当叶凡想要靠近父母,顾池总会适时出现,用委屈的眼神和示弱的姿态,轻而易举地夺走父母的关注。

“小凡,你要多体谅小池。”

父亲叶云拍着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无奈,“他在外面吃了这么多年苦,你是哥哥,要让着他。”

这句话,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叶凡已经听了无数遍。

在学校里,顾池转学而来,迅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曾经只属于叶
凡的优待,如今顾池也能轻易享有。

苏晚晴会为顾池准备爱心早餐,会在课间陪他聊天,会在他 “不小心” 摔倒时紧张地冲上前。

而叶凡,只能远远地看着,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将曾经给自己的温柔,一点点分给了别人。

体育课上,顾池故意在跑步时 “不小心” 崴了脚,苏晚晴立刻丢下手中的接力棒,冲过去扶住他。

“我送你去医务室!”

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全然不顾还在比赛的班级。

叶凡站在跑道上,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手中的接力棒被攥得发烫。

教室里,顾池对着一道数学题愁眉苦脸,苏晚晴便主动凑过去耐心讲解。

“叶凡以前给我讲题也是这样的。”

叶凡心里想着,手指无意识地在课桌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可现在,苏晚晴看向顾池的眼神里,满是欣赏和崇拜,再也没有了当初看自己时的爱意。

更过分的是,顾池还会在父母面前装无辜。

有一次,叶凡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为全家做了一顿饭,却在端菜时被顾池 “不小心” 撞倒,滚烫的汤汁洒在叶凡手上。

“哥,对不起!”

顾池惊慌失措地道歉,可叶云夫妇却只关心顾池有没有受伤,对叶凡烫伤的手视而不见。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林婉柔埋怨道,“小池刚回来,要是烫着他怎么办?”

叶凡咬着嘴唇,看着自己红肿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样一次次的偏心和误解中,叶凡的心渐渐凉了。

他开始明白,在父母和苏晚晴心里,顾池才是最重要的人。

而自己,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外人,如今真少爷回来了,自己就该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也许自己该离开了”叶凡这样想着。

暴雨拍打着客房的玻璃窗,叶凡蜷缩在发霉的墙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楼下传来苏晚晴欢快的笑声,混着顾池刻意压低的嗓音,像无数根钢针,密密麻麻扎进他的耳膜。

他盯着被摔碎的相框 —— 那是去年全家福,此刻玻璃裂痕横亘在他脸上,仿佛在嘲笑他可笑的身份。

“逃吧,离开这个地狱。”

他的内心不断呐喊。

书包早已收拾好,就藏在床底,里面只有几件旧衣服和一本泛黄的相册。

只要跨出这扇门,就能摆脱顾池的陷害、父
母的误解,还有苏晚晴那冰冷如霜的眼神。

手指触到门把手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胃部传来,他踉跄着扶住书桌,冷汗浸湿了后背。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十二岁那年,他高烧 40 度,父亲连夜驱车百公里,带他去省城最好的医院;十五岁生日,母亲亲手为他织了条围巾,针脚虽不整齐,却温暖了整个寒冬;还有苏晚晴,在樱花纷飞的季节,踮起脚尖为他戴上情侣手链,说要一辈子在一起……“是我夺走了顾池的人生。”

叶凡痛苦地闭上眼睛,指甲在掌心刻出深深的血痕,“在走之前,我要把欠他们的都还了。”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台灯,昏黄的光晕中,他开始制定报恩计划。

凌晨四点,厨房飘着浓郁的药香。

叶凡戴着口罩,盯着砂锅里翻滚的汤药。

这是他查阅古籍、咨询七位老中医,反复调整配比的养肾秘方。

每一味药材的浸泡时间、火候把控,都凝聚着他的心血。

晨光微露时,他端着温热的药粥,轻轻推开父亲的房门。

却见顾池半跪在床边,手中精致的瓷碗里盛着燕窝粥,声音温柔:“爸,这是我托人从印尼带来的血燕,您尝尝。”

叶云慈爱地拍了拍顾池的手:“还是我儿子贴心。”

这时,他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叶凡,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杵在那干什么?

没看见你弟弟在照顾我?”

叶凡的手指紧紧攥着碗沿,烫人的温度从掌心传来:“爸,这是我熬的药粥,对您的肾有好处……行了!”

叶云不耐烦地打断他,“一天天净搞这些没用的,顾池熬的燕窝粥多滋补,你那药粥指不定是什么东西!”

顾池适时开口,一脸为难:“哥也是一番好意,要不这药粥我替爸尝尝?”

说着,他伸手接过叶凡手中的碗,浅尝一口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 这药粥怎么这么苦,哥,你是不是弄错了?”

林婉柔原本在一旁整理水果,见状急忙上前:“小池,你没事吧?

小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熬的什么药粥!”

叶凡看着父母紧张地围着顾池,张了张嘴,所有解释都化作苦涩咽进肚里。

他弯腰捡起顾池故意打翻在地的碗,碎片划破了手指,鲜血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开出一
朵朵妖冶的花。

“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收拾干净!”

叶云的怒吼传来。

叶凡低声说了句 “对不起”,转身去拿扫帚。

身后,顾池的声音轻飘飘传来:“爸,别生哥的气了,他也是想让您快点好起来……”收拾完残局,叶凡躲进厨房,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指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可心里的伤,远比这更痛。

他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再忍忍,把恩情还完就离开。”

接着,他又开始准备第二天的药粥,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留下梧桐叶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坠落。

叶凡站在厨房水池前,冷水冲刷着指节上的伤口,刺痛让他清醒。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母亲最爱吃的山药排骨汤 —— 这是他报答恩情的第二件事。

傍晚时分,叶凡端着香气四溢的汤,轻轻敲响母亲的房门。

“妈,我炖了山药排骨汤,您尝尝……” 话未说完,门已打开,顾池正拿着按摩精油,一脸歉意:“妈,都怪我学艺不精,按摩手法还不够好,让您的腰疼又犯了。”

林婉柔揉着腰,脸上却满是笑意:“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

你肯学就已经很贴心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叶凡手中的汤,语气不自觉地冷淡下来:“放下吧,我现在没什么胃口。”

叶凡将汤放在桌上,看着顾池熟练地为母亲按摩,嘴里还不时说着各种养生知识。

“妈,您看这个穴位,按这里能缓解腰疼。”

顾池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林婉柔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时不时发出几声赞叹。

叶凡站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幕。

他想起小时候,母亲腰疼时,总是让他帮忙揉一揉。

那时,他小小的手按在母亲背上,母亲会笑着说:“还是我家小凡最贴心。”

而现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关心,母亲的笑容却给了别人。

“小凡,你站在那干什么?

杵着碍眼,出去吧。”

林婉柔突然开口。

叶凡张了张嘴,最终只是低声说了句 “好”,转身走出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顾池的声音:“妈,别生哥的气,他也是关心您……”夜色渐深,叶凡坐在书房里,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

他通过各种渠道,搜集到了
苏晚晴公司经营危机的详细资料。

原来,苏晚晴公司的竞争对手给她设下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叶凡咬着嘴唇,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他制定了一套详细的解决方案,从资金周转到市场策略,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十分周全。

当窗外泛起鱼肚白时,他终于完成了所有计划。

他将方案打印出来,准备亲自交给苏晚晴。

然而,当他来到苏氏集团,却被保安拦在门外:“叶先生,苏总吩咐过,不见您。”

叶凡站在公司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手中的方案仿佛有千斤重。

最后,他只能将方案放在前台,拜托工作人员转交给苏晚晴。

三天后,叶家举办庆功宴,庆祝苏氏集团成功化解危机。

宴会上,苏晚晴穿着华丽的礼服,站在顾池身边,笑容灿烂:“这次能渡过难关,多亏了顾池。

他不眠不休,想出了完美的解决方案,连董事会都对他赞不绝口。”

叶凡站在角落,看着苏晚晴眼中的崇拜,看着顾池得意的笑容,心里一阵抽痛。

他举起手中的酒杯,遥遥对着他们,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比不上心里的痛。

回到家,叶凡躺在黑暗的客房里,望着天花板。

这些日子的委屈、痛苦、无奈,一股脑地涌上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只要想到还未还完的恩情,他就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而此时,顾池站在叶凡房门外,听着屋内没有动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叶凡的苦难才刚刚开始,而他,会让叶凡失去得更多。

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漏进来,在叶凡苍白的脸上切割出道冰冷的痕。

他蜷缩在床角,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 —— 是苏晚晴发来的消息,却不是感谢,而是警告他别再欺负顾池。

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泛白,他突然听见楼下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跌跌撞撞冲下楼,客厅里顾池正跪在满地狼藉中,面前的林婉柔举着药碗,声音发颤:“小凡,你为什么要在汤里掺泻药?

小池喝了之后已经跑了三趟厕所!”

顾池抬起布满冷汗的脸,虚弱地扯着叶凡的衣角:“哥,我知道你怨我,但别拿爸的汤药出气……”叶凡踉跄后退,后腰撞上雕花茶几。

那个他凌晨
就开始熬煮的汤药,此刻正顺着波斯地毯蜿蜒成深褐色的河。

“妈,我没有……” 他的声音被叶云的怒吼碾碎:“还敢狡辩!

给我滚出去!”

冷风裹挟着夜雨灌进领口,他望着顾池藏在母亲身后得逞的笑,终于明白,自己的解释在这个家早已一文不值。

接下来的日子,顾池的陷害变本加厉。

学校里,他故意在苏晚晴面前被 “绊倒”,膝盖擦破的伤口成了叶凡 “推搡” 的铁证;书房里,他偷偷修改叶凡整理的商业计划书,再向叶云哭诉叶凡想毁掉他的心血;甚至在叶凡为父亲准备的营养餐里,顾池都能 “不小心” 掉进一枚硬币,惊呼有人蓄意谋害。

“叶先生,顾池和您父亲的肾移植手术已经彻底结束了,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不用再复查了。”

医生的话让叶凡露出了笑容。

飞奔到病房准备看看父亲的时候,正看见顾池握着叶云的手,泪水滴在老人手背:“爸,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就算少一个肾……池儿委屈你了” 叶云的声音却难得温和,“你放心,等爸爸病好了,一定再给你移植一个新肾” 他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养子,眼中满是厌恶,“你看看小池,再看看你。”

就在这时一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进来,并兴奋的说道:“配上了,配上了。”

屋子里的众人都是一脸疑惑,医生则是说到:“真是稀罕事,叶云虽和叶凡的肾脏不匹配,但是叶凡却和顾池的肾脏匹配上了,也就是说叶凡的肾脏是可以移植给叶凡的,当然了叶凡一个肾也可以生活,其实这个报告学术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爸”顾池泪眼婆娑的看着叶云“匹配上了爸,你前面说过会再给我找一个的,还是算了,这样的话哥哥也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只有一个肾了”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稠,像沥青般堵在叶凡的喉咙里。

他看着顾池颤抖的睫毛下,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笑。

叶云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顾池的手背,那动作曾是他专属的温柔,此刻却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他心脏上来回拉扯。

“学术意义?”

林婉柔突然冲上前,抓住医生的白大褂,珍珠耳环随着剧烈动作晃出虚影,“只要能让小池恢复健康,
什么都要试!

叶凡,你不是说要报恩吗?”

她猩红的指甲几乎戳到叶凡脸上,“现在就是机会!”

苏晚晴倚在门框上,涂着蔻丹的指尖叩击着铂金包。

曾经说要和他共白首的人,此刻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叶凡,你欠顾池一个完好的人生。”

她慢条斯理地补口红,镜面映出顾池扭曲的笑脸,“捐个肾,很难吗?”

叶凡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金属输液架。

吊瓶在头顶摇晃,折射出支离破碎的光斑。

他想起十二岁那年高烧,父亲背着他在暴雨里狂奔,母亲彻夜守在病床前数他的呼吸。

而现在,这些人举着 “恩情” 的刀,要剜走他最后的生机。

“我……” 话没说完,顾池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雪白床单上,开出妖冶的花。

“别…… 别逼哥哥……” 他气若游丝的声音让林婉柔瞬间红了眼眶。

叶云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砸过去,玻璃碴擦着叶凡耳畔飞过:“废物!

看看你把小池逼成什么样了!”

手术同意书摆在面前,钢笔尖在 “捐赠人” 处洇出墨团。

顾池倚在门框上,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这颗肾,就当是你还偷走我人生的利息。”

消毒水的气味愈发刺鼻,叶凡签下名字的瞬间,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术后的疼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而整个叶家都沉浸在叶云手术成功的喜悦中。

苏晚晴送来的果篮放在床头柜,却始终没看他一眼;林婉柔摸着顾池的头,说他是全家的大功臣;叶云甚至把家族企业的部分股份转给了顾池。

当叶凡拖着虚弱的身体试图去厨房熬药时,正撞见顾池在销毁医院的检测报告。

“真可惜,其实我们根本不配型。”

顾池晃着手中的文件,笑容狰狞,“但他们宁愿相信我,也不会信你这个冒牌货。”

窗外的雨又下起来了,叶凡扶着墙慢慢走回房间。

他终于明白,有些债是永远还不清的。

收拾行李时,他把这些年记录熬药心得的笔记本留在书桌上,那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是他最后的温柔。

深夜,叶凡背着简单的行囊,最后看了眼这座住了十八年的房子。

雕花木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就像关上了他所有的期待与眷恋。

而叶家的灯依旧明亮,没
有人发现,那个曾经被他们捧在手心的少年,已经带着满身伤痕,永远地离开了。

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叶宅书房,林婉柔习惯性地清理书桌,指尖突然触到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扉页上 “父亲养肾食谱” 几个清秀小字让她呼吸一滞,翻开后密密麻麻的字迹铺满纸页,每一页都详细记录着药材配比、熬煮火候,甚至还有用红笔标注的 “父亲忌辛辣”。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想起这些日子餐桌上永远被嫌弃的清淡菜肴,想起叶凡总是默默将药膳放在角落的身影。

视线模糊间,她看见某一页边角画着小小的笑脸,旁边写着 “希望爸爸早日康复”,那是他们一家四口去迪士尼时,叶凡偷偷画在门票上的图案。

林婉柔眼里蓄着泪水,这时候她突然想起叶凡也是她养了20多年的孩子啊。

她突然想找叶凡聊聊天,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人,甚至是他生活过的痕迹,她终于慌了,可是拨打电话却只能听到您拨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的提示音,当听到下人们说叶凡在深夜背着行囊离开后,她才突然警觉:“她的儿子走了,不要她,也不要这个家了。”

阳光穿过写字楼的落地窗,在苏晚晴的办公桌上洒下一片金黄。

她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眉头紧锁,手中的笔不停地在合同上圈圈画画。

突然,她的动作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那支陪伴她多年、由叶凡精心挑选并赠送的钢笔,不见了。

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钢笔,流畅的书写体验让苏晚晴在签署文件时无比顺畅,仿佛那笔尖流淌出的不仅是墨水,更是她的自信与从容。

在那些忙碌到深夜的日子里,它是她最忠实的伙伴,静静躺在她的掌心,陪着她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

如今它的消失,就像在她有条不紊的生活中撕开了一道口子。

“小赵!”

苏晚晴按下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平日少见的急躁,“你今天打扫我办公室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支黑色笔身、笔帽上有银色纹路的钢笔?”

电话那头的助理小赵愣了一下,随即快速回应:“苏总,没有看到呢。

我今天就是常规打扫,没注意到有这样一支钢笔。


方案、成功解决的危机都是顾池的功劳,却没想到背后默默付出的人是叶凡。

那些她曾对顾池的夸赞、崇拜,此刻都像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扇在她自己脸上。

她继续看着监控录像,画面中,叶凡走进了办公室。

他看上去十分疲惫,黑眼圈浓重,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定。

他径直走向办公桌,开始整理文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方案已经被人篡改署名。

他拿起那份被顾池动过手脚的文件,仔细地看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文件放下,又开始忙碌其他的事情。

苏晚晴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着监控里叶凡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悔恨。

她想起这些日子对叶凡的冷淡、误解,甚至是恶语相向,而叶凡却始终默默地为公司、为她付出着。

她想起叶凡曾经在她遇到困难时,那坚定的眼神和温暖的鼓励;想起叶凡在无数个夜晚,为了帮她解决工作上的难题,熬夜查阅资料、撰写方案。

可她呢?

却被顾池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双眼,将真心错付。

监控录像还在继续播放,苏晚晴却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瘫坐在椅子上,泪水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凡,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她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想要拨通叶凡的电话,向他道歉,向他说出真相。

然而,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叶凡的号码时,却又犹豫了。

她害怕叶凡不会原谅她,害怕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最爱她的人。

苏晚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机在颤抖的指尖滑落,跌在铺着羊绒地毯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她的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监控录像里细微的电流杂音。

?突然,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抓起桌上的那份方案,纸张被攥得发皱,大步朝着会议室走去。

今天,公司高层要为解决危机庆功,顾池作为 “功臣”,将在众人面前接受赞誉。

?会议室里,顾池正站在投影仪前,意气风发地讲述着 “自己” 的解决方案,台下的董事们频频点头,掌声此起彼伏。

“这次危机能够顺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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