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仙白素贞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重生之我和任性蛇精干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志新是座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穿越白蛇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穿越了,地点是《白蛇传》,开局被许仙捡到,标准路人甲剧本。意识像被塞进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然后就是自由落体。没有预想中坚硬冰冷的地面撞击,反而“噗”一声闷响,我整个人砸进了一大蓬柔软、散发着浓烈草药清香的枝叶里。细小的枯枝断梗扎得我裸露的手背生疼。“哎哟!”一声惊呼在头顶炸开。我艰难地把脸从散发着泥土和药草味的篓子里拔出来,顶着一头乱草,视野里先映入一双沾着泥点的青布鞋,视线往上,是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下摆。再往上,一张年轻、带着明显书卷气的脸正俯视着我,写满了惊愕和茫然。“这……这位兄台?你……你从天上掉下来的?”许仙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透着股温和无害的劲儿。我喉咙里火烧火燎,挤了半天,才...
《穿越!重生之我和任性蛇精干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1 穿越白蛇传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穿越了,地点是《白蛇传》,开局被许仙捡到,标准路人甲剧本。
意识像被塞进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然后就是自由落体。
没有预想中坚硬冰冷的地面撞击,反而“噗”一声闷响,我整个人砸进了一大蓬柔软、散发着浓烈草药清香的枝叶里。
细小的枯枝断梗扎得我裸露的手背生疼。
“哎哟!”
一声惊呼在头顶炸开。
我艰难地把脸从散发着泥土和药草味的篓子里拔出来,顶着一头乱草,视野里先映入一双沾着泥点的青布鞋,视线往上,是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下摆。
再往上,一张年轻、带着明显书卷气的脸正俯视着我,写满了惊愕和茫然。
“这……这位兄台?
你……你从天上掉下来的?”
许仙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透着股温和无害的劲儿。
我喉咙里火烧火燎,挤了半天,才发出嘶哑的声音:“水……”这穿越也太不讲究了,连个缓冲都没有!
许仙如梦初醒,慌忙解下腰间的水葫芦递过来。
清凉的水滑入喉咙,我总算缓过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左臂一阵阵钻心地疼,估计是刚才那一下摔得不轻。
“多谢……多谢许大夫。”
我喘着气说,目光扫过四周,典型的江南春日景象,远山含黛,近水蜿蜒,空气湿润清新。
这地方,这眼前的人,果然是白蛇传的世界。
许仙更惊讶了:“兄台识得在下?”
我苦笑,正琢磨着怎么编个合理的来历,另一个清冷却带温柔静雅的女声自身后响起:“相公?
这位是?”
我心头猛地一跳,循声望去。
柳堤边,站着一位女子。
素白衣裙,身形窈窕,容颜清丽绝俗,仿佛从画中走出,周身萦绕着一种非尘世所有的气质。
她目光平静地落在许仙身上,带着关切,随即又转向我,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白素贞!
这位可是真大佬。
“娘子!”
许仙连忙解释,“这位兄台不知怎的,从天上掉进我的药篓里了,还受了伤。”
白素贞莲步轻移,走到近前。
她身上有种极淡的清雅香气,很好闻。
她目光在我明显不自然的左臂和狼狈的衣着上扫过,语气温和:“既是有缘,又受了伤,便随我
们回去,让汉文替你诊治一番,也好有个落脚处。”
那声音如同山涧清泉,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多谢白娘子,多谢许大夫!”
我赶紧道谢,心头一块大石落地。
至少开局不算太糟,抱上了主角团的大腿。
2 刁蛮小青初交锋许仙的家临着河,是个不大却整洁的院落,弥漫着淡淡的、让人安心的药香。
许仙仔细替我处理了左臂的扭伤和擦伤,又熬了安神的汤药。
白素贞亲自下厨做了几样清淡却滋味极好的小菜。
夫妻二人待客极是周到,言语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然而,这份宁静在第二天清晨被彻底打破。
我正坐在院子里的小凳上,就着晨光活动还有些酸痛的胳膊,试图找回点身体掌控感。
一个清脆却带着明显挑衅意味的声音像颗石子般砸了过来:“喂!
那个天上掉下来的!”
我抬眼,只见回廊下倚着个绿衫少女。
她身形娇俏,梳着双鬟,眉眼灵动飞扬,此刻却微微上挑,嘴角噙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你这人好生奇怪,大清早的,对着空气比比划划,莫不是摔坏了脑子?”
她抱臂而立,下巴微抬,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像在打量什么新奇物件:“汉文姐夫心善,姐姐也心软,可我看你呀……哼哼,呆头呆脑,手脚也不甚灵便,别是哪里跑来的骗子吧?”
话语清脆,话却不讨喜。
这就是小青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头腾起的那点小火苗,尽量语气平和:“青姑娘说笑了。
在下只是活动筋骨,并非骗子。
承蒙许大夫和白娘子收留,感激不尽。”
“感激?”
小青嗤笑一声,轻盈地跳下回廊,几步就晃到我面前,一股淡淡的、带着点草木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光嘴上说说谁不会?
我看你白吃白住倒是心安理得得很。
我们这儿可不养闲人!”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凑近了,仿佛要把我看穿,“说,你到底打哪儿来?
来干什么的?
别想糊弄我!”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几乎要喷到我脸上。
我心头那股小火苗“噌”地一下窜高了,尤其那句“白吃白住”,戳中了我的窘迫。
我猛地站起身,动作牵扯到左臂伤处,疼得我咧了咧嘴,但声音也冷了下来:“青姑娘,许大夫和白娘子都没说什么,你
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待伤好些,自会向许大夫报答,不劳你费心!”
“哈!”
小青像是逮住了我的痛脚,得意地扬眉,“心虚了吧?
我就知道你有古怪!
藏头露尾,非奸即盗!”
她双手叉腰,下巴抬得更高,“我姐姐姐夫心善,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今天你要不说清楚,就给我……”她目光扫过院子角落的水缸,“滚去把水缸挑满!”
欺人太甚!
“小青!”
白素贞温和却带着一丝薄责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不得无礼。
这位公子是客人。”
小青撇撇嘴,显然没把姐姐的话完全听进去,但也没再继续逼我去挑水,只是那双眼睛依旧像探照灯似的钉在我身上,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此后的两天,只要许仙和白素贞不在眼前,小青总能找到机会对我冷嘲热讽。
要么挑剔我走路姿势碍眼,要么嘲笑我吃饭太快像饿死鬼投胎,要么就故意在我面前,对着空气捏着鼻子说:“哎呀,哪里来的酸腐味儿?”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宠坏又精力过剩的问题少女。
我憋着一肚子气,只能默念“好男不跟女斗”、“人在屋檐下”,暗暗发誓伤好了一定立刻搬走,离这刁蛮蛇精远点。
3 众生平等显神威又过了几日,手臂的伤好得七七八八。
我在城里转悠了几圈,终于在城南一家不大不小的茶楼“听雨轩”里,谋了个说书先生的差事。
工钱不算丰厚,但足够我在城西租下一间简陋却干净的小屋,总算有了自己的窝。
搬离许家那日,许仙和白素贞都来相送。
许仙塞给我一小包碎银:“李兄弟初来乍到,手头不便,这点心意务必收下。”
白素贞则温言道:“李公子孤身在外,多加小心。”
我心中感激,连连道谢。
目光扫过,却不见那抹熟悉的绿影。
也好,省得再听那些夹枪带棒的话。
然而,就在我抱着简单的包袱走出院门,刚拐进巷子时,一个身影从墙头轻盈地翻落,正好挡在我面前。
小青抱着胳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简陋的行李,嗤笑道:“哟,李跑跑,这就溜啦?
是怕露馅儿呢,还是觉得在我姐姐姐夫面前骗不下去了?”
那“李跑跑”三个字叫得格外响亮刺耳。
连日来的憋闷瞬间冲上头顶。
我停下脚步,直视着她那双带着挑衅的漂亮眼睛:“青姑娘,在下凭本事吃饭,不偷不抢,何来骗字一说?
倒是你,整日无事生非,刁蛮任性,真不知白娘子那般人物,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你说谁刁蛮任性?!”
小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柳眉倒竖,声音陡然拔高,“好你个李跑跑!
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伤好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临走还敢编排我?!
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话音未落,她身形一晃,速度快得拉出一道残影,纤细的手指屈指如爪,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朝我肩头抓来!
那架势,显然是想把我像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好快!
我心头一凛,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向旁边闪躲。
但哪里快得过蛇妖?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眼前的世界似乎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猛地荡漾了一下,变得有些模糊扭曲。
一种难以言喻的“规则”感骤然降临,冰冷、绝对,仿佛无形的大手强行抹平了某些差异。
“众生平等!”
四个字如同烙印般浮现在我脑海深处。
外挂终于来了。
小青那快若闪凝固电的身形猛地一滞!
她脸上志在必得的得意表情瞬间,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她抓向我肩头的手,速度骤降,变得与普通少女挥手的力道相差无几。
更关键的是,她周身那股若有若无的、属于妖类的特殊气势,如同被戳破的气泡,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
我的法力……”小青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慌乱。
她试图再次催动妖力,却感觉体内空空荡荡,仿佛一口枯竭的深井。
“怕了吧!”
我一脸得意。
“这叫众生平等。”
“你果然有问题,我和你拼了!”
小青是个倔脾气,没了法力,只当是中了计。
竟然还有冲上来的勇气。
然后我就被他推的后退了几步。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众生平等?”
小青咀嚼着这几个字“那么你也使不出法力!
小贼!
看打!”
看着冲上来的小青。
我瞬间转身伸腿。
失去法力护体的小青,重心顿失,整个人狼狈无比地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巷子潮湿的青石板路面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精心梳理的双鬟也散乱了,几缕发丝
粘在脸颊,绿罗裙沾满了泥水,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趴在地上,似乎摔懵了,几秒钟后才猛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烧死我:“李——小——木——!”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声音因愤怒和疼痛而发颤。
“青姑娘,”我后退一步,拉开安全距离,努力模仿着电视剧里大侠的腔调,试图找回点场子:“承让了!
今日之事,是你先动手,在下不过是正当防卫。
告辞!”
说完,我抱着包袱,转身就走,步伐迈得飞快,生怕她缓过劲来再扑上来。
身后传来小青气急败坏的尖叫:“李小木!
你给我等着!
这事没完!
有胆你别跑!
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我头也没回,只是抬手挥了挥,脚步更快了。
心头却莫名有点畅快,这刁蛮丫头,总算吃瘪了!
至于那“众生平等”……我摸了摸眉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灼热感。
这外挂,有点意思。
4 水漫金山危机现“听雨轩”的差事渐渐上了轨道。
我靠着肚子里那点来自后世的、半真半假的江湖传奇和神怪志异,竟也吸引了一批固定的茶客。
惊堂木一拍,口沫横飞间,换来了每日的温饱,还有一点点积蓄。
日子平静流淌,我白日说书,夜里便在自己那简陋的小屋里,琢磨那“众生平等”。
几次尝试后,我大致摸清了门道:这能力发动时距离不能太远,似乎对纯粹的凡人效果甚微,但对付那些拥有超凡之力的存在,简直就是一柄不讲道理的规则剃刀,能将其强行削落至与普通凡人相差无几的境地。
然而,平静之下,悬着一把榔头——隔三差五的“约战”。
第一次约斗,在城外小河边。
被那个丫头堵到。
小青显然是憋足了劲要一雪前耻。
她穿着利落的窄袖劲装,绿裙翻飞,起手便是凌厉的招式,带着呼呼风声。
可惜,“众生平等”的光环无声落下,很快变成小学生互殴。
“你耍赖!”
她气得跳脚。
“你用法术才是耍赖。”
我不服“现在才叫公平,我们人都是这么打架的!”
小青失去法力加持,终究只是个身体强韧些、力气大些的少女。
我也好不到哪去,啥武功都没学过。
唯一会的就是王八拳。
“啊——!”
两
人在沙地上滚作一团,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撕扯扭打。
我脸上挨了她一爪子,火辣辣地疼,她也被我死死压住手臂,挣脱不得。
最终,我靠着一身蛮力和体重优势,气喘吁吁地将她反剪双手按在沙地上。
“服不服?”
我喘着粗气问,汗水混着沙子滴落。
“不服!
李小木你卑鄙!!
你居然…”她侧脸贴着沙地,挣扎着,像条离水的活鱼,声音里满是屈辱和不甘。
“讲讲道理!
你跑来和我打架,前胸后背还不让碰?
打脸你又要哭,还让不让人活了?”
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想和女人打架。
可是伸出爪子就挠,不还手的话还要不要见人了?
第二次约斗,地点换到了城郊一树林。
我就想摘几个果子就被这丫头碰见了。
这一次的缠斗更加激烈,树林尘土飞扬。
她利用地形,抓起地上的木棍砸我,我也被逼得狼狈躲闪。
可惜他忽略了众生平等的魅力。
自己胡摸瞎抓之下,被木刺儿扎了手。
“李小木!
你等着!
下回……下回……”她眼睛通红,一边给自己拔刺儿一边哭唧唧地盯着我。
这两次“胜利”,代价不小。
每次打完,我都浑身酸痛,脸上身上挂彩更是家常便饭。
而小青,虽然每次都输得极其不甘心,但她那属于妖怪的强悍恢复力实在令人咋舌。
我这边淤青还没散尽,她那边早已活蹦乱跳,精力充沛得仿佛能徒手拆了我的小屋。
好在众生平等之下造成的伤势没法用法力恢复,不然的话就根本没法活了。
每次挂着一脸伤给人家说书。
都会让底下的看客嘲笑“惧内”!
太冤了。
第三次比斗,在城东一片荒芜的菜园子里。
这一次,情况急转直下。
或许是前两次的胜利让我有了轻敌之心,就在“众生平等”光环落下的瞬间,小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并未如往常般直扑过来,反而猛地向侧面一闪,同时,一直藏在身后的左手扬起!
“呼啦——!”
一大把细密的沙土劈头盖脸朝我撒来!
我猝不及防,眼睛瞬间被迷住,火辣辣地疼,视线一片模糊。
“卑鄙!”
我下意识地后退、揉眼。
“流氓的招术你都学!”
“跟你学的!”
小青得意地娇叱一声,抓住机会,身形欺近!
失了视线的我,顿时陷入被动挨打的
境地。
她的小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背上,虽然失去了法力加持,但打在肉上依旧生疼。
我像个没头苍蝇般胡乱格挡闪躲,试图拉开距离,但眼睛的疼痛严重干扰了我的判断。
混乱中,小腿被她狠狠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哼!
李小木,你也有今天!”
小青的声音带着大仇得报的畅快,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我腰背上,压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她得意地揪住我的耳朵,“叫姐姐!
说小青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然我就把你种进这菜地里当萝卜!”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奋力挣扎,却被她死死按住。
“不说是吧?”
她手上用力,揪得我耳朵生疼。
僵持片刻,大概是觉得无趣,她才冷哼一声松开手,从我身上跳下来,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记住了,李小木!
下个月十五,老地方!
别说我没给你报仇的机会!”
说完,她像只斗胜的小公鸡,昂着头,一甩辫子,扬长而去。
我躺在冰冷的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火辣辣地疼,耳朵也火辣辣地疼,浑身的骨头都在呻吟。
望着她消失在菜园篱笆外的绿色背影,“学了个扬沙子。
装什么绝世高手?
你给我等着。”
5 法海伏诛逃天涯“听雨轩”的活儿一结束,我便把自己关进那间狭小的出租屋。
白日里说书挣的铜板,除了买最糙的米和最便宜的咸菜疙瘩,剩下的全被我换成了东西——几块厚重的青砖,一捆结实的麻绳,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旧石锁。
要锻炼,肌肉才是男人的标配!
小小蛇妖,细胳膊细腿的!
“呼……哈!”
举过头顶,再缓缓放下。
重复。
每一次下落,石锁都带着要将我骨头砸碎的凶狠气势砸向肩背。
肌肉撕裂般的剧痛沿着神经疯狂蔓延,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比挨打还疼,要不还是算了!
好男不跟女斗,要不把这些东西换成珠花?
哄哄她算了。
决心下的快放弃的更快!
城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源头似乎指向了许仙夫妇。
茶楼里,几个常客压低了声音议论:“听说了吗?
保和堂的许大夫,他那娘子……啧啧,可不太干净啊!”
“可不是嘛!
金山寺的法海禅师都亲
自出面了,说那白氏是妖邪所化,要害许大夫性命呢!”
“哎哟,真的假的?
看着那么和善一个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法海禅师可是得道高僧,能乱说?”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法海那个秃驴,终于开始作妖了!
我能做什么?
冲上去跟法海讲道理?
那和尚认死理,讲不通。
打?
人家可是正经八百的罗汉转世,法力高强,我这“众生平等”能拉平小青,但对上法海,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贸然出头,搞不好把自己也搭进去。
放着不管也不行,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想救这一家人。
何况人家先救了我!
白素贞是真温柔啊。
小青也是真刁蛮。
我只能多走动,观察剧情的发展。
保和堂的气氛明显不对了。
许仙变得沉默寡言,眉宇间笼罩着浓重的忧虑和挣扎。
白素贞依旧温婉,但那笑容背后,却藏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至于小青,每次我去,她都像一座压抑的活火山,看我的眼神除了惯常的挑衅,更添了几分烦躁和……恐惧?
她似乎在害怕什么。
五月初十那天下午,我照例去保和堂给许仙送几样说书时客人打赏的新鲜果子。
刚走到巷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小青带着哭腔的怒骂:“……法海那个秃驴!
他凭什么抓走姐夫!
姐姐都要生了!
他安的什么心!”
我心头猛地一沉,几步冲进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晒药材的簸箕翻倒在地,药材撒得到处都是。
一个人也没有!
水漫金山!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站在院门口,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不行!
绝对不行!
水漫金山,生灵涂炭,那滔天的罪孽会将她们彻底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法海是真缺德,想用无数的生灵成就自己的功德!
南山寺门口的半空中两道身影乘风而立。
“法海……你逼我至此……”白素贞低语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带着彻骨的恨意。
天地间的水汽仿佛受到了无形的召唤,开始疯狂地向她汇聚!
江面剧烈地晃动起来,水面沸腾般翻滚,隐隐传来沉闷如雷的波涛咆哮声!
“姐姐!
不要!”
小青发出凄厉的尖叫,试图扑过去阻止。
来不及了!
白素贞的恨意和痛苦
已经彻底点燃,那毁天灭地的力量正在成型!
“众生平等——!”
一个身影几乎是嘶吼着冲过来,目标,白素贞!
嗡——!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白素贞周身那疯狂汇聚、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恐怖水灵之力猛地一滞!
如同奔腾的江河瞬间被无形的堤坝拦腰截断!
那股令人窒息、仿佛要毁灭一切的滔天威压,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散、瓦解!
她身体剧烈地一晃,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如同最精致的白瓷,布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那双燃烧着毁灭火焰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茫然和巨大的惊骇,死死地、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是你……?”
她的声音虚弱而破碎,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惊。
从空中坠下。
“姐姐!”
小青的惊呼声带着哭腔,她扑过去抱住白素贞,随即猛地转头,那双赤红的眼睛也死死瞪向我,充满了愤怒、不解,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李小木!
你干了什么?!
你害我姐姐!”
她周身残留的青色妖气剧烈地波动着,似乎想扑过来,却又因白素贞的状况而不敢妄动。
我解释:“白娘子……不能这么干,那是万劫不复,只会成全那个秃驴。”
白素贞在小青的搀扶下,缓缓站直身体。
她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震惊、痛苦、后怕、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最终,都化为一声沉重而悠长的叹息。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恢复了部分清明,只是脸色依旧苍白如雪。
“多谢……李公子。”
她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
随即,目光转向西方金山寺,那眼神瞬间又变得锐利如刀,带着母兽护崽般的决绝,“但汉文……我必须救他!”
腹部的剧痛似乎再次袭来,她眉头紧蹙,身体又晃了晃。
许仙还在法海手里,白素贞随时可能再次失控!
必须快刀斩乱麻!
金山寺前法海正带着一群和尚严阵以待。
山风呼啸,卷起僧袍猎猎作响。
越接近山顶,那诵经声便越清晰,如同无数只冰冷的金属手掌,一下下拍打着耳膜,带来令人心烦意乱的压迫感。
厚重的朱漆大门紧闭着,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和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那是法海全力运转佛门
法阵带来的力量。
几个身强力壮的和尚,押着许仙紧盯着山门外的滔天巨浪渐渐回落。
我冲到寺门前。
整座佛寺闪耀着金色佛光。
法海行了个礼“道友法力高深,阻止着蛇妖作乱。”
我盯着这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你们这些秃头绑了人家丈夫。
引诱她卷起洪水。
只等她造成滔天罪孽。
你再来假惺惺的收服她?
你这是想用整个钱塘的百姓换取自己的功德?”
一众和尚面色大变。
“贫僧绝无此意。”
法海脸色都没变一下。
“佛曰…众生平等——!”
我再次低吼!
嗡——!
这一次的冲击前所未有地猛烈!
技能范围向外扩散。
整座寺庙的光芒黯淡下来。
竟然变得摇摇欲坠。
这群秃驴!
有了法术的支撑,竟然连最基本的修缮都懒得去干了,撕开华丽的外衣,这所寺庙破败到连鬼都不想去住。
“你做了什么?”
法海面色大变,拿出钵盂向我扣来。
没了法术,这不过就是个要饭的碗。
我伸手夺过,一把摔在他秃亮的脑门上。
法海被打得头晕目眩。
伸手抖起袈裟。
现在也只是一块儿破布,根本挡不住我一脚。
我一脚蹬在法海的肚子上。
紧接着就薅住他的脖子。
左右开弓。
打不过年轻力壮的小青。
还打不过你个老秃瓢。
打法海一直是我的梦想。
如今终于实现了。
周围的和尚没一个来救他。
树倒猢狲散,这帮本来就没什么良善之心的玩意儿看到寺庙要塌,法力无边的主持被人家揪住脖领子。
第一时间居然是想要返回庙里抢夺财富。
法海感觉精修了数百年的佛门法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抽空!
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虚弱,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落泥沼,变回了一个垂垂老矣、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俗老僧!
“妖……妖法?!”
法海失声惊呼,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慌。
他试图调动哪怕一丝法力,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的空虚。
他引以为傲、足以镇压一方妖邪的力量,消失了!
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秃驴!!
你连寺庙都不修缮!
还敢说你信佛?
那些香火钱都让你拿去放高利贷了吧!?”
我打得起劲,什么罗汉转世先放在一边。
“李公子!
再打他就死了!”
拉住我的是许仙。
“呸!”
我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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