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
她的小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背上,虽然失去了法力加持,但打在肉上依旧生疼。
我像个没头苍蝇般胡乱格挡闪躲,试图拉开距离,但眼睛的疼痛严重干扰了我的判断。
混乱中,小腿被她狠狠一绊,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哼!
李小木,你也有今天!”
小青的声音带着大仇得报的畅快,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我腰背上,压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她得意地揪住我的耳朵,“叫姐姐!
说小青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然我就把你种进这菜地里当萝卜!”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奋力挣扎,却被她死死按住。
“不说是吧?”
她手上用力,揪得我耳朵生疼。
僵持片刻,大概是觉得无趣,她才冷哼一声松开手,从我身上跳下来,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记住了,李小木!
下个月十五,老地方!
别说我没给你报仇的机会!”
说完,她像只斗胜的小公鸡,昂着头,一甩辫子,扬长而去。
我躺在冰冷的泥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火辣辣地疼,耳朵也火辣辣地疼,浑身的骨头都在呻吟。
望着她消失在菜园篱笆外的绿色背影,“学了个扬沙子。
装什么绝世高手?
你给我等着。”
5 法海伏诛逃天涯“听雨轩”的活儿一结束,我便把自己关进那间狭小的出租屋。
白日里说书挣的铜板,除了买最糙的米和最便宜的咸菜疙瘩,剩下的全被我换成了东西——几块厚重的青砖,一捆结实的麻绳,还有一个沉甸甸的旧石锁。
要锻炼,肌肉才是男人的标配!
小小蛇妖,细胳膊细腿的!
“呼……哈!”
举过头顶,再缓缓放下。
重复。
每一次下落,石锁都带着要将我骨头砸碎的凶狠气势砸向肩背。
肌肉撕裂般的剧痛沿着神经疯狂蔓延,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比挨打还疼,要不还是算了!
好男不跟女斗,要不把这些东西换成珠花?
哄哄她算了。
决心下的快放弃的更快!
城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源头似乎指向了许仙夫妇。
茶楼里,几个常客压低了声音议论:“听说了吗?
保和堂的许大夫,他那娘子……啧啧,可不太干净啊!”
“可不是嘛!
金山寺的法海禅师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