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信任。”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信我一次，别再用那些手段，看看我们能不能……好好相处。”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答应。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他突然用力点头：“好！
潋潋，我信你！”
“只要你不看别人，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17.卫衔青真的开始改变了。
他不再派暗卫监视我，不再随意处置那些“可能”让我分心的人，甚至允许我偶尔回太傅府探望父母。
但他的占有欲从未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潋潋，今天去了哪里？
有没有人对你无礼？”
他每天回来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问，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潋潋，这是我为你建的暖阁，里面种了你喜欢的所有花，以后你想赏花，不用出门。”
他带我去看那座与世隔绝的暖阁，语气带着炫耀。
我知道，他依旧在编织他的“囚笼”，只是我心里的城墙也慢慢碎了。
一日，我在暖阁里晒太阳，他处理完公务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我。
“潋潋，” 他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温柔，“你还‘渴’吗？”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上辈子我渴望的“放纵”、“野性”、“自由肆意的爱”，这辈子他用他的方式给了我。
那些激烈的、带着占有欲的亲密，那些不容抗拒的拥抱，确实填满了我上辈子的欲望。
只是方式有点扭曲。
我没有回答，只是反过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依旧白皙修长，却能轻易拍碎石凳，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也能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手。
“卫衔青，”我轻声说，“你知道吗？
上辈子我觉得你‘阴柔’，其实是因为……因为我不敢让你看到真实的我。”
他接过话，语气带着一丝懊悔，“是我太笨，误解你喜欢翩翩公子。”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依旧有偏执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我的专注和……爱意。
“这辈子，”我叹了口气，语气复杂，“虽然你的爱很可怕，很疯狂，但是……”我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但是，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随即，他紧紧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