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来。”
苏渡袭了袭衣摆,坐在老者对面,从怀里掏出了两粒丹药,“这是这个月的量,拂老你身体亏损的厉害,这酒还是不要喝为好。”
此人竟是朝廷一直在抓捕的拂桑!
拂桑“嘁”笑一声,“这十年不活的好好儿的嘛,渡儿你就是跟你母亲一样,话多的很。
快来陪我在喝一会儿。”
拂桑在苏渡面前,说话从来就是没些忌讳。
苏渡无奈的笑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颜师兄今日也来过了,从关外带来了消息,你父亲的死,多半是南芜的人做的,只是能将我们安插在你父亲身边的人一击毙命的,除了当年的南芜,现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可是你们不是说十年前将南芜重伤了吗。”
苏渡摩挲着酒杯口,有些心不在焉。
“应该是他这些年来培养的新人。
你父亲他们的尸体我都看过了,虽然和南芜的出剑手法有高度相似,但这个人更为狠厉,用力也很奇巧。
颜真这些年在关外搜寻线索,只得知此人代号南雀,其他的一概不知,可见南芜将她保护的有多好。”
“拂老您还是不愿告诉我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这件事和我苏家灭门有着必然的关系!”
苏渡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五年了,不管是拂老还是颜师兄,他们都是一句话带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一家为什么惨死,始终找不到头绪。
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阿渡,有些事不是我不愿意说,你还是不知道最好”拂桑轻叹口气,也很无奈。
“拂老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总有一天我会查到真相,不论是五年前,还是十年前。”
苏渡又恢复了冷静的模样,理了理衣袖,告辞。
拂桑给自己添了杯酒,闭上眼回忆当年的事儿,面露痛苦之色,他不敢让苏渡知道这些事,只想百年之后将这些事带进土里,永远无人知晓……二.“苏渡,终于见到你了”荣医堂这些天收治了一大批流民,听说都是从关外逃难来的,他们大多面黄肌瘦,佝偻着背像具弯曲的活骷髅…“这么一大批流民涌入京城,估计是想打上边人的脸呢”风吟对此事倒是看的通透。
“皇上这些年恩威并重,治理有方,这批流民出现在京城,肯定有蹊跷。
估计我们的金少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