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日只觉得谁会信这些鬼神之说啊,没想到他…”金铭有些冒冷汗了,这位苏堂主可不像看上去那么温润儒雅“再说了,谁跟他旧相识,这些说书人都是信口雌黄来,苏渡你我认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些年为了苏家的案子,暗地走访了多少人,我是真心想早点让苏伯苏母的冤魂得到安息。”
“我知道的…”苏渡微微点头,虽嘴角噙着笑,但眸光微暗,一股寒意直逼人心,也只是一瞬,苏渡又恢复了温润尔雅的样子,好似在京城百姓的心里,苏堂主就是这样一个谦谦君子。
苏渡自然是知道金铭是真心实意的。
苏家与金家乃是世交,就连自己的荣医堂,也是金家当年出面置办。
金家与苏家不同,苏家为政,当年在朝廷也是一手遮天。
金父弃政从商,农、织、地、甚至于军用都有涉及,简直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
但金父一心为国,每年上供朝廷的黄金白银也是数不尽数,朝廷这才对金家的生意如此纵容。
只是可惜金父精明一生,生了个傻儿子,金铭为人正直,忠厚老实,上任大理寺少卿后倒也给自家生意添了不少堵,金父为此也是恨铁不成钢。
苏渡看着底下的人为了自己的家事争论的面红耳赤,突然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轻抿一口茶便示意手下备车,告了辞。
金铭只觉得满脸黑线,今天好不容易把苏渡约出来,就碰上这档子烂事儿。
自从苏渡家里出事后,金铭和苏渡相处就格外小心,生怕他走上偏道,变得孤僻。
不过现在看来,苏渡倒是和从前无二,一直以来的温润、谦和。
金铭下楼直走说书台,众人一看是金少卿,又开始吵闹起来。
金铭掏了掏耳朵,眉头紧锁,大声呵斥他了一众人“苏相生前是朝廷重臣,再让我听见你们在这胡乱非议,就只好请你们去大理寺喝喝茶。”
众人一看这架势,哪儿还敢议论分毫,只好悻悻离去……马车驶出京城主道,拐进了郊外的别苑。
苏渡自马车而下,伸手推开了覆满青苔的木门。
“今日怎么来这么早”屋里的人正举着一杯酒准备一饮而尽,此人年过半百,却也腰背挺直,面容饱经风霜但双眼却炯炯有神,透着威严。
“堂里交给风吟了,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