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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跑路失败后苏晚苏明远小说

Tim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族找回真千金那天,假千金哭得比谁都动情。>她紧握我的手说:“你终于回家了,我该离开了。”>所有人都夸她懂事,包括我生物学上的父母。>只有我知道,她刚才偷偷掐我胳膊时,指甲有多锋利。>我当众放出监控:“离开前,先解释下你偷的珠宝吧。”>三个月后机场,警察拦住即将登机的假千金。>她冲我尖叫:“是你陷害我!”>我微笑着展示她走私的证据:“妹妹,赃物在你行李箱夹层呢。”>当手铐锁住她手腕时,我贴在她耳边低语:>“从你父亲把我拐卖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刻。”>“对了,你以为我真走丢了吗?”1.水晶吊灯的光芒像融化的黄金,沉甸甸地泼洒下来,空气里浮动着一股甜腻过头的香水味,混杂着昂贵雪茄的余烬。我,苏晚,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像一件突兀...

主角:苏晚苏明远   更新:2025-06-16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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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苏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跑路失败后苏晚苏明远小说》,由网络作家“Tim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族找回真千金那天,假千金哭得比谁都动情。>她紧握我的手说:“你终于回家了,我该离开了。”>所有人都夸她懂事,包括我生物学上的父母。>只有我知道,她刚才偷偷掐我胳膊时,指甲有多锋利。>我当众放出监控:“离开前,先解释下你偷的珠宝吧。”>三个月后机场,警察拦住即将登机的假千金。>她冲我尖叫:“是你陷害我!”>我微笑着展示她走私的证据:“妹妹,赃物在你行李箱夹层呢。”>当手铐锁住她手腕时,我贴在她耳边低语:>“从你父亲把我拐卖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刻。”>“对了,你以为我真走丢了吗?”1.水晶吊灯的光芒像融化的黄金,沉甸甸地泼洒下来,空气里浮动着一股甜腻过头的香水味,混杂着昂贵雪茄的余烬。我,苏晚,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像一件突兀...

《假千金跑路失败后苏晚苏明远小说》精彩片段

>家族找回真千金那天,假千金哭得比谁都动情。

>她紧握我的手说:“你终于回家了,我该离开了。”

>所有人都夸她懂事,包括我生物学上的父母。

>只有我知道,她刚才偷偷掐我胳膊时,指甲有多锋利。

>我当众放出监控:“离开前,先解释下你偷的珠宝吧。”

>三个月后机场,警察拦住即将登机的假千金。

>她冲我尖叫:“是你陷害我!”

>我微笑着展示她走私的证据:“妹妹,赃物在你行李箱夹层呢。”

>当手铐锁住她手腕时,我贴在她耳边低语:>“从你父亲把我拐卖那天起,我就在等这一刻。”

>“对了,你以为我真走丢了吗?”

1.水晶吊灯的光芒像融化的黄金,沉甸甸地泼洒下来,空气里浮动着一股甜腻过头的香水味,混杂着昂贵雪茄的余烬。

我,苏晚,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像一件突兀的、格格不入的瑕疵品,被强行塞进了这个流光溢彩的盒子中央。

无数道目光黏在我身上,好奇的、审视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或鄙夷的。

我生物学上的父母,苏明远和孙雅,站在我两侧。

苏明远的手虚虚搭在我肩上,带着一种生疏的、宣告所有权的意味;孙雅则眼眶泛红,捏着丝绸手帕的手指微微发抖,目光却时不时飘向不远处那个纤细的身影。

林薇。

她穿着一身柔和的珍珠白色小礼服,款款走来,步伐轻盈得如同踩在云端。

聚光灯追逐着她,仿佛她才是今夜真正的主角。

她的眼睛,此刻也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盈满了泪水,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心碎的破碎感。

人群默契地分开一条通道,所有的视线焦点都集中在她身上,充满了同情与赞叹。

“小晚……” 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柔婉又脆弱。

她在我面前站定,那双含泪的美目深深地凝视着我,里面盛满了某种让人动容的、虚假的温情。

她伸出冰凉、柔软的手,紧紧握住了我藏在旧衣袖下的手腕。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种刻意的、表演性的颤抖。

“你终于回家了……” 她的泪水恰到好处地滚落,在精心描绘的脸颊上划出闪亮的轨迹,惹得周围几位富太太也跟着低头擦拭眼角。

孙雅更是忍不住
呜咽出声。

林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某种戏剧性的“牺牲”意味:“我该离开了!”

她环顾四周,目光扫过苏明远和孙雅,最终落回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成全”光芒,“这里的一切,爸爸妈妈的爱,本来都是你的!

是我……是我鸠占鹊巢了这么多年……”人群里响起一片低低的、感动的唏嘘。

“薇薇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心肠多好啊,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唉,手心手背都是肉,苏先生苏太太真是为难……”苏明远叹了口气,沉声道:“薇薇,别说傻话。

我们是一家人,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孙雅更是直接上前一步,心疼地搂住了林薇微微颤抖的肩膀:“好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永远爱你。”

就在这一片“温馨感人”、所有人都被林薇精湛演技征服的和谐氛围里,没人注意到她握着我的那只手,借着身体的遮挡和宽大袖口的掩护,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正狠狠地、带着刻骨的怨毒,掐进了我手臂内侧最柔软的那块皮肉里!

尖锐的疼痛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穿透了皮肤。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精心修剪过的、涂着裸粉色蔻丹的指甲,是如何用力地嵌入我的血肉。

她脸上那悲戚动人的表情纹丝不动,甚至泪珠还在簌簌滚落,只有那双靠近我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冰冷刺骨的得意和警告,像淬了毒的针尖,一闪即逝。

她是在提醒我,也是在宣战。

用这隐秘的、只有我能感受到的剧痛,宣告着这个家真正的主宰是谁,以及我这个“闯入者”该有的位置——一个应该识趣的、最好立刻消失的赝品。

那尖锐的疼痛仿佛一根冰冷的引线,瞬间点燃了我血液深处积压的某种东西。

不是怒火,而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早已准备好的平静。

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维持着初来乍到的局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木然,仿佛对臂上传来的剧痛毫无所觉。

聚光灯的光晕在我眼前晃动,周围那些感动的唏嘘、苏明远沉沉的叹息、孙雅对林薇心疼的安抚……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的目光穿过这片虚假的温情,落在宴会厅侧方那面巨大的、装饰
着繁复金色藤蔓的墙壁上。

那里,镶嵌着一块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巨大电子屏幕,平时用来播放一些家族风光片或者商业展示。

时机到了。

就在林薇依偎在孙雅怀里,享受着众人无声的赞美,脸上那混合着委屈与“大度”的表情几乎达到完美的顶点时,我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言语。

我猛地、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挣脱了苏明远那只带着占有欲的手,也甩开了林薇依旧掐在我臂上的利爪。

我向前一步,脱离了他们三人构成的“温馨”核心圈,径直走向那面巨大的屏幕。

我的动作突兀而迅速,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块石头,瞬间打破了场中精心维持的“感动”氛围。

所有的低语和唏嘘戛然而止。

疑惑、惊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这个突然失控的“真千金”身上。

“小晚?”

苏明远的声音带着被打断的不悦和一丝紧张。

“你要做什么?”

孙雅搂着林薇,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责备,仿佛我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林薇也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愕和茫然看向我,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但她的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警惕和……不易察觉的慌乱?

2.我没有理会任何人。

我的脚步停在屏幕下方一个小巧的控制台前。

手指落在冰凉的触控屏上,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输入指令、选择路径、确认播放……每一个操作都精准而流畅,带着一种与我这身旧衣格格不入的、绝对掌控的熟稔。

这绝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设备的人能做到的。

“滴”的一声轻响,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宴会厅里显得异常清晰。

巨大的屏幕上,原本播放着的苏家花园美景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晰的、带着时间戳的监控画面。

画面聚焦在一间奢华得令人窒息的卧室——林薇的卧室。

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城市璀璨的灯火,昂贵的波斯地毯铺陈开来,占据画面中心的,是那个占据了整面墙的、镶嵌着金边、自带密码锁的步入式衣帽间。

画面里,衣帽间的门无声地滑开。

穿着居家服的林薇走了进来。

她脸上没有任何泪痕,也没有丝毫的脆弱,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和一丝隐秘的焦躁。

她走到一个专门
放置珠宝的玻璃立柜前,熟练地输入密码。

立柜无声地弹开,里面璀璨的珠宝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心醉的光芒。

她的视线在那些价值连城的钻石、蓝宝石、祖母绿上快速扫过,最终定格在一套设计极其繁复、主石是一颗罕见鸽血红宝石的项链和耳环上——那是苏家祖传的“赤焰之心”,孙雅从不轻易佩戴的压箱底宝贝。

没有丝毫犹豫。

林薇伸出手,不是去拿那套红宝石,而是探向旁边一个天鹅绒托盘。

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对看似不起眼、但切割工艺登峰造极的蓝钻耳钉,以及一枚硕大纯净的黄钻戒指。

她迅速抓起这三件东西,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她没有欣赏,没有一丝留恋,仿佛拿起的只是几颗普通的石子。

紧接着,画面切换到衣帽间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矮柜。

林薇蹲下身,拉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塞满了过季的丝巾。

她将那对蓝钻耳钉和那枚黄钻戒指,胡乱地塞进一条深色丝巾里,用力揉成一团,再粗暴地塞回抽屉最深处。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泄露了一丝紧张。

她最后看了一眼衣帽间,快步离开,消失在监控范围之外。

画面定格在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上。

整个宴会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凝固了,空气里甜腻的香水和雪茄味变得令人作呕。

所有的目光,从巨大的、定格着林薇偷盗行径的屏幕上,僵硬地、一寸寸地挪开,最终,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审视,死死钉在了宴会厅中央那个穿着珍珠白礼服的“假千金”身上。

林薇脸上那精心营造的悲戚、委屈、大度……所有完美的面具,在巨大画面的铁证面前,如同被重锤击中的玻璃,瞬间碎裂剥落。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苍白得像一张劣质的宣纸。

那双刚刚还盛满动人泪水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和一种被彻底扒光的羞耻与愤怒,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景象。

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是被扼住咽喉的、不成调的抽气声,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筛糠般颤抖。

“不……这……这不是真的!”

她猛地尖叫出
声,声音尖利得刺破耳膜,带着一种绝望的、濒临崩溃的嘶哑,“假的!

是合成的!

是有人要害我!”

她下意识地后退,想要逃离那巨大屏幕的审判,却撞到了身后的香槟塔。

“哗啦——!”

精致的香槟杯如同脆弱的梦境般轰然倒塌,金色的酒液四处飞溅,玻璃碎片迸射开来,如同她此刻崩塌的形象。

碎片划破了她裸露的小腿,鲜红的血珠立刻沁了出来,但她浑然不觉,只是徒劳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挡那些射向她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

“薇薇!”

孙雅失声惊叫,下意识地想扑过去扶她,却被眼前的景象和那铁证如山的监控钉在原地,脸上的心疼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取代。

苏明远的脸色则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额角青筋暴跳。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又猛地转向林薇,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再不复之前的温情与维护。

巨大的难堪和被欺骗的怒火在他眼中翻腾。

“解释。”

苏明远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像闷雷滚过宴会厅,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压力砸向林薇,“林薇,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站在控制台旁,巨大的屏幕光线在我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

看着林薇在香槟碎片和血渍中狼狈不堪、尖叫辩解的样子,看着她那精心构筑的完美世界在我轻轻一击下土崩瓦解,我心中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早就预知结果的漠然。

我缓缓抬起眼,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和破碎的香槟塔,精准地落在林薇那张因极度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初来乍到者的怯懦,却清晰地穿透了现场的混乱和死寂,如同冰锥凿击地面:“离开前,先解释下你偷的珠宝吧,妹妹。”

“假货,” 我顿了顿,让这个词在死寂的空气里清晰地回荡,然后才补充道,“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时间如同被投入冰窖的沙漏,缓慢而沉重地滴落了三个月。

三个月,足够一场精心策划的逃亡拉开序幕,也足够一张无形的网悄然收紧。

城北国际机场,喧嚣一如既往。

巨大的穹顶之下,拖着行李箱的旅客行色匆匆,广播里航班信息用几种语言交替播报,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快餐
和航空燃油混合的独特气味。

3.VIP候机通道的入口处,却笼罩着一片紧绷的寂静。

通道口附近原本闲散的旅客不知何时已被穿着制服的机场安保人员不动声色地引导开。

几名身着便装、神情冷峻的男人看似随意地分散在几个关键位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通道内部。

我站在通道入口附近一根巨大的承重柱的阴影里,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羊绒大衣,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脸上戴着一副遮挡大半面容的墨镜。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我洗去初来时的生涩和格格不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近乎无机的疏离感。

我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目光透过墨镜的边缘,平静地注视着通道内部那个即将登机的身影。

林薇出现了。

她推着一只低调奢华的RIMOWA Topas 钛金色行李箱,步履匆匆,几乎带着一种小跑的姿态。

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Max Mara驼色羊绒大衣,同色系的丝巾严严实实地裹住了脖颈和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涂着精致眼妆、却难掩焦灼的眼睛。

那副巨大的Dior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剩余的脸庞。

她不停地抬手看着腕间那块闪亮的百达翡丽,又紧张地左右张望,身体语言透露出强烈的、想要立刻逃离此地的迫切。

三个月前的风波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至少表面上如此。

她依旧是那个衣着考究、仪态完美的苏家“养女”,只是这份完美之下,多了一丝挥之不去的仓惶。

她快步走向登机口,高跟鞋敲击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急促而空洞的回响。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登机闸机感应区的刹那——“林薇小姐?”

一个沉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男声在她身侧响起。

两名穿着笔挺海关缉私警制服的男人如同从阴影中浮现,精准地拦在了她的面前。

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其中一人向她出示了证件,银色的警徽在机场顶灯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我们是海关缉私局的。

请您配合一下,我们需要检查您的随身行李。”

为首的警官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喧嚣。

林薇的身体瞬间僵直,如
同被冰水从头浇到脚。

她推着行李箱的手猛地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裹在丝巾下的脸看不清表情,但那双露出的眼睛骤然瞪大,瞳孔深处爆发出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

“什……什么?

检查行李?

为什么?”

她的声音透过丝巾传出来,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强装的镇定,“我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了!

我没有带任何违禁品!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林小姐。”

警官的语气毫无波澜,只是侧身让开了通道,示意她前往旁边一个相对僻静的检查区。

另一名警员已经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她的行李箱旁边。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僵持。

林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墨镜后的眼神疯狂地闪烁着,似乎在急速权衡利弊。

几秒钟后,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颓然地垮了下来,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哑:“好……好……你们查吧……快点!”

她松开了握着行李箱的手,任由警员将那只沉重的箱子推向检查区。

检查区的台面光洁冰冷。

一名警员熟练地操作着X光机,屏幕上的图像快速滚动。

另一名警员则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检查行李箱外部和拉链。

林薇站在一旁,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眼睛死死盯着那只箱子,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突然,检查外部箱体的警员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的手指在行李箱底部靠近滚轮支架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反复按压了几下。

那里看起来与其他地方毫无区别,是坚固的钛合金外壳。

“这里。”

他抬头,看向负责扫描的同事。

X光屏幕上的图像被放大、调亮。

在那个角落的位置,钛合金外壳内部,赫然显示出一个极其隐蔽的、与箱体结构完美融合的、约莫两指宽的异常空间!

它巧妙地利用了箱体支撑结构的阴影和曲线,若非刻意寻找和高精度扫描,几乎不可能被发现!

林薇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打开它。”

为首的警官声音冷硬如铁。

技术警员拿出专用的工具,小心地沿着那异常区域的边缘进行操作。

轻微的“咔哒”声响起,一
小块钛合金面板被精巧地卸下,露出了里面的夹层。

夹层内,整齐地码放着一叠叠用防水膜严密包裹的东西。

警员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包,撕开防水膜的一角——在机场顶灯惨白的光线下,那暴露出来的东西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冰冷而纯粹的光芒。

钻石。

4.不是一颗,而是成堆!

切割完美、净度极高的白钻,每一颗都大得惊人,在灯光下闪烁着纯净而刺眼的火彩。

它们被紧密地排列着,像某种冰冷的、毫无生命却又价值连城的罪恶结晶。

“不——!!!”

林薇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如同濒死的野兽。

她猛地挣脱了旁边试图扶住她的女警(不知何时已靠近),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困兽,赤红着双眼,不管不顾地朝着我的方向疯狂地扑了过来!

“是你!

苏晚!

是你这个贱人!

是你陷害我!!!”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尖利得划破空气,带着摧毁一切的疯狂。

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开来,昂贵的丝巾在挣扎中滑落,露出她因极度情绪化而狰狞扭曲的脸庞,哪里还有半分三个月前在宴会上那楚楚动人的模样?

周围的旅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驻足,惊愕地望过来。

安保人员立刻上前阻拦。

然而,林薇的爆发力惊人。

她竟然在混乱中短暂地冲破了阻拦,带着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张牙舞爪地扑到了我的面前。

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她失控的汗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她的指尖几乎要抓到我脸颊的瞬间,我动了。

没有惊慌,没有闪躲。

我只是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她最直接的攻击路线。

同时,我藏在深灰色大衣口袋里的右手,以一种极其自然、仿佛只是整理衣襟的姿态,抽了出来。

我的掌心,安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闪烁着深邃冰蓝色光芒的东西。

——正是三个月前,监控画面里,她偷走并塞进丝巾抽屉的那对蓝钻耳钉中的其中一枚。

我的动作快得如同幻觉。

在林薇因惯性前冲、身体微微失去平衡的刹那,我的指尖极其灵巧地一弹。

那枚冰凉的、价值连城的蓝钻耳钉,如同被施了魔法,精准地、无声无息地落进了她敞开的驼色羊绒大衣口袋深处,消失不见。


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混乱的人影和晃动的光线掩护下,完美得如同从未发生。

下一秒,两名强壮的安保人员已经死死地按住了疯狂挣扎的林薇。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是她!

是她把东西塞到我箱子里的!

是她栽赃!!”

林薇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脚乱蹬,泪水混合着汗水糊满了她扭曲的脸。

她的指控尖锐而绝望,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为首的缉私警官大步上前,脸色冷峻如寒冰。

他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掏出了那副闪着金属寒光的手铐。

“咔嚓!”

冰冷坚硬的金属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锁住了林薇那双曾经优雅地握着高脚杯、此刻却沾满泪水和灰尘的手腕。

那清脆的锁扣声,在嘈杂的机场背景音中,显得异常刺耳而冰冷,如同某种终结的宣判。

这声音让林薇的挣扎和哭喊骤然停滞。

她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身体猛地一软,全靠两名安保人员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腕上那副闪着寒光的手铐,仿佛第一次认识这种东西。

巨大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只剩下微微的、无意识的颤抖。

就在这时,我动了。

5.我迈着无声的步子,如同一个幽灵,平静地穿过那两名架着她的安保人员,走到了她面前。

距离很近,近得能看清她脸上每一道因恐惧而扭曲的纹路,能闻到她昂贵的香水下那绝望的汗味。

周围的喧嚣——警员的指令、旅客的惊呼、远处广播的催促——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微微倾身,嘴唇靠近她冰冷汗湿的耳廓。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冰冷的恨意,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她因恐惧而嗡嗡作响的耳中:“从你父亲林国栋把我拐卖走的那一天起……” 我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恐惧的战栗,“我就在等这一刻了。”

林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

她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低语。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向我近在咫尺的脸。

我的嘴角,极
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道被利刃划开的冰冷裂痕。

我看着她眼中倒映出的、我自己那如同戴着一副完美面具的脸,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补上了最后一刀,如同冰锥刺入心脏:“对了,我亲爱的‘妹妹’……”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却带着万钧的重量:“你以为,当年,我真的只是‘走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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