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混乱的人影和晃动的光线掩护下,完美得如同从未发生。
下一秒,两名强壮的安保人员已经死死地按住了疯狂挣扎的林薇。
“放开我!
你们放开我!
是她!
是她把东西塞到我箱子里的!
是她栽赃!!”
林薇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脚乱蹬,泪水混合着汗水糊满了她扭曲的脸。
她的指控尖锐而绝望,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为首的缉私警官大步上前,脸色冷峻如寒冰。
他没有任何废话,直接掏出了那副闪着金属寒光的手铐。
“咔嚓!”
冰冷坚硬的金属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锁住了林薇那双曾经优雅地握着高脚杯、此刻却沾满泪水和灰尘的手腕。
那清脆的锁扣声,在嘈杂的机场背景音中,显得异常刺耳而冰冷,如同某种终结的宣判。
这声音让林薇的挣扎和哭喊骤然停滞。
她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身体猛地一软,全靠两名安保人员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
她难以置信地、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腕上那副闪着寒光的手铐,仿佛第一次认识这种东西。
巨大的恐惧和彻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只剩下微微的、无意识的颤抖。
就在这时,我动了。
5.我迈着无声的步子,如同一个幽灵,平静地穿过那两名架着她的安保人员,走到了她面前。
距离很近,近得能看清她脸上每一道因恐惧而扭曲的纹路,能闻到她昂贵的香水下那绝望的汗味。
周围的喧嚣——警员的指令、旅客的惊呼、远处广播的催促——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微微倾身,嘴唇靠近她冰冷汗湿的耳廓。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冰冷的恨意,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她因恐惧而嗡嗡作响的耳中:“从你父亲林国栋把我拐卖走的那一天起……” 我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激起她一阵剧烈的、恐惧的战栗,“我就在等这一刻了。”
林薇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
她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最深处的低语。
她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看向我近在咫尺的脸。
我的嘴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