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已经是躺在床上了。
此刻,雪月清并不在屋里。
我再望向窗外,他亦不在屋顶,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
是找不到他的担心吗?
还是觉得他终于离开的喜悦?
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如同一个强盗一般,突然闯进我的生活,倒确是让我这枯燥的日子,有了几分新的趣味。
正当我试着回忆他陪伴我的这短短两日时光,一阵笛声悠扬而起。
我寻着那份婉转的声音,来到了后山。
只见雪月清坐在那块磐石上,静静地吹着笛子,而我也没有选择打扰他。
清冷的月光下,笛音袅袅升起,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凄凉,直透人心底最柔软之处。
那轮孤月,悬挂在漆黑的天幕,洒下淡淡的银辉,映照出一片寂静与凄凉,似雪月清回应此时的心境。
从那以后,几乎每晚,我都能听到雪月清在后山吹奏的笛声。
伴着那份笛声,我似乎睡得要比之前要好很多。
直到五天后的夜晚,我却未曾再听到那笛声。
所以,我疯狂地朝后山跑去。
只见那座磐石上,雪月清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抖得厉害。
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将他带回屋里安置下,提着一根火把,折返后山去摘药。
我从外面采药回归,走进屋中,看到雪月清大汗淋漓,他的双手似乎在尝试抓着什么,却又未能抓住。
我急步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烫的厉害,我匆忙地打了一盆冷水,浸湿几段布条,替他冷敷了一下。
待他的高热褪去,我抱怨道:“这死兔子真能折腾,又给自己弄病了,真想给他做成麻辣兔头。”
霎时,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猛的抓住我的胳膊,我猛地躲闪开,而我的衣袖却仍是被他扯开了一道口子。
我的那份惊恐尚未落下,他又起身将我完完全全地摁到床上。
我用尽了浑身力气,也不曾脱开被他锁住的双手,逐渐放弃了挣扎。
只见他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最终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剥落。
这一晚,我在害怕与一种莫名的期待中,煎熬度过。
4第二日天亮。
雪月清清醒后,急忙用被褥将我裹起来,颇为内疚地解释道:“苏小神医,我…”听到雪月清的话,积蓄了一夜的委屈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