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人。”
阳光穿过树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一刻的谢妄，不再是江城人人敬畏的谢四爷，只是一个害怕受伤的普通男人。
“我学会了尊重边界。”
他轻声说，“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扑进他怀里，闻着那熟悉的龙涎香混合淡淡烟草的气息。
“对不起。”
我哽咽着说，“我应该早点看到你的改变。”
谢妄紧紧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不，是我需要时间成长。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我们在墓碑前相拥许久，像是要把这三个月的分离都补回来。
最后，谢妄轻轻捧起我的脸：“秦挽月，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这次我会做得更好。”
我看着他紧张的表情，突然笑了：“有条件。”
“什么条件？”
“平等的关系。”
我认真地说，“你可以关心我，但不能替我做决定；可以保护我，但不能监视我的朋友；可以爱我，但不能把我当成你的附属品。”
谢妄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答应你。”
“还有，“我补充道，“支持我的事业。
我刚收到巴黎分公司的长期offer。”
谢妄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支持你。”
他顿了顿，“虽然我会很想你。”
这个回答让我心头一暖。
以前的谢妄会直接命令我拒绝，或者暗中使绊子阻止我离开。
而现在，他尊重我的选择，即使那意味着分离。
“其实，“我狡黠地笑了，“我拒绝了。”
谢妄瞪大眼睛：“什么？”
“巴黎很美，但没有你。”
我轻声说，“我申请调回江城总部，已经批下来了。”
谢妄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他一把抱起我转了个圈：“真的？”
“真的。”
我搂住他的脖子，“但我要自己租房子住，我们慢慢来，好吗？”
“好，都好。”
谢妄放下我，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只要你在我身边，怎样都可以。”
离开墓园时，谢妄最后看了一眼母亲的墓碑：“谢谢你，妈妈。
因为你，我知道如何不去爱一个人；而因为她，“他看向我，“我学会了如何去爱。”
回城的路上，谢妄告诉我这三个月发生的更多事——他如何整顿公司，如何学习心理学，甚至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