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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时间。”
我最终说道,“看到你的改变,我很高兴,但信任需要重建。”
谢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我明白。
我会等。”
接下来的两周,我每天去医院陪母亲,而谢妄总是“恰好“在附近,顺路送我们回家,或者带来母亲喜欢的水果。
他从不逾矩,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让我感受到他无声的关怀。
母亲出院那天,谢妄亲自开车来接。
回家的路上,母亲突然说:“月月,我想去趟老房子,拿些换季的衣服。”
“我陪你去。”
我说。
“不用了,你和谢先生去忙吧。”
母亲拍拍我的手,“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我正想反对,谢妄开口了:“阿姨,我让司机送您。
我和挽月确实有些工作要谈。”
母亲高兴地答应了,而我则疑惑地看向谢妄。
我们哪有什么工作要谈?
送走母亲后,谢妄转向我:“其实,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二十分钟后,我们站在江城郊外的一处墓园前。
我疑惑地看着谢妄,他却只是沉默地领我走到一座维护得很好的墓碑前。
墓碑上刻着“慈母谢林氏之墓“。
“这是……”我小声问。
“我母亲。”
谢妄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在我十岁那年离开了我父亲,去了国外。”
我震惊地看着他。
江城谢四爷,居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童年创伤?
“她走的那天,答应下周带我过生日。”
谢妄平静地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等了整整三天,直到父亲告诉我,她不会回来了。”
我的心揪成一团。
十岁的谢妄,独自等待永远不会回来的母亲……这画面让我眼眶发热。
“我恨过她,也恨过所有女人。”
谢妄继续道,“直到遇见你。”
“我?”
“你拒绝我的礼物,拒绝我的安排,甚至拒绝我的爱。”
谢妄苦笑,“但你从不怕我,不讨好我,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来爱。”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握住他的手。
谢妄的手掌温暖而粗糙,紧紧回握住我的。
“这三个月,我看了心理医生。”
他低声说,“试图理解为什么我会变成那样控制狂。”
“结果呢?”
“害怕失去。”
谢妄直视我的眼睛,“就像当年失去母亲一样。
我以为控制一切就能避免重蹈覆辙,却差点失去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