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莉却抢先一步,哭着扑了上去:“警察同志!
你们可来了!
快!
快救救我们!
我这个女儿她……她疯了啊!”
她指着我,声泪俱下地开始控诉:“她前两天受了刺激,差点没抢救过来,醒了以后就一直胡言乱语,说我们都要害她!
刚才还打伤了她爸爸,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她可能就要拿刀砍我们了!”
苏婉婉也配合地躲在后面,哭得瑟瑟发抖,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惊吓。
女警皱了皱眉,看向我:“是这样吗?”
“不是!”
我急切地辩解,“是他们想杀我!
他们把我关起来,就是想谋杀我!
报警的电话是我打的!”
“你打的?”
女警显然不信,“我们查过了,报警电话来自一个公用电话亭。”
我愣住了。
不是我?
那是谁?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倒在地上,依旧浑浑噩噩的父亲。
会是他吗?
“警察同志,你们看,她还在胡说。”
沈舟适时地开口,一脸痛心疾首,“我们知道她受了打击,精神不稳定,所以才想让她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怕她出去伤到人。
我们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明天就来给她治疗。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啊。”
他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相比之下,我衣衫不整,情绪激动,指控他们谋杀,看起来确实更像一个“疯子”。
女警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怀疑和同情。
她走到我面前,放缓了语气:“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如果你觉得有人要伤害你,可以跟我们回警局,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但是,指控他人谋杀,是需要证据的。”
证据……我有什么证据?
唯一的物证那碗汤,早就被处理掉了。
唯一的人证,就是我自己。
一个刚刚“死”而复生,在自己灵堂上醒来,还把父亲推倒在地的人。
我的话,有人信吗?
看着姜莉和沈舟那胜券在-握的表情,看着警察那充满怀疑的眼神,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输了。
在他们精心编织的罗网里,我孤立无援。
唯一的路,似乎真的只剩下绝路。
5. 死亡伪装,以身为饵钓恶鲨我被警察带走了。
但在姜莉和沈舟的“恳求”下,我没有被带回警局,而是被送进了一家私立精神病院。
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