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就像心脏被活生生刺入，只要时宁开口，沈慕之也会停下。
美梦惊醒，我变成了地狱里的臭虫，任他们摆布。
沈慕之没再说话只是靠近着我。
可我早就恶心透顶，不断躲着他的他的靠近。
“姜至，你再躲一下试试。”他的语气凶狠。
我拗不过他，也不想再躲。
我不再反抗了，可他还是没有收手。
第二天我醒来时，身旁的沈慕之已经不在了。
而我躺在床上，双手又被禁锢。
也是，我跑了，谁去换他白月光的心呢。
一整天我只呆呆地躺着，直到晚上，沈慕之才回家，也到了我药浴的时间。
我从药桶里出来时，身上已经沾满了药香。
沈慕之亲自替我穿衣。
我看着他紧绷着的脸，脸上没什么表情。
这件衣服，是我生日时他找人定制的。
可如今，他要我穿着这件衣服，去讨好其他男人，去求那场能让换心万无一失的手术。
我扯了扯唇角，失望攒的多了，突然就没那么难过了。
沈慕之替我穿好后，突然猛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他像是不舍一般，死死地搂着我的腰，眉头已经皱成了小山，他声音沙哑的厉害。
“阿至，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的！”
我看着他，他眼眸里迸出的寒光，好像苏城如果侮辱了我，他便会杀人一样。
我撇过眼去，不再看他。
这话还是安慰他自己吧。
“可如果他不碰我，你的时宁就不会万无一失了。”
我转身出门，沈慕之叫了我一声。
我没有回头。
去找苏城的路上，沈慕之一张俊脸紧绷的厉害。
我穿着一袭红裙，坐在车子的副驾驶，像是和他去约会一样。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映照在车窗上，窗外时不时有一些情侣走过。
看着他们，让人好不羡慕。
我曾经也是想过和沈慕之的以后。
眼眶开始不自觉的发酸，这时外面的一家小摊前，一对情侣吃着那家冰淇淋，仿佛甜到了心里。
不知怎么，我突然嘴里苦涩的厉害。
一双大手伸到我的面前，阻挡了我的视线。
“别看了，为了手术，你不能吃这些东西。”
我看向沈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