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出碎裂的脆响。
视频结束。
屏幕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
书房里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平稳得可怕。
指尖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发出叩叩的轻响。
胃里的翻腾早已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
我拿起书桌上的卫星电话,拨通一个烂熟于心的加密号码。
“是我。”
我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出去,没有任何波澜。
“录像收到了,很精彩。
执行B计划。
另外,让‘鹰眼’那边准备收网,赵东阳那条老狐狸的尾巴,该揪出来了他提到了加勒比海的小岛,重点查他离岸账户往那个方向的资金流动,还有他手下那个叫‘黑皮’的人,查实他与我父亲‘意外’的联系。”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简洁有力的回应:“明白。
证据链已经完整,赵东阳谋杀顾老先生、长期商业间谍活动、非法洗钱的证据,会在收网时同步提交警方和国际刑警。
瑞士银行那边也已收到冻结申请,只等您指令。”
“很好。”
我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黑暗中,周蔓依偎在赵东阳怀里那句“他的钱和命很快都是我们的了”,像毒蛇的信子,一遍遍舔舐着耳膜。
还有她小腹里那个被赵东阳称为“小东西”的生命……一个建立在谋杀和背叛之上的“未来”。
钱?
命?
未来?
我无声地勾起唇角,弧度冰冷。
游戏,才刚开始。
而猎人,已经张好了网。
02接下来的日子,周蔓的表演更加卖力,几乎到了忘我的地步。
她开始频繁地“关心”公司的运营状况,几乎每天都会“顺路”来公司给我送午餐或下午茶,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我的状态,打探财务部和高管会议的动向。
她的目光掠过那些标注着“机密”的文件袋时,贪婪几乎要化为实质。
周蔓旁敲侧击地打探资金链和几个关键项目的进展,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担忧:“老公,听说城东那个地块竞标不太顺利?
赵……赵叔那边好像也很有兴趣?”
她故作不经意地提起赵东阳,观察我的反应。
我配合着她的剧本。
在周蔓面前,我刻意流露出焦躁和力不从心。
书房里的烟灰缸总是很快堆满,对着电脑屏幕时眉头锁紧,偶尔还会对着电话低吼几句“资金必须到位”、“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