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她预产期,还笑着说宝宝很健康,胎动特别有力,肯定是个调皮的男孩。
她听得格外认真,时而点头,时而露出欣慰的笑。
那份激动,甚至超过了我这个亲妈。
我把她所有的关心,都当成了爱。
那时候的我,真是傻得可悲。
身体渐渐恢复,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下来。
我甚至开始憧憬,等孩子出生,我们姐妹俩一起带娃,该有多好。
可这份平静之下,却有暗流在悄然涌动。
姐姐家里,有一间房总是紧锁着,她从不让我靠近,只说是杂物间。
她接电话时,总会避开我走到阳台,声音压得极低。
我几次路过,隐约听到“钱”、“协议”、“快了”之类的词。
她一看到我,就会警觉地挂断电话。
我安慰自己,是怀孕后太多心。
直到我在客厅角落,看到一个全新的进口奶瓶和一整包尚未拆封的尿不湿。
我问她,她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口说:“哦,给朋友家孩子买的,忘了送。”
最让我不安的,是她对我肚子异乎寻常的关注。
她每天都会问我胎动,会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我的肚子。
那眼神,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
那不是单纯的喜爱,更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她的物品。
直到有一次,我半夜醒来上厕所。
客厅没有开灯,我却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房门前。
是姐姐。
她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微光,正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我高高隆起的腹部。
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
她看我的眼神,没有一丝亲情和暖意,只有一种冰冷的、志在必得的贪婪。
我不是她的妹妹。
我是她圈养的,一个装着货物的容器。
我的不安,是从那些凭空出现的婴儿用品开始的。
客厅角落里那个全新的进口奶瓶。
储藏室架子上,那些叠放整齐、标签都未拆的婴儿连体衣。
我曾指着那些东西,半开玩笑地问她:“姐,你这是提前给我外甥准备的?
也太心急了吧。”
她只是笑笑,随口敷衍:“给朋友孩子买的,顺手而已。”
可那眼神,却有一瞬间的躲闪。
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她对我肚子的痴迷。
她会像个最专业的育儿师,每天追问我胎动的频率和感觉,甚至比我自己还紧张我的产检日期。
有时,她会突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