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你休想!”
多可笑啊。
明明他早就不爱我了,却还要像拴狗一样拴着我。
望着他们依偎的身影,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荒诞的笑话。
原来在这段感情里,我连喊停的资格都没有。
深夜从殡仪馆回来时,母亲的遗体已被运走。
推开卧室门,床上赫然扔着一条蕾丝内裤,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特意留下来的。
浴室的水声刚停,隔壁就传来令人作呕的摇床声。
我死死闭着眼睛,可那些甜蜜的过往却一股脑地钻进脑海。
这一夜,噩梦如影随形。
第二天去殡仪馆筹备葬礼时,工作人员的话让我如遭雷击:
“遗体已经被家属提前火化了。”
“这不可能!”我浑身发抖,“我是她唯一的女儿!”
“怎么?”季临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替你尽孝,不满意?”
我发疯般扑上去,却被他轻松躲开,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行这么大礼?”他俯视着我,“我可受不起。”
我抬头瞪着他,眼神充满了而已。
这个曾经在雷雨天会温柔捂住我耳朵的男人,竟连母亲最后的体面都要剥夺。
“既然都跪了,”他忽然提高音量,“不如学两声狗叫助助兴?”
四周渐渐聚拢看热闹的人群。
就在我咬紧牙关时,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你猜猜,这是什么?”
3
他慢条斯理地掀开盒盖,捻起一撮灰白的粉末。
“喏,这可是你妈,要不要仔细看看?”他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现在,叫不叫?”
我浑身发冷。
我知道这个人无耻,但没想到无耻到这种地步。
“汪...汪...”
两声屈辱的狗叫从我的喉间挤出。
我叫了后,他反倒皱起眉头,露出嫌恶的表情:
“我让你叫就叫?这么没骨气?”
周围聚集的看客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像毒蜂般蜇着我的耳膜。
“这女的肯定欠了高利贷,不然这么会被人逼到这种程度。”
“说不定,是被包养的金丝雀呢!被正主抓着了,现在被逼着要个说法。”
“看起来年纪不大,没想到竟然做这么恶心的事啊。”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