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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江屿后续+全文

尖叫的命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拿着38分的数学卷子发呆时,班主任宣布了一个噩耗。“江屿,从今天起你负责辅导林晚同学数学。”全班倒吸冷气——谁不知道年级第一江屿是出了名的冰山,最讨厌浪费时间。第一次补课,他扫了眼她的错题集:“这些题猪都会做。”林晚气鼓鼓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猪。隔天翻开作业本,那只猪被添了领结,旁边批注:“猪同学,第3步又错了。”雨天他塞给她自己的伞,自己淋雨离开。学长送她奶茶时,他突然出现拽走她:“补课时间到了。”直到林晚翻开他从不离身的黑色笔记本——里面贴满她乱涂的草稿纸,最新一页写着:“她今天对那只猪笑了三次,没看我。”1粉笔灰在午后闷滞的空气里沉沉浮浮,像一场永远落不到实处的灰色小雪。林晚捏着手里那张轻飘...

主角:林晚江屿   更新:2025-06-05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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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江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江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尖叫的命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拿着38分的数学卷子发呆时,班主任宣布了一个噩耗。“江屿,从今天起你负责辅导林晚同学数学。”全班倒吸冷气——谁不知道年级第一江屿是出了名的冰山,最讨厌浪费时间。第一次补课,他扫了眼她的错题集:“这些题猪都会做。”林晚气鼓鼓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猪。隔天翻开作业本,那只猪被添了领结,旁边批注:“猪同学,第3步又错了。”雨天他塞给她自己的伞,自己淋雨离开。学长送她奶茶时,他突然出现拽走她:“补课时间到了。”直到林晚翻开他从不离身的黑色笔记本——里面贴满她乱涂的草稿纸,最新一页写着:“她今天对那只猪笑了三次,没看我。”1粉笔灰在午后闷滞的空气里沉沉浮浮,像一场永远落不到实处的灰色小雪。林晚捏着手里那张轻飘...

《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江屿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年级第一的草稿纸里藏了我的猪林晚拿着 38分的数学卷子发呆时,班主任宣布了一个噩耗。

“江屿,从今天起你负责辅导林晚同学数学。”

全班倒吸冷气——谁不知道年级第一江屿是出了名的冰山,最讨厌浪费时间。

第一次补课,他扫了眼她的错题集:“这些题猪都会做。”

林晚气鼓鼓在草稿纸上画了只戴眼镜的猪。

隔天翻开作业本,那只猪被添了领结,旁边批注:“猪同学,第 3步又错了。”

雨天他塞给她自己的伞,自己淋雨离开。

学长送她奶茶时,他突然出现拽走她:“补课时间到了。”

直到林晚翻开他从不离身的黑色笔记本——里面贴满她乱涂的草稿纸,最新一页写着:“她今天对那只猪笑了三次,没看我。”

1粉笔灰在午后闷滞的空气里沉沉浮浮,像一场永远落不到实处的灰色小雪。

林晚捏着手里那张轻飘飘、却又重逾千斤的数学卷子,鲜红的“38”像两个咧开的嘲讽嘴角,直直钉进她的视网膜。

讲台上,老班还在唾沫横飞地分析这次月考的“普遍性问题”,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精准敲打在她麻木的神经上。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在绝望地盘旋:完了,老妈那关怕是过不去了。

今晚回去,等待她的不是糖醋排骨,恐怕是竹笋炒肉丝。

就在她几乎要把卷子上那个耻辱的分数盯出个洞来时,老班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瞬间劈开了教室里的嘈杂:“……所以,为了帮助个别基础薄弱的同学迎头赶上,特别是林晚同学——”林晚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头皮发麻。

老班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全班,最终落在教室后方那个仿佛自带天然隔绝屏障的角落,声音洪亮地宣布:“江屿,从今天起,放学后你负责辅导林晚同学的数学!

务必把她这瘸腿给我扳正了!”

“嘶——”不是一声,而是几十口凉气同时倒抽进来,整齐划一得像是排练过。

教室里瞬间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目光,惊愕的、同情的、难以置信的,齐刷刷地聚焦在林晚身上,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转向那个靠窗的位置。

江屿。

年级第一,学神本神,也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冰山中的万
年玄冰。

传说他眼里只有题目和分数,时间精确到秒,最厌恶的就是无意义的社交和被拖慢节奏。

让他辅导数学?

还是辅导林晚这种……嗯,数学困难户?

这无异于让一头孤狼去教兔子跳火圈。

林晚感觉自己的脸皮“轰”地一下烧着了,火辣辣地烫。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视线越过几排课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向风暴的中心。

江屿正慢条斯理地合上一本全英文的厚重书籍。

窗外过分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轮廓清晰的侧脸上,鼻梁挺直,唇线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

他微微抬了下眼皮,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目光平静无波地掠过讲台,最后,极其短暂地在她这个方向停顿了零点一秒。

没有厌恶,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任何情绪,像扫描仪扫过一个无生命的物体。

然后,他几不可察地、幅度微小地点了下头,喉间溢出一个极其模糊的“嗯”声,算是应承。

那姿态,仿佛接受的不是一项麻烦的任务,而只是拂去衣袖上的一点微尘。

林晚的心,却在他那毫无波澜的一瞥里,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她仿佛已经预见到未来无数个被冻成冰棍的悲惨黄昏。

*******放学铃声像是某种解脱,又像是催命符。

林晚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恨不得把一支笔拆开再装回去八百遍。

教室里的人潮很快退去,只剩下零星的打扫声。

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抱着她那本画满了叉叉和问号、沉甸甸如同罪证的数学练习册,一步一步挪向教室后方那个散发着生人勿近寒气的角落。

江屿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坐在靠过道的位置,旁边空着的椅子像在等待审判。

他面前摊开一本崭新的、封面冷硬的习题集,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纯黑色的钢笔,笔尖悬停在纸页上方,姿态专注而疏离。

夕阳的金辉穿过窗户,把他额前垂落的几缕黑发染成浅金色,却丝毫暖不了他周身清冽的气息。

他戴着那副标志性的黑色耳机,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林晚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屿似乎没听见,或者听见了也懒得理会。

他依旧垂着眼,看
着自己的习题集。

“江…江同学,”林晚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自己都唾弃的怯懦,“那个…麻烦你了。”

江屿终于有了动作。

他摘下一边耳机,动作流畅随意,眼皮依旧没抬,只是朝她摊开了掌心。

那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极为干净。

林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赶紧把怀里那本被揉搓得有些卷边的练习册双手奉上,像个呈交贡品的小可怜。

江屿接过,随手翻开到上次布置作业的那一页。

目光扫过那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叉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拿起自己那支昂贵的钢笔,笔尖悬停在林晚惨不忍睹的卷面上方,开始移动。

林晚紧张地盯着他的笔尖,感觉自己的神经也跟着那冰冷的金属在跳动。

他讲题的方式和他的人一样,冰冷、高效、没有半点冗余。

没有铺垫,没有鼓励,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低沉的嗓音平稳地吐出一个个数学名词和符号,像在陈述某种客观定律。

“……辅助线引在这里,利用相似三角形性质……这里,套用二次函数顶点公式……这一步,均值不等式直接可得……”他的笔尖在纸面上快速而精准地点过,留下简洁到近乎冷酷的批注。

林晚努力跟上他的思路,脑子里却像塞了一团乱麻,他跳跃的思维像一道道闪电,而她笨拙的神经根本来不及搭建起连接的桥梁。

那些冰冷的公式和符号在他口中是理所当然的通行证,对她而言却如同天书。

“这道,”江屿的笔尖停在最后一道大题上,那里被林晚涂改得一片狼藉,最终答案还是错的。

他指尖敲了敲题目旁边空白处几个她完全没弄懂的错误步骤,终于抬起了眼。

那双深邃的眼眸没什么情绪地看向她,薄唇轻启,吐出的话却像淬了冰的小针:“这些题,猪都会做。”

“……”时间仿佛凝固了。

林晚猛地抬起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一股混合着羞耻和被轻视的怒火“腾”地冲上头顶。

血液冲上耳膜,嗡嗡作响。

她死死咬住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搁在腿上的草稿纸,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页里。

她不敢反驳,也无力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可这事实被如此直白、如此轻蔑地甩到脸上,像一记响
亮的耳光。

教室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他平稳得令人窒息的呼吸声。

林晚低下头,视线模糊地盯着自己练习册上那些猩红的叉号,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酸涩。

她拼命眨着眼,把那股湿意逼回去。

目光落在空白的草稿纸上,一股无处发泄的委屈和叛逆猛地攫住了她。

她拿起笔,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儿,在纸上用力地、发泄般地勾勒起来。

线条粗重,带着愤怒的颤抖。

几笔下去,一只圆滚滚、气鼓鼓的猪头跃然纸上。

她还特意在猪的鼻子上方,添了一副小小的、方方正正的黑框眼镜——和他脸上那副该死的眼镜一模一样!

画完最后一笔,她用力把笔拍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声,像是某种无声的抗议。

然后猛地合上练习册,塞进书包,看也没看旁边那个冰雕一样的人,抓起书包带子,逃也似的冲出了教室。

门在她身后“砰”地关上,震落了窗框上的一点积尘。

江屿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里的钢笔悬在半空。

他缓缓侧过头,视线落在林晚刚才坐过的位置上。

空荡荡的椅子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草稿纸。

纸的正中央,那只戴着黑框眼镜、气鼓鼓的猪头正对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控诉和不服气。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落在他线条冷峻的侧脸上。

他盯着那只猪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镜片后的眸光沉静依旧,看不出任何波澜。

片刻后,他极其缓慢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张带着褶皱余温的草稿纸,轻轻将它拿了起来。

指尖在猪鼻子上那副滑稽的小眼镜上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拉开自己那个几乎从不离身的黑色硬壳笔记本,将那张画着愤怒小猪的草稿纸,小心翼翼地、平平整整地夹了进去,合上。

动作轻得像是在收存一片羽毛。

2第二天放学,补课的“酷刑”依旧准时来临。

林晚抱着书包,脚步沉重地再次走向那个角落。

经过昨天那一遭,她简直想把头埋进沙子里。

她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地想,他今天会不会直接丢给她一本《养猪场数学入门》?

江屿已经坐在那里了,还是那副拒人千里的样子,面前摊着他的习题集。

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没戴那副隔绝一切的黑色耳机。


晚低着头,像个小受气包似的挪过去,默不作声地坐下,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放到他面前。

江屿没说话,直接翻开她的作业本,拿起钢笔开始批改。

林晚紧张地偷瞄着他的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

昨天的题她虽然绞尽脑汁,但有几道大题的最后几步还是云里雾里,硬着头皮写的。

果然,他的笔尖停顿了。

林晚的心也跟着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冷言冷语并未降临。

江屿只是用笔尖轻轻点着其中一道题的步骤,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少了昨天那种冰碴子似的锋利感:“第三问,辅助线方向错了,导致后面全盘皆输。”

他顺手翻开昨天林晚用过的那本草稿纸,似乎想让她看看之前的推导过程。

就在他翻开草稿纸的瞬间,林晚的目光凝固了。

昨天那张画着戴眼镜猪头的草稿纸,此刻正夹在里面。

而那只被她画出来泄愤的猪,竟然被添了几笔!

猪圆滚滚的脖子上,被极其工整地画上了一个小小的黑色领结,让它原本的滑稽和愤怒瞬间带上了一种诡异的、一本正经的绅士感。

更绝的是,在猪头旁边,用他那特有的、力透纸背的漂亮字体,清晰地批注着:“猪同学,第 3步又错了。

请专注。”

林晚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江屿。

他正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的作业本上,薄唇紧抿着,侧脸线条依旧冷硬,仿佛那张被加工过的草稿纸与他毫无关系。

阳光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攫住了林晚。

是惊愕?

是荒谬?

还是……一丝极其微弱、连她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好笑?

她看着那只打着领结、表情严肃的“猪同学”,再看看旁边那个一脸“无事发生”的始作俑者,一种强烈的、想要笑出声的冲动猛地冲撞着她的喉咙。

她赶紧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勉强把即将溢出的笑意压成一声古怪的、短促的抽气。

她飞快地低下头,假装研究那道被批注的错题,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了一下。

脸颊有点热,不知是憋笑憋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江屿握着钢笔的指尖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笔尖在纸页上洇开一个极小的墨点。

他停顿了半秒,才继续
用那平稳无波的语调讲解:“……应该这样引辅助线,连接 BD和 CE,构造相似……”这一次,他讲解的速度似乎放慢了一点点。

林晚努力集中精神,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流淌,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草稿纸上那个打着领结的猪头。

那道题,她竟然……听懂了。

3日子就在这种微妙的、带着点奇异色彩的补课中滑过。

江屿依旧是那个高冷的江屿,说话简洁,表情稀缺,解题思路快得让林晚时常感觉自己像个追着火箭跑的蜗牛。

但某些东西,似乎又和最初不一样了。

比如,林晚的草稿纸上开始频繁出现各种“猪同学”的变体——有时戴顶小帽子,有时抱着一本微积分,有时愁眉苦脸地盯着一个复杂的几何图形。

而第二天,这些猪同学总会发生点变化,有时旁边多了一行小小的解题提示,有时猪蹄子上被画了个指向正确答案的箭头,有时猪脸上会被添上一副无奈的表情,旁边批注:“方向感堪忧”。

这成了两人之间一种心照不宣的、隐秘的交流方式。

林晚甚至开始有点期待翻开作业本看到“猪同学”新造型的那一刻。

秋意渐深,一场猝不及防的冷雨在周五傍晚袭击了校园。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很快连成一片白茫茫的水幕。

补课结束,林晚收拾好书包,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傻眼了。

她没带伞。

“那个……江同学,”林晚有些尴尬地开口,“我……”江屿也刚收拾好书包。

他看了一眼窗外密集的雨帘,又看了看林晚空空的双手,没说话。

他沉默地拉开自己书包外侧的夹层,从里面拿出了一把折叠伞。

那伞是纯黑色的,样式简洁,和他的人一样透着冷感。

他拿着伞,走到林晚面前,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伞塞进了她手里。

伞柄还带着他指尖残留的一点微温。

林晚完全愣住了,握着那把伞,不知所措:“那你……我有事。”

江屿言简意赅地打断她,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径直转身,单肩背起书包,拉高连帽衫的帽子罩在头上,就那么毫不犹豫地冲进了冰冷的雨幕中。

雨下得又急又密,他的身影几乎是
瞬间就被白茫茫的水汽吞没,只留下一个模糊而决绝的背影。

林晚握着手里那把带着他体温的伞,呆呆地站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门口,伞柄上的温度透过掌心,一路蔓延,烫得她心口微微发颤。

冰凉的雨丝被风卷着扑到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冷。

4没过几天,另一个小小的涟漪打破了补课时光的某种“平静”。

课间操结束,林晚和闺蜜陈果正穿过操场回教学楼。

深秋的阳光带着暖意,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的甜香。

一个熟悉的身影拦在了她们面前。

“林晚学妹!”

是高三的学长李浩然,校篮球队队长,阳光帅气,在女生中人缘极好。

他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手里拿着两杯刚买的奶茶,直接递了一杯给林晚,杯壁上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

“喏,红豆布丁的,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口味。”

李浩然笑容灿烂,语气熟稔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亲近。

周围不少路过的同学都投来好奇和八卦的目光。

陈果用手肘轻轻捅了捅林晚,挤眉弄眼。

林晚有点懵,更多的是尴尬。

她确实跟李浩然学长因为社团活动有过几次接触,学长人也挺好,但……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递奶茶的举动,实在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呃……谢谢学长,但是……”林晚摆着手,下意识地想拒绝。

“别客气嘛,顺路买的。”

李浩然直接把奶茶往前又送了送,笑容依旧明亮。

就在林晚进退两难,手指尖刚碰到那冰冷的杯壁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很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甚至有点粗暴。

林晚毫无防备,惊呼一声,整个人被那股力量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撞到旁边的人。

奶茶杯脱手,摔在地上,淡褐色的液体溅湿了她的鞋面。

她惊魂未定地抬头,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里——是江屿!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比深秋的风还要冻人。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

他看也没看旁边一脸错愕的李浩然,薄唇紧抿,只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带着冰碴子:“补课时间到了。”

说完,他拽着她,转身就走。

动作强硬,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像拖走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

林晚被
他拽得踉踉跄跄,手腕火辣辣地疼,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脚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无数道聚焦的目光,还有李浩然学长僵在原地、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果在后面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一路被江屿几乎是拖拽着走向教学楼,林晚又羞又恼,手腕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挣扎:“江屿!

你放开我!

你弄疼我了!”

江屿脚步顿了一下,力道似乎松了那么一丝丝,但依旧没有放开。

他侧过头,下颌线绷得死紧,目光沉沉地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她瞬间噤声——里面翻涌着冰冷的怒意,还有一丝她完全看不懂的、近乎焦躁的东西。

“他耽误你时间。”

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可……可学长只是……补课。”

他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然后不再看她,继续拽着她往前走,只是手上的力道,终究是放轻了许多。

那天下午的补课,气氛降到了冰点。

江屿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讲题时语速快得像在发射子弹,目光锐利冰冷,不再给她任何消化和提问的空间。

林晚满腹的委屈和莫名其妙,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觉得手腕被他攥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心里也堵得慌。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

放学铃一响,林晚几乎是立刻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连看都没看江屿一眼。

江屿坐在原地,看着那个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许久没有动。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刚才用力攥住她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他慢慢收紧手指,又缓缓松开,眼底翻腾的暗涌最终沉寂下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墨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5那场“奶茶风波”后,林晚和江屿之间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冷战。

补课依旧进行,但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

江屿讲题愈发简洁冰冷,林晚也憋着一股气,埋头做题,不再像以前那样偶尔偷偷画个猪头或者小声提问。

两人之间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呼啸的寒风。

林晚心里憋闷又委屈。

他凭什么那样?

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当众把她拽走?

手腕上的红痕过了两天
才消。

她几次想鼓起勇气质问他,可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看不出情绪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只打领结的“猪同学”,也消失在了她的草稿纸上。

这天放学,林晚照例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

江屿已经先一步离开座位,似乎去了隔壁的物理实验室取什么东西。

他的书包还放在椅子上,那个从不离身的黑色硬壳笔记本随意地搁在桌角。

一阵穿堂风猛地灌进教室,“哗啦”一声,将笔记本吹翻在地,摊开了几页。

林晚下意识地弯腰去捡。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皮质封面时,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摊开的内页上。

只一眼,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那摊开的页面上,没有密密麻麻的公式推导,也没有精妙的解题思路。

贴在上面的,赫然是几张她无比熟悉的、边缘已经有些毛糙的草稿纸!

第一张,是她最初画的那只戴黑框眼镜、气鼓鼓的猪头原稿。

旁边用他熟悉的字体标注着日期:“10.11”。

第二张,是那只被打上了黑色领结的猪同学,旁边写着:“猪同学首次学术交流失败”。

第三张,是她画的一只小猪抱着巨大的三角板愁眉苦脸,他添了几笔,在小猪脚边画了个指向正确答案的箭头:“方向感训练中”。

还有她画的小猪戴着小博士帽,旁边他写:“潜力有待挖掘”。

……一张张,一页页。

那些被她随手涂鸦、发泄情绪、甚至带着点恶作剧意味的草稿纸,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剪下来,平平整整地贴在了这本看起来价值不菲、本该记录着最精妙思维的笔记本里!

每一张旁边,都有他简洁的标注,记录着日期,甚至记录着她当时画这张图时大概的情绪状态!

林晚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退潮般抽离,留下一种眩晕的失重感。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指尖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紧张,轻轻地、轻轻地翻到了笔记本的最新一页。

空白页的最上方,是他刚劲有力的笔迹,墨迹似乎还未干透:“11.28,晴。”

下面,只有一行字。

那行字像一把滚烫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所有冰封的疑惑和委屈:“她今天对那只猪笑了
三次,没看我。”

<轰——林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原来……原来他都知道!

他看到了她画猪时偷偷的笑,看到了她每次发现“猪同学”新造型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亮光!

他沉默地收藏着这些她以为无人在意的涂鸦,像收藏着某种隐秘的珍宝。

而他冷硬外壳下翻涌的、她看不懂的情绪,那突如其来的怒火和强硬的占有欲……竟然是因为……她没看他?

只对着“猪同学”笑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心口炸开,瞬间冲散了所有憋闷和委屈,将她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染得通红。

心跳声在耳膜里擂鼓般轰鸣,震得她指尖发麻。

就在这时,教室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沉稳而清晰。

林晚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慌乱地将笔记本合上,放回原处。

她飞快地直起身,背对着门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

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声和她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她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

江屿就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他刚从物理实验室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装着精密电子元件的小盒子。

他似乎并未察觉笔记本的异样,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惯常的询问意味。

然而,当他的视线触及林晚通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和她那双因为震惊和某种汹涌情绪而显得格外明亮湿润、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直直望进他眼底的眼睛时,江屿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里,终于清晰地掠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他握着盒子的手指倏然收紧,指节泛白。

镜片后的目光第一次出现了闪躲,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荡开了无法掩饰的涟漪。

他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却又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牢牢锁住,定在了她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里。

窗外,酝酿了一天的初雪,终于在这寂静的、空气仿佛凝固的黄昏时刻,悄然飘落。

细小的、晶莹的雪花,无声无息地降临人间,温柔地覆盖着冬日萧瑟的枝桠和冰冷的操场。

一片小小的雪花被风吹着,打着旋儿,轻轻撞在冰冷的玻璃窗上,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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