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2019年插入路由器的东西,里面有段加密视频。”
电脑启动声中,画面跳出2008年的奠基仪式。
母亲穿着工装,站在陈海旁边,手里的红玫瑰突然被风吹落,露出花茎上的微型摄像头——原来她早就开始偷偷记录犯罪证据。
“他们以为纹身是枷锁,”我摸着红绳玫瑰,触感像母亲的发丝,“其实是母亲留给我的钥匙。”
苏晴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不像2019年总涂着咖啡渍:“去财务部吧,就算时空合并了,有些真相不该被埋在地下。”
电梯下行到负三层时,灯光突然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看见电梯镜面映出两个身影:一个是现在的我们,另一个穿着2019年的衣服,手里攥着带血的头绳。
服务器机房的铁门缓缓打开,里面整面墙的屏幕上跳动着红玫瑰图案。
我的红绳突然发烫,指向角落的保险柜——和母亲信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当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系统机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欢迎回家,真正的宿主。”
保险柜里躺着个金属盒,盒盖上刻着蛇形玫瑰图案。
苏晴的红绳突然断裂,银饰掉在地上,露出内侧的刻字:苏晴,技术部003号,保护好林夏。
第十一章 金属盒里的玫瑰密码服务器机房的冷风吹得后颈发寒。
我盯着金属盒上的蛇形玫瑰图案,指尖触到缝隙处的凸起——那是母亲常用的摩斯密码刻法,凸起小点组成“LX0715”,是我的生日。
“林夏,”苏晴攥着断裂的红绳,银饰在掌心晃出细碎光斑,“你母亲怎么会知道我的入职日期?
还有这串数字……0715是她发现陈海洗钱的日期。”
我按下凸起小点,盒盖应声弹开。
里面躺着支录音笔,外壳刻着朵凋谢的红玫瑰,和母亲日志里的涂鸦一模一样。
苏晴的眼镜滑到鼻尖,她突然指向监控屏幕:“所有红玫瑰图案都在倒计时!”
录音笔的电流声刺得耳膜生疼,母亲的声音带着杂音传来:“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说明我已经‘病逝’。
永盛的服务器里藏着双时空的犯罪证据,而关键……关键是红玫瑰的花蕊。”
我替她说完,注意到金属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