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边喝酒边控诉沈青川,边诉说着这两年在国外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又是怎么从浅尝小酌到烟酒都来,她带着酒气和喋喋不休的话语里,生出了几丝娇俏的委屈。
一提酒很快见底,500ml的罐子没有一个罐子是有一滴的残留。
沈青川又把冰箱里另外一提拿了出来,一样的动作,拿纸擦干,递给丁依,丁依还在说话。
可话说着说着,她却突然住了嘴,忽地看向,眼神有些许地迷离,先是伸出食指戳了戳沈青川的锁骨下方,嘟囔着:“你不好,你都不来找我。”
沈青川伸手握住她的指头,回声应道:“嗯,我不好,我错了,那你能不能原谅我。”
“哼,那看你表现。”
丁依傲娇地抽回手,偏头,可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了本就只亮着微黄暖光的客厅,光和光交织在一起,鬼使神差地,那根收回的食指忍不住细细地沿着月光侵染的轮廓细细地描绘着。
先是眉毛,到眼睛,到耳朵,到耳垂,下颌骨,到喉结。
沈青川握住丁依的手,声音有了几分沙哑,还未干透的发丝不像白天那般一丝不苟而是轻轻滑落,触及丁依的手背,有些许微凉。
“丁依,别拱火。”
丁依有些挑衅般地抽回手,反反复复地用食指描绘着喉结的轮廓,她动作有些不稳,在跌撞前沈青川扶住了她的胳膊肘,她依然没有放弃摩挲他的喉结,似乎在骄傲地炫耀,她赢了。
温热又带着酒气的呼吸均匀地洒落在他的下颌。
只一瞬。
他扣着丁依的手腕举过头顶,欺身覆于她之上,用手轻轻地蹭着她的腕骨,明明是平和不过的动作,却是在旖旎的夜里有了种调情的感觉。
丁依忍不住在他胸前战栗,窗外嘈杂的蝉鸣都盖不住她的心跳声。
丁依有些许的慌乱,却不想认输,她傲娇地扬起下巴,盯着沈青川那灼人的眼神,张嘴咬了咬沈青川的颈侧,微凉的唇撤离之时掠过了他的耳垂。
下一秒,便是沈青川铺天盖地的吻。
十指紧扣,她的掌心温度升高,如同汹涌的大海,激烈的海浪焦灼而猛烈地拍打着,带来痛并快乐着的极致感受;又似夏夜的凉风,轻拂过她敏感的每一寸肌肤,温度逐渐攀升。
沈青川的汗珠沿着丁依的眉骨流淌,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