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溜出来,沈青川脱下了被水沁湿的上衣,那湿漉漉的布料仿佛也带走了他身上的束缚。
他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线条流畅而有力,就像一座精心雕刻的雕塑。
他的肩膀宽阔而坚实,臂修长而有力,肌肉线条分明,腰部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该有的腹肌,人鱼线,一样也不少。
他没有看丁依,却是听到屋内的人慌张地碰掉什么东西又慌张地捡起来,他勾唇一笑,取下一件干衣服,套上,回屋。
伸手拿过一瓶啤酒,抽出一张纸擦了擦了擦罐口打开递给丁依,丁依伸手接过,碰到他的指尖,竟是红了脸。
“你是不是在家喝过了?”
“就3个。”
丁依小声嘟囔。
“就?
你胃不好,少喝太凉的啤酒。”
闻言,丁依不知怎的生起一股反骨,猛的大灌一口,小半罐啤酒便见了底。”
“慢点,急什么。”
话是这么说着,他拉开了一拉环,喝下那一口沁人心脾的啤酒。
“沈清川,我不喜欢这样不明不白。
有些话我一定要问清楚。”
“嗯,你问。”
沈清川说着便从侧面的单人位起身坐到了丁依的身侧,回话的同时又是一口啤酒下肚,随即侧头看着丁依的眼睛。
“当时,我和江心然吵架,你为什么问都没问就指责我,你还扶她不扶我,你是不是觉得是我推的她?”
“抱歉,是我的失误,当时急着去会诊,所以没有太多判断的时间,抱歉。”
“那之后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你还把我拉黑。”
沈青川有些理亏,也没阻止边说边愤愤给自己灌酒的丁依,耐心却又认真地解释:“依依,对此我真的很抱歉。
其实我......”在沈青川的娓娓道来中,丁依也终于知道了,沈青川不是没有去找过她,只是从一开始两人年龄差的顾虑中犹豫了许多,再到后来,他也会时不时从萧婧琪口中得知她的消息,也知道了江心然的作为,他们两个,当初吧,就是因为错过了一些时间点,后面又成了没长嘴的两个人,倒也不能全然怪他,毕竟当她发现自己的贼心时,也没有去尝试找沈青川说清道明,如此看来,他俩倒是半斤八两,勉强一下,倒也是能扯平的。
多年的委屈和想念交织在一起,像开了堤泄放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