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张姐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年兽在办公室追杀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渡无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死亡规则突现>除夕夜加班,手机弹出死亡规则:“凌晨前吃完饺子,听见敲门别应答。”>带血春联突然贴满工位,空调吹出漫天冥币。>红衣同事敲门惨叫:“快开门!外面有——”>声音戛然而止,猫眼外只剩晃动的红灯笼。>我猛然想起奶奶的话:“见红灯笼闭眼数十下,那是年兽在挑食。”>翻出抽屉里供过的灶糖塞进嘴里,用订书机当铜钱布下辟邪阵。>最终在CEO的“风水鱼缸”底摸出带血账本。>他举着桃木剑狞笑:“民俗?不过是吃人的新衣。”---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在偌大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苏晚指尖冰凉,几乎要捏不住这方寸之间的金属与玻璃。屏幕上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眼底:>欢迎参与“年兽游戏”,规则如下:>1.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
《规则怪谈:年兽在办公室追杀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死亡规则突现>除夕夜加班,手机弹出死亡规则:“凌晨前吃完饺子,听见敲门别应答。”
>带血春联突然贴满工位,空调吹出漫天冥币。
>红衣同事敲门惨叫:“快开门!
外面有——”>声音戛然而止,猫眼外只剩晃动的红灯笼。
>我猛然想起奶奶的话:“见红灯笼闭眼数十下,那是年兽在挑食。”
>翻出抽屉里供过的灶糖塞进嘴里,用订书机当铜钱布下辟邪阵。
>最终在CEO的“风水鱼缸”底摸出带血账本。
>他举着桃木剑狞笑:“民俗?
不过是吃人的新衣。”
---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在偌大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苏晚指尖冰凉,几乎要捏不住这方寸之间的金属与玻璃。
屏幕上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眼底:>欢迎参与“年兽游戏”,规则如下:>1.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2. 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3. 若见到红色灯笼,立即闭眼倒数10秒;>4. 午夜零点,切勿照镜;>5. 若电梯停于4层,请按6层;>6. 规则是唯一生路。
“呵……”一声短促、干涩的冷笑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点神经质的颤抖。
她用力戳着屏幕,想把这条该死的短信删掉,或者至少把它归类到某个垃圾骚扰信息里。
加班加到除夕夜快十一点,偌大的写字楼除了她这个倒霉催的财务部最后留守人员,鬼影子都没一个,居然还能收到这种低级趣味的整蛊短信?
“谁这么无聊?”
她低声咒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肯定是某个技术部还没走干净的家伙,或者……她脑子里闪过白天开会时,市场部那几个看她时眼神总带着点微妙意味的男人。
恶作剧?
恐吓?
想看她这个“工作狂”在空无一人的大楼里出糗?
她把手机重重拍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这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烦躁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把注意力重新拉回面前电脑屏幕上那堆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报表数字上。
年终审计,天杀的!
为什么所有问题都要堆在最后一刻爆发?
为什么偏偏是她留下来收拾这摊子烂账?
窗外是城市除夕的喧
嚣。
远远近近,连绵不断的鞭炮声,烟花炸开的绚丽光团不时映亮墨蓝色的夜空,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楼下街道上孩童追逐嬉闹的欢笑声。
那是一个鲜活、热闹、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被这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幕墙隔绝在外。
她所在的“瑞丰资本”占据了这栋“鼎盛大厦”的第28层。
此刻,这一层亮着灯的,只有她这个角落。
惨白的LED灯管尽职尽责地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光芒,照亮一排排空荡荡、如同墓碑般整齐排列的工位,电脑屏幕漆黑一片,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永不停歇的嗡鸣,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持续的、令人心头发闷的背景音。
真安静。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还有……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敲在耳膜上。
苏晚甩甩头,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令人不适的孤寂感。
她拿起桌角那杯早已凉透的速溶咖啡,灌了一大口。
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虚假的清醒。
“赶紧弄完,回家!”
她给自己打气,指尖重新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起来。
2 血福之谜时间在数字的海洋里缓慢地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小时。
就在她全神贯注地核对一个异常复杂的往来账目时,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像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后颈。
不是声音。
是一种……气味。
非常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陈腐感,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铁锈般的腥甜。
苏晚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顿住。
她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那股气味又消失了,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只有中央空调送出的、带着消毒水味的干燥冷风,拂过她的面颊。
是心理作用吧?
被那条破短信影响了?
她自嘲地撇撇嘴,强迫自己把视线重新聚焦在屏幕上。
然而,就在她目光扫过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22:47——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颜色。
血红。
就在她正前方,隔着一个工位,属于部门主管张姐的那块磨砂玻璃隔断上。
苏晚的心,毫无预兆地、重重地往下一沉。
她猛地抬起头。
视
线越过自己电脑屏幕的上方,直直地投向张姐的工位。
没错!
就在那块平时干干净净、只贴着几张便利贴的磨砂玻璃上,此刻,赫然贴着一张……春联?
不,严格来说,是半张。
一张长方形的红纸,边缘带着不规则的、被粗暴撕扯过的毛边。
纸是那种最廉价、最劣质的薄红纸,颜色却红得刺眼,像凝固的、半干的血。
上面用浓得化不开的墨汁,写着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福”字。
这“福”字写得极其怪异。
笔画僵硬,转折处带着一种生硬的顿挫,墨色在红纸上晕开一小片不祥的污迹。
尤其是那最后一点,墨汁厚重得几乎要滴落下来,点得又粗又重,像一只死死盯过来的眼睛。
一股寒气,瞬间从苏晚的脚底板窜起,沿着脊椎骨一路冲上头顶,让她头皮阵阵发麻。
谁?
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刚才她低头看报表前,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整个28层,除了她,还有别人?
一个……贴春联的人?
在除夕夜,给一个空置的工位,贴上一张如此劣质、如此诡异的“福”字?
这个念头本身就荒谬得让人心底发毛。
苏晚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冰冷的手指和脚趾。
她死死盯着那个猩红的“福”字,那个歪扭的墨点仿佛真的在凝视着她,带着无声的恶意。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动作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脖子,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自己左右和身后的工位。
没有。
除了张姐隔断上那张突兀的“福”,其他所有的隔断玻璃都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只有惨白的灯光,在空荡的桌面上投下冰冷、静止的影子。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比刚才更加沉重。
中央空调的嗡鸣似乎也变调了,不再是低沉的背景音,而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持续不断的窃笑。
苏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回自己手机上。
那条被判定为“恶作剧”的短信,静静地躺在屏幕上,第一条规则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1.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饺子?
她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拉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塞满了文件、文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她粗暴地翻找着,手指因为慌乱而微微颤抖。
终于
,在最角落,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硬硬的塑料盒子。
她把它掏了出来。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透明塑料餐盒。
里面装着……几个形状歪歪扭扭、已经冷透发硬、表皮有些干裂的速冻水饺。
这是下午部门小张临走前,看她一个人可怜,硬塞给她的,说是“年夜饭”的象征。
她当时随手就塞进了抽屉,根本没打算吃。
现在,这几个冷硬的水饺,在惨白的灯光下,在四周死寂的工位包围中,在对面隔断上那个猩红诡异的“福”字注视下,显得如此突兀,如此……令人作呕。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并且开始疯狂地收紧。
那条短信……难道……不是玩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狠狠掐灭。
不可能!
太荒谬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点成年人的理智和镇定。
一定是哪个混蛋溜进来了!
贴了张破纸就想吓唬她?
监控!
对,找保安!
3 冥币漫天苏晚一把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用力按下了通往一楼保安室的快速拨号键。
“嘟——嘟——嘟——”单调而漫长的忙音在听筒里响起,像垂死者的喘息。
响了七八声,无人接听。
再拨。
还是忙音。
不死心地再试。
结果依旧。
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保安室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
尤其这种节假日,安保更是重中之重!
怎么可能不接电话?
她烦躁地挂断电话,目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张姐隔断上那张刺眼的红纸。
那歪扭的“福”字,在灯光下,墨色似乎更深了,那一点晕开的墨迹,像一块丑陋的瘀伤。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亲眼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也许……也许只是某种特殊的胶水或者污渍产生的视觉效果?
苏晚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摩擦光滑的地面,发出“嘎吱——”一声尖锐刺耳的噪音,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瘆人。
她顾不上这些,迈开有些发软的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张姐的工位挪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
三步。
两步。
一步。
她站在了隔断前,那张猩红的纸片近在咫尺。
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陈腐和铁锈腥甜的气味,似乎又浓郁了一点点。
劣质的红纸,粗劣的印刷感,
墨汁的臭味……一切都真实得让人心慌。
她的目光,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过那个歪扭的“福”字。
当她的视线最终凝固在“福”字右下角那团晕开的墨迹上时,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彻底冻结了。
那不是墨汁晕染的污迹!
那颜色……更深,更暗,带着一种粘稠的质感,边缘甚至……微微发褐。
是血!
干涸的、暗褐色的血渍!
一小片,极其不显眼地,浸润在劣质的红纸纤维里,像一只丑陋的虫子,匍匐在那个象征着吉祥的字迹旁边。
“啊!”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惊叫从苏晚喉咙里挤出。
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向后踉跄了一大步,脊背重重地撞在身后冰冷的金属文件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恐惧,纯粹的、冰冷的、带着尖锐棱角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
那短信……是真的!
这该死的“年兽游戏”……是真的!
就在她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呼……哗啦……哗啦……”头顶上,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
像是无数干燥、脆薄的纸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着,摩擦着,然后……倾泻而下。
苏晚惊恐地抬起头。
声音的来源,是天花板中央空调那排整齐的方形出风口。
此刻,那些银白色的金属栅格后面,正有东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不是热风,不是冷气。
是纸!
黄色的,方形的,边缘粗糙,上面印着模糊不清的图案和……硕大的、狰狞的“冥通银行”字样!
冥币!
成千上万的、粗糙劣质的黄色冥币,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通风管道深处倾倒出来,正疯狂地从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喷涌而出!
“哗啦啦——哗啦啦——”纸钱如同黄色的瀑布,带着一种诡异的、沉闷的声响,铺天盖地地洒落下来。
它们在空中打着旋,相互碰撞,簌簌作响,瞬间就覆盖了下方一大片工位区。
桌面、电脑键盘、椅子、地面……目之所及,迅速被一层厚厚的、象征死亡的黄色纸钱所淹没。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劣质油墨和纸张陈腐灰尘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呛得人几乎窒息。
苏晚僵立在原地,瞳孔因极致
的恐惧而放大。
她看着那黄色的“钱雨”不断落下,看着它们覆盖了周围的一切,看着那张贴着带血“福”字的隔断玻璃,迅速被飞舞的纸钱遮挡、模糊……规则……规则!
求生的本能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麻痹。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回自己的工位,一把抓起那个装着冰冷水饺的塑料餐盒。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
第一条规则!
生路!
她颤抖着手指,粗暴地掀开餐盒盖子。
那几个干瘪发硬的饺子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冰箱冷冻室特有的、混合着油脂的冷气。
她捏起一个,顾不得冰冷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像完成某种最艰巨的任务,狠狠塞进嘴里。
牙齿咬下。
冰冷,僵硬,面皮干涩得刮擦着口腔。
里面廉价速冻肉馅的油腻味道,混合着冷冻的腥气,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滚,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呕……”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不能吐!
吐出来就完了!
她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口冰冷、油腻、如同嚼蜡的混合物咽了下去。
喉咙被粗糙地刮过,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一个。
她喘着粗气,眼冒金星,又抓起第二个,塞进嘴里。
机械地咀嚼,吞咽。
冰冷的食物像铅块一样坠入胃袋,带来一阵痉挛般的寒意。
第二个……就在她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准备对付第三个饺子时——“咚!”
一声沉闷的、仿佛隔着什么厚重东西的撞击声,骤然从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大门的方向传来!
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
她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嘴里含着半个没咽下去的饺子,惊骇欲绝地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办公室里,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还在源源不断倾泻着黄色冥币的“哗啦”声,以及她自己粗重、恐惧的喘息。
死寂了几秒。
“咚!”
又是一下!
比刚才更清晰,更沉重!
不是敲门。
那感觉……更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一下一下地、缓慢地撞击着那扇坚固的磨砂玻璃门!
苏晚的心跳骤停了一瞬,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巨响。
她死
死盯着那扇门。
磨砂玻璃后面,只有一片模糊的、走廊灯光的惨白,看不到任何人影。
是谁?
保安?
还是……别的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想要过去看看。
也许……也许是保安发现异常上来了?
就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一刹那,第二条规则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她的意识里:>2. 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敲门声?
这……算是敲门声吗?
撞击声?
算不算?
她不知道!
规则只说“敲门声”,没说是撞击!
但万一是呢?
万一应答的后果……4 血影惊魂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僵在椅子上,嘴里含着那半个冰冷的饺子,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冰冷的手指和脚趾。
“咚!”
第三下撞击!
力量更大了!
整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似乎都跟着那撞击,微微震颤了一下!
紧接着——“救……救命!
开……开门啊!”
一个嘶哑、扭曲、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恐惧的声音,猛地穿透了玻璃门,清晰地传了进来!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声音……她认得!
是林薇!
市场部的林薇!
那个性格泼辣、总喜欢穿得花枝招展、今天下午还抱怨着要早点回家看春晚的女孩!
她不是早就走了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在门外?
还被……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让苏晚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苏……苏晚!
我知道你在里面!
求求你!
开开门!
救救我!
外面……外面有……”林薇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濒死的恐惧,“有……有东西在追我!
它……它来了!
快开门!
让我进去!
求你了!”
“咚!
咚!
咚!”
撞击声变得疯狂而杂乱,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沉重的试探,而是变成了绝望的、用身体在撞门的拼命!
玻璃门在猛烈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哐当”声响。
“苏晚!
开开门!
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
求求你了!
它要过来了!
它要抓我了!”
林薇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一种非人的凄厉,“我……我不想死!
开门啊!!!”
苏晚的呼吸完全停滞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身体因为极度的
紧张和恐惧而筛糠般抖动着。
林薇!
真的是林薇!
就在门外!
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杀!
救她!
必须救她!
“林薇!”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恐惧而干涩嘶哑,“你坚持住!
我……我”字后面的话,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断,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规则!
第二条规则: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
她刚刚……应答了!
就在她喊出“林薇”两个字,并试图回应的时候!
一股冰冷的、带着绝对恶意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办公室。
中央空调吹出的风瞬间变得刺骨,漫天飞舞的黄色纸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旋转得更快、更疯狂了。
门外,林薇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疯狂的撞门声,在苏晚应答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的声音——林薇的哭喊、撞击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死寂。
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死寂。
苏晚僵在原地,保持着半起身的姿势,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
门……还在微微地、极其轻微地颤动着,仿佛刚才那疯狂的撞击留下的余波。
然后,她看到了。
就在那片模糊的磨砂玻璃后面,紧贴着门的位置,无声无息地,亮起了一团光。
一团……圆形的、朦胧的、散发着幽幽暗红色光芒的光晕。
那光晕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正正地出现在磨砂玻璃门中央偏上的位置。
像一只……悬浮在门外的、没有瞳孔的、血红色的眼睛。
苏晚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反应,都在看到那团红光的瞬间,被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本能的恐惧彻底冻结。
那是什么?!
一个名字,一个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带着奶奶慈祥又严肃语调的称呼,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
年兽!
奶奶抱着年幼的她,坐在老屋温暖的炕头,窗外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奶奶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着她,声音低沉而认真:“囡囡记住啊,年三十晚上,要是看见外头飘着红灯笼,特别是那种孤零零、血红血红的……可千万别看!
赶紧闭上眼睛,心里头默数十下!
那是年兽出来找吃食啦!
它挑花了眼,你数完数,它要
是没挑中你,就飘走啦……”红灯笼!
规则第三条:若见到红色灯笼,立即闭眼倒数10秒!
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压倒了所有的惊骇。
苏晚猛地闭上双眼!
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闭上!
眼皮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黑暗瞬间降临。
<视觉被强制剥夺,其他感官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无限放大。
她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像一面即将被敲破的鼓。
她听到了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
她听到了中央空调出风口还在持续不断倾泻冥币的“哗啦”声,那声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带着一种单调而冰冷的恶意。
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劣质油墨和灰尘的腐朽气味,混合着速冻水饺的油腻冷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清晰的、铁锈般的腥甜。
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在视觉被剥夺的黑暗里,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血红色的光晕,似乎……穿透了磨砂玻璃门,穿透了她的眼皮!
一种粘稠的、冰冷的、带着绝对审视意味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了她的脸上!
缓慢地、一寸寸地扫过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带着一种非人的、评估“食物”般的贪婪与挑剔。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恐怖,让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数数!
快数数!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试图集中那点可怜的、快要被恐惧碾碎的理智。
“十!”
她在心中嘶吼出第一个数字,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
那冰冷粘稠的“视线”似乎在她的眉心停留了一下。
“九!”
胃袋因为恐惧而剧烈抽搐,冰冷的饺子在里面翻滚。
“视线”缓缓下移,扫过她的鼻尖。
“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那股寒意冻结。
“七!”
“视线”移到了她的嘴唇,仿佛在评估口感。
“六!”
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粘腻冰冷。
“五!”
那“视线”仿佛带着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四!”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三!”
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二!”
那粘稠的“视线”似乎终于满意了,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开始缓缓抽离。
“一!”
最后一个数字,几乎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十秒!
数完了!
苏晚依旧死死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全身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酸痛僵硬。
那冰冷的、粘稠的、如同实质的“视线”感,消失了。
压迫在她脸上的、那种非人的“注视”感,也消失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嗡鸣,和冥币持续不断落下的“哗啦”声。
她……安全了?
那东西……走了?
她依旧不敢睁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虚脱般的眩晕。
她竖着耳朵,极力捕捉着门外的动静。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仿佛刚才门外林薇的惨叫、疯狂的撞门、以及那血红的灯笼,都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又过了漫长的十几秒,或者几十秒。
苏晚才试探着,极其缓慢地、极其小心地,先睁开一条细微的眼缝。
视线透过睫毛的缝隙,首先投向那扇磨砂玻璃大门。
门……完好无损。
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隔绝着门外的世界。
门中央偏上的位置……那片磨砂玻璃后面,空空荡荡。
那团血红色的、灯笼般的诡异光晕,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走廊惨白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均匀地洒进来一片模糊的光影。
门外,没有任何声音。
林薇……消失了。
苏晚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离水的鱼。
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顺着鬓角滑落,带来冰凉的触感。
胃里翻江倒海,刚才强行咽下去的冰冷饺子在胃里翻腾,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
她扶着桌子,勉强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
目光再次扫过那个装着饺子的餐盒,里面还剩下两个半。
恐惧的余波还在身体里震荡,让她看到那东西就一阵反胃。
但是……规则!
凌晨前必须吃完!
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
她再次抓起一个冰冷的饺子,塞进嘴里,像吞咽最苦的药一样,机械地咀嚼、下咽。
胃部的痉挛更厉害了,但她强迫自己忽略。
还剩最后一个。
就在她捏起那个孤零零躺在盒底的饺子时,眼角的余光扫过自己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23:05。
距离零点,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第四条规则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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