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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年兽在办公室追杀我全文免费

不渡无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死亡规则突现>除夕夜加班,手机弹出死亡规则:“凌晨前吃完饺子,听见敲门别应答。”>带血春联突然贴满工位,空调吹出漫天冥币。>红衣同事敲门惨叫:“快开门!外面有——”>声音戛然而止,猫眼外只剩晃动的红灯笼。>我猛然想起奶奶的话:“见红灯笼闭眼数十下,那是年兽在挑食。”>翻出抽屉里供过的灶糖塞进嘴里,用订书机当铜钱布下辟邪阵。>最终在CEO的“风水鱼缸”底摸出带血账本。>他举着桃木剑狞笑:“民俗?不过是吃人的新衣。”---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在偌大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苏晚指尖冰凉,几乎要捏不住这方寸之间的金属与玻璃。屏幕上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眼底:>欢迎参与“年兽游戏”,规则如下:>1.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

主角:苏晚张姐   更新:2025-06-05 0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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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张姐的其他类型小说《规则怪谈:年兽在办公室追杀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渡无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死亡规则突现>除夕夜加班,手机弹出死亡规则:“凌晨前吃完饺子,听见敲门别应答。”>带血春联突然贴满工位,空调吹出漫天冥币。>红衣同事敲门惨叫:“快开门!外面有——”>声音戛然而止,猫眼外只剩晃动的红灯笼。>我猛然想起奶奶的话:“见红灯笼闭眼数十下,那是年兽在挑食。”>翻出抽屉里供过的灶糖塞进嘴里,用订书机当铜钱布下辟邪阵。>最终在CEO的“风水鱼缸”底摸出带血账本。>他举着桃木剑狞笑:“民俗?不过是吃人的新衣。”---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在偌大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苏晚指尖冰凉,几乎要捏不住这方寸之间的金属与玻璃。屏幕上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眼底:>欢迎参与“年兽游戏”,规则如下:>1.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

《规则怪谈:年兽在办公室追杀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1 死亡规则突现>除夕夜加班,手机弹出死亡规则:“凌晨前吃完饺子,听见敲门别应答。”

>带血春联突然贴满工位,空调吹出漫天冥币。

>红衣同事敲门惨叫:“快开门!

外面有——”>声音戛然而止,猫眼外只剩晃动的红灯笼。

>我猛然想起奶奶的话:“见红灯笼闭眼数十下,那是年兽在挑食。”

>翻出抽屉里供过的灶糖塞进嘴里,用订书机当铜钱布下辟邪阵。

>最终在CEO的“风水鱼缸”底摸出带血账本。

>他举着桃木剑狞笑:“民俗?

不过是吃人的新衣。”

---手机屏幕惨白的光,在偌大无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苏晚指尖冰凉,几乎要捏不住这方寸之间的金属与玻璃。

屏幕上那几行字,像淬了毒的冰棱,狠狠扎进她的眼底:>欢迎参与“年兽游戏”,规则如下:>1.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2. 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3. 若见到红色灯笼,立即闭眼倒数10秒;>4. 午夜零点,切勿照镜;>5. 若电梯停于4层,请按6层;>6. 规则是唯一生路。

“呵……”一声短促、干涩的冷笑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带着点神经质的颤抖。

她用力戳着屏幕,想把这条该死的短信删掉,或者至少把它归类到某个垃圾骚扰信息里。

加班加到除夕夜快十一点,偌大的写字楼除了她这个倒霉催的财务部最后留守人员,鬼影子都没一个,居然还能收到这种低级趣味的整蛊短信?

“谁这么无聊?”

她低声咒骂,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肯定是某个技术部还没走干净的家伙,或者……她脑子里闪过白天开会时,市场部那几个看她时眼神总带着点微妙意味的男人。

恶作剧?

恐吓?

想看她这个“工作狂”在空无一人的大楼里出糗?

她把手机重重拍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这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烦躁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试图把注意力重新拉回面前电脑屏幕上那堆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报表数字上。

年终审计,天杀的!

为什么所有问题都要堆在最后一刻爆发?

为什么偏偏是她留下来收拾这摊子烂账?

窗外是城市除夕的喧
嚣。

远远近近,连绵不断的鞭炮声,烟花炸开的绚丽光团不时映亮墨蓝色的夜空,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楼下街道上孩童追逐嬉闹的欢笑声。

那是一个鲜活、热闹、充满人间烟火气的世界。

而这一切,都被这层厚厚的、冰冷的玻璃幕墙隔绝在外。

她所在的“瑞丰资本”占据了这栋“鼎盛大厦”的第28层。

此刻,这一层亮着灯的,只有她这个角落。

惨白的LED灯管尽职尽责地散发着毫无温度的光芒,照亮一排排空荡荡、如同墓碑般整齐排列的工位,电脑屏幕漆黑一片,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永不停歇的嗡鸣,是这片死寂空间里唯一持续的、令人心头发闷的背景音。

真安静。

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还有……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敲在耳膜上。

苏晚甩甩头,试图驱散这突如其来的、令人不适的孤寂感。

她拿起桌角那杯早已凉透的速溶咖啡,灌了一大口。

苦涩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短暂的、虚假的清醒。

“赶紧弄完,回家!”

她给自己打气,指尖重新落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击起来。

2 血福之谜时间在数字的海洋里缓慢地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半小时。

就在她全神贯注地核对一个异常复杂的往来账目时,一股极其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异样感,像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她的后颈。

不是声音。

是一种……气味。

非常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陈腐感,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铁锈般的腥甜。

苏晚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顿住。

她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那股气味又消失了,快得像是她的错觉。

只有中央空调送出的、带着消毒水味的干燥冷风,拂过她的面颊。

是心理作用吧?

被那条破短信影响了?

她自嘲地撇撇嘴,强迫自己把视线重新聚焦在屏幕上。

然而,就在她目光扫过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22:47——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颜色。

血红。

就在她正前方,隔着一个工位,属于部门主管张姐的那块磨砂玻璃隔断上。

苏晚的心,毫无预兆地、重重地往下一沉。

她猛地抬起头。


线越过自己电脑屏幕的上方,直直地投向张姐的工位。

没错!

就在那块平时干干净净、只贴着几张便利贴的磨砂玻璃上,此刻,赫然贴着一张……春联?

不,严格来说,是半张。

一张长方形的红纸,边缘带着不规则的、被粗暴撕扯过的毛边。

纸是那种最廉价、最劣质的薄红纸,颜色却红得刺眼,像凝固的、半干的血。

上面用浓得化不开的墨汁,写着一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福”字。

这“福”字写得极其怪异。

笔画僵硬,转折处带着一种生硬的顿挫,墨色在红纸上晕开一小片不祥的污迹。

尤其是那最后一点,墨汁厚重得几乎要滴落下来,点得又粗又重,像一只死死盯过来的眼睛。

一股寒气,瞬间从苏晚的脚底板窜起,沿着脊椎骨一路冲上头顶,让她头皮阵阵发麻。

谁?

什么时候贴上去的?

刚才她低头看报表前,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整个28层,除了她,还有别人?

一个……贴春联的人?

在除夕夜,给一个空置的工位,贴上一张如此劣质、如此诡异的“福”字?

这个念头本身就荒谬得让人心底发毛。

苏晚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冰冷的手指和脚趾。

她死死盯着那个猩红的“福”字,那个歪扭的墨点仿佛真的在凝视着她,带着无声的恶意。

她几乎是屏着呼吸,动作僵硬地、一寸寸地转动脖子,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向自己左右和身后的工位。

没有。

除了张姐隔断上那张突兀的“福”,其他所有的隔断玻璃都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只有惨白的灯光,在空荡的桌面上投下冰冷、静止的影子。

死寂。

令人窒息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比刚才更加沉重。

中央空调的嗡鸣似乎也变调了,不再是低沉的背景音,而像是某种不怀好意的、持续不断的窃笑。

苏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回自己手机上。

那条被判定为“恶作剧”的短信,静静地躺在屏幕上,第一条规则像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眼睛:>1.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饺子?

她猛地想起什么,手忙脚乱地拉开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塞满了文件、文具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

她粗暴地翻找着,手指因为慌乱而微微颤抖。

终于
,在最角落,手指触碰到一个冰凉、硬硬的塑料盒子。

她把它掏了出来。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透明塑料餐盒。

里面装着……几个形状歪歪扭扭、已经冷透发硬、表皮有些干裂的速冻水饺。

这是下午部门小张临走前,看她一个人可怜,硬塞给她的,说是“年夜饭”的象征。

她当时随手就塞进了抽屉,根本没打算吃。

现在,这几个冷硬的水饺,在惨白的灯光下,在四周死寂的工位包围中,在对面隔断上那个猩红诡异的“福”字注视下,显得如此突兀,如此……令人作呕。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并且开始疯狂地收紧。

那条短信……难道……不是玩笑?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狠狠掐灭。

不可能!

太荒谬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点成年人的理智和镇定。

一定是哪个混蛋溜进来了!

贴了张破纸就想吓唬她?

监控!

对,找保安!

3 冥币漫天苏晚一把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用力按下了通往一楼保安室的快速拨号键。

“嘟——嘟——嘟——”单调而漫长的忙音在听筒里响起,像垂死者的喘息。

响了七八声,无人接听。

再拨。

还是忙音。

不死心地再试。

结果依旧。

一股更深的寒意攫住了她。

保安室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

尤其这种节假日,安保更是重中之重!

怎么可能不接电话?

她烦躁地挂断电话,目光下意识地再次投向张姐隔断上那张刺眼的红纸。

那歪扭的“福”字,在灯光下,墨色似乎更深了,那一点晕开的墨迹,像一块丑陋的瘀伤。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亲眼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也许……也许只是某种特殊的胶水或者污渍产生的视觉效果?

苏晚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摩擦光滑的地面,发出“嘎吱——”一声尖锐刺耳的噪音,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瘆人。

她顾不上这些,迈开有些发软的腿,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张姐的工位挪过去。

距离越来越近。

三步。

两步。

一步。

她站在了隔断前,那张猩红的纸片近在咫尺。

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陈腐和铁锈腥甜的气味,似乎又浓郁了一点点。

劣质的红纸,粗劣的印刷感,
墨汁的臭味……一切都真实得让人心慌。

她的目光,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过那个歪扭的“福”字。

当她的视线最终凝固在“福”字右下角那团晕开的墨迹上时,浑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彻底冻结了。

那不是墨汁晕染的污迹!

那颜色……更深,更暗,带着一种粘稠的质感,边缘甚至……微微发褐。

是血!

干涸的、暗褐色的血渍!

一小片,极其不显眼地,浸润在劣质的红纸纤维里,像一只丑陋的虫子,匍匐在那个象征着吉祥的字迹旁边。

“啊!”

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惊叫从苏晚喉咙里挤出。

她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向后踉跄了一大步,脊背重重地撞在身后冰冷的金属文件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恐惧,纯粹的、冰冷的、带着尖锐棱角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那点可怜的自欺欺人。

那短信……是真的!

这该死的“年兽游戏”……是真的!

就在她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呼……哗啦……哗啦……”头顶上,传来一阵奇异的声响。

像是无数干燥、脆薄的纸片,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着,摩擦着,然后……倾泻而下。

苏晚惊恐地抬起头。

声音的来源,是天花板中央空调那排整齐的方形出风口。

此刻,那些银白色的金属栅格后面,正有东西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不是热风,不是冷气。

是纸!

黄色的,方形的,边缘粗糙,上面印着模糊不清的图案和……硕大的、狰狞的“冥通银行”字样!

冥币!

成千上万的、粗糙劣质的黄色冥币,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通风管道深处倾倒出来,正疯狂地从中央空调的出风口喷涌而出!

“哗啦啦——哗啦啦——”纸钱如同黄色的瀑布,带着一种诡异的、沉闷的声响,铺天盖地地洒落下来。

它们在空中打着旋,相互碰撞,簌簌作响,瞬间就覆盖了下方一大片工位区。

桌面、电脑键盘、椅子、地面……目之所及,迅速被一层厚厚的、象征死亡的黄色纸钱所淹没。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劣质油墨和纸张陈腐灰尘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呛得人几乎窒息。

苏晚僵立在原地,瞳孔因极致
的恐惧而放大。

她看着那黄色的“钱雨”不断落下,看着它们覆盖了周围的一切,看着那张贴着带血“福”字的隔断玻璃,迅速被飞舞的纸钱遮挡、模糊……规则……规则!

求生的本能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麻痹。

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扑回自己的工位,一把抓起那个装着冰冷水饺的塑料餐盒。

凌晨前必须吃完饺子!

第一条规则!

生路!

她颤抖着手指,粗暴地掀开餐盒盖子。

那几个干瘪发硬的饺子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冰箱冷冻室特有的、混合着油脂的冷气。

她捏起一个,顾不得冰冷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感觉,像完成某种最艰巨的任务,狠狠塞进嘴里。

牙齿咬下。

冰冷,僵硬,面皮干涩得刮擦着口腔。

里面廉价速冻肉馅的油腻味道,混合着冷冻的腥气,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滚,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

“呕……”她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不能吐!

吐出来就完了!

她死死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将那口冰冷、油腻、如同嚼蜡的混合物咽了下去。

喉咙被粗糙地刮过,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一个。

她喘着粗气,眼冒金星,又抓起第二个,塞进嘴里。

机械地咀嚼,吞咽。

冰冷的食物像铅块一样坠入胃袋,带来一阵痉挛般的寒意。

第二个……就在她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准备对付第三个饺子时——“咚!”

一声沉闷的、仿佛隔着什么厚重东西的撞击声,骤然从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磨砂玻璃大门的方向传来!

声音不大,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

她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嘴里含着半个没咽下去的饺子,惊骇欲绝地扭头看向大门的方向。

办公室里,只有中央空调出风口还在源源不断倾泻着黄色冥币的“哗啦”声,以及她自己粗重、恐惧的喘息。

死寂了几秒。

“咚!”

又是一下!

比刚才更清晰,更沉重!

不是敲门。

那感觉……更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一下一下地、缓慢地撞击着那扇坚固的磨砂玻璃门!

苏晚的心跳骤停了一瞬,随即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巨响。

她死
死盯着那扇门。

磨砂玻璃后面,只有一片模糊的、走廊灯光的惨白,看不到任何人影。

是谁?

保安?

还是……别的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想要过去看看。

也许……也许是保安发现异常上来了?

就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一刹那,第二条规则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她的意识里:>2. 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敲门声?

这……算是敲门声吗?

撞击声?

算不算?

她不知道!

规则只说“敲门声”,没说是撞击!

但万一是呢?

万一应答的后果……4 血影惊魂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僵在椅子上,嘴里含着那半个冰冷的饺子,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冰冷的手指和脚趾。

“咚!”

第三下撞击!

力量更大了!

整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似乎都跟着那撞击,微微震颤了一下!

紧接着——“救……救命!

开……开门啊!”

一个嘶哑、扭曲、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恐惧的声音,猛地穿透了玻璃门,清晰地传了进来!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声音……她认得!

是林薇!

市场部的林薇!

那个性格泼辣、总喜欢穿得花枝招展、今天下午还抱怨着要早点回家看春晚的女孩!

她不是早就走了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在门外?

还被……那声音里蕴含的绝望,让苏晚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

“苏……苏晚!

我知道你在里面!

求求你!

开开门!

救救我!

外面……外面有……”林薇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濒死的恐惧,“有……有东西在追我!

它……它来了!

快开门!

让我进去!

求你了!”

“咚!

咚!

咚!”

撞击声变得疯狂而杂乱,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沉重的试探,而是变成了绝望的、用身体在撞门的拼命!

玻璃门在猛烈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哐当”声响。

“苏晚!

开开门!

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

求求你了!

它要过来了!

它要抓我了!”

林薇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一种非人的凄厉,“我……我不想死!

开门啊!!!”

苏晚的呼吸完全停滞了。

她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身体因为极度的
紧张和恐惧而筛糠般抖动着。

林薇!

真的是林薇!

就在门外!

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杀!

救她!

必须救她!

“林薇!”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因为恐惧而干涩嘶哑,“你坚持住!

我……我”字后面的话,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断,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规则!

第二条规则:听到敲门声不可应答!

她刚刚……应答了!

就在她喊出“林薇”两个字,并试图回应的时候!

一股冰冷的、带着绝对恶意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办公室。

中央空调吹出的风瞬间变得刺骨,漫天飞舞的黄色纸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动,旋转得更快、更疯狂了。

门外,林薇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疯狂的撞门声,在苏晚应答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

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

所有的声音——林薇的哭喊、撞击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死寂。

一种令人窒息的、粘稠的、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死寂。

苏晚僵在原地,保持着半起身的姿势,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那扇磨砂玻璃门。

门……还在微微地、极其轻微地颤动着,仿佛刚才那疯狂的撞击留下的余波。

然后,她看到了。

就在那片模糊的磨砂玻璃后面,紧贴着门的位置,无声无息地,亮起了一团光。

一团……圆形的、朦胧的、散发着幽幽暗红色光芒的光晕。

那光晕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正正地出现在磨砂玻璃门中央偏上的位置。

像一只……悬浮在门外的、没有瞳孔的、血红色的眼睛。

苏晚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反应,都在看到那团红光的瞬间,被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本能的恐惧彻底冻结。

那是什么?!

一个名字,一个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带着奶奶慈祥又严肃语调的称呼,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

年兽!

奶奶抱着年幼的她,坐在老屋温暖的炕头,窗外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奶奶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着她,声音低沉而认真:“囡囡记住啊,年三十晚上,要是看见外头飘着红灯笼,特别是那种孤零零、血红血红的……可千万别看!

赶紧闭上眼睛,心里头默数十下!

那是年兽出来找吃食啦!

它挑花了眼,你数完数,它要
是没挑中你,就飘走啦……”红灯笼!

规则第三条:若见到红色灯笼,立即闭眼倒数10秒!

就是现在!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压倒了所有的惊骇。

苏晚猛地闭上双眼!

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闭上!

眼皮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地颤抖着。

黑暗瞬间降临。

<视觉被强制剥夺,其他感官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无限放大。

她听到了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像一面即将被敲破的鼓。

她听到了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

她听到了中央空调出风口还在持续不断倾泻冥币的“哗啦”声,那声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带着一种单调而冰冷的恶意。

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的劣质油墨和灰尘的腐朽气味,混合着速冻水饺的油腻冷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更加清晰的、铁锈般的腥甜。

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在视觉被剥夺的黑暗里,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团血红色的光晕,似乎……穿透了磨砂玻璃门,穿透了她的眼皮!

一种粘稠的、冰冷的、带着绝对审视意味的“视线”,如同实质般落在了她的脸上!

缓慢地、一寸寸地扫过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带着一种非人的、评估“食物”般的贪婪与挑剔。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恐怖,让她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

数数!

快数数!

她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试图集中那点可怜的、快要被恐惧碾碎的理智。

“十!”

她在心中嘶吼出第一个数字,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

那冰冷粘稠的“视线”似乎在她的眉心停留了一下。

“九!”

胃袋因为恐惧而剧烈抽搐,冰冷的饺子在里面翻滚。

“视线”缓缓下移,扫过她的鼻尖。

“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被那股寒意冻结。

“七!”

“视线”移到了她的嘴唇,仿佛在评估口感。

“六!”

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粘腻冰冷。

“五!”

那“视线”仿佛带着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四!”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三!”

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二!”

那粘稠的“视线”似乎终于满意了,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开始缓缓抽离。

“一!”

最后一个数字,几乎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十秒!

数完了!

苏晚依旧死死闭着眼,一动不敢动。

全身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酸痛僵硬。

那冰冷的、粘稠的、如同实质的“视线”感,消失了。

压迫在她脸上的、那种非人的“注视”感,也消失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嗡鸣,和冥币持续不断落下的“哗啦”声。

她……安全了?

那东西……走了?

她依旧不敢睁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虚脱般的眩晕。

她竖着耳朵,极力捕捉着门外的动静。

死寂。

绝对的死寂。

仿佛刚才门外林薇的惨叫、疯狂的撞门、以及那血红的灯笼,都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又过了漫长的十几秒,或者几十秒。

苏晚才试探着,极其缓慢地、极其小心地,先睁开一条细微的眼缝。

视线透过睫毛的缝隙,首先投向那扇磨砂玻璃大门。

门……完好无损。

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隔绝着门外的世界。

门中央偏上的位置……那片磨砂玻璃后面,空空荡荡。

那团血红色的、灯笼般的诡异光晕,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走廊惨白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均匀地洒进来一片模糊的光影。

门外,没有任何声音。

林薇……消失了。

苏晚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离水的鱼。

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顺着鬓角滑落,带来冰凉的触感。

胃里翻江倒海,刚才强行咽下去的冰冷饺子在胃里翻腾,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

她扶着桌子,勉强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

目光再次扫过那个装着饺子的餐盒,里面还剩下两个半。

恐惧的余波还在身体里震荡,让她看到那东西就一阵反胃。

但是……规则!

凌晨前必须吃完!

她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

她再次抓起一个冰冷的饺子,塞进嘴里,像吞咽最苦的药一样,机械地咀嚼、下咽。

胃部的痉挛更厉害了,但她强迫自己忽略。

还剩最后一个。

就在她捏起那个孤零零躺在盒底的饺子时,眼角的余光扫过自己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

23:05。

距离零点,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第四条规则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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