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靠着投稿和摆摊的收入一点点凑出来的。
他说那是他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低下头,眼前的米饭已经冷了。
“你现在还爱他吗?”
她问。
我沉默。
爱吗?
或许吧。
可那又怎样?
我们都不再是那个时候的人了。
经历过误解、别离、自我救赎之后,那些当初想给的,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我们了。
她送我回家的路上,我靠在副驾车窗边看着街景后退,城市灯火通明,每一盏都像未说出口的故事。
我说:“我想写一篇推文。”
“写什么?”
“就叫——《记得他,但不想回去了》。”
她点头:“挺好。”
回到家后,我打开电脑,写下第一段话:“我们都曾以为真相可以治愈一切,可后来才发现,有些答案,只会让人更难受。”
敲完这句话,我关掉电脑,起身走到阳台,夜风带着初夏的暖意,吹得我心头一阵轻松。
手机却又响了一下,是个陌生号码。
“林栖,我是温知秋。”
“我们,能见一面吗?”
4 真相揭晓我没有立刻回她的消息。
“我们,能见一面吗?”
这一句在屏幕上静静躺着,像一粒钝刀子的钉子,钉进我心口,疼得不致命,却久久不能忘。
温知秋。
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
我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夜风渐冷,楼下便利店的霓虹一闪一闪,像某种警告。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终于回了她:“可以。”
她发来一个咖啡馆的定位,就在市中心老城区的转角,那一带我很多年没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十分钟到。
点了一杯冰美式,坐在靠窗的位置。
咖啡馆生意很好,桌与桌之间的谈话混在一起成一团朦胧的噪音,偶尔有笑声溢出,像针扎进耳朵。
温知秋准时进来,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利落地束起,化了淡妆,整个人看上去很松弛,没有刻意修饰,也不显疲态。
我们都没有寒暄,她坐下后看了我几秒,说:“谢谢你肯见我。”
我摇了摇头:“你找我,不是为了谢谢吧。”
她点点头,笑了一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直接。”
“你也是。”
我喝了一口咖啡,“永远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她听出我的讽刺,却没有反驳,只是认真看着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你听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