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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雪谢子彧仙乐居全文免费

光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最敬仰的兄长,惨死在世子谢子彧圈养男宠的仙乐居。他们却说,兄长喝花酒猝死,伤风败俗有辱斯文。当夜,又有黑衣人上门,一剑刺穿爹娘胸膛。而我,被娘亲塞进地窖逃脱。八年后,我趟过尸山血海,成了谢子彧的暗卫。1新一批忠信侯府暗卫选拔,我赢得头筹,被送往世子谢子彧身边。“是个女的?”他神情冷漠带着一丝轻蔑。世人都称谢子彧为谢玉郎,因其好穿白衣,若谪仙,又彬彬有礼,是京中未出阁女子都想嫁的梦中情郎。可我知道,不是的。我上前跪拜回答。“砰”,一本字帖砸来,我没有躲闪,砸在我身上散落一地。我认出来了,这是兄长生前的手写贴。幼时兄长的谆谆教导仍犹在耳畔:“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有此志向之人怎会是个伤风败俗之徒?只不过是...

主角:谢子彧仙乐居   更新:2025-06-04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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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子彧仙乐居的其他类型小说《沐雪谢子彧仙乐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光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敬仰的兄长,惨死在世子谢子彧圈养男宠的仙乐居。他们却说,兄长喝花酒猝死,伤风败俗有辱斯文。当夜,又有黑衣人上门,一剑刺穿爹娘胸膛。而我,被娘亲塞进地窖逃脱。八年后,我趟过尸山血海,成了谢子彧的暗卫。1新一批忠信侯府暗卫选拔,我赢得头筹,被送往世子谢子彧身边。“是个女的?”他神情冷漠带着一丝轻蔑。世人都称谢子彧为谢玉郎,因其好穿白衣,若谪仙,又彬彬有礼,是京中未出阁女子都想嫁的梦中情郎。可我知道,不是的。我上前跪拜回答。“砰”,一本字帖砸来,我没有躲闪,砸在我身上散落一地。我认出来了,这是兄长生前的手写贴。幼时兄长的谆谆教导仍犹在耳畔:“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有此志向之人怎会是个伤风败俗之徒?只不过是...

《沐雪谢子彧仙乐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最敬仰的兄长,惨死在世子谢子彧圈养男宠的仙乐居。

他们却说,兄长喝花酒猝死,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当夜,又有黑衣人上门,一剑刺穿爹娘胸膛。

而我,被娘亲塞进地窖逃脱。

八年后,我趟过尸山血海,成了谢子彧的暗卫。

1新一批忠信侯府暗卫选拔,我赢得头筹,被送往世子谢子彧身边。

“是个女的?”

他神情冷漠带着一丝轻蔑。

世人都称谢子彧为谢玉郎,因其好穿白衣,若谪仙,又彬彬有礼,是京中未出阁女子都想嫁的梦中情郎。

可我知道,不是的。

我上前跪拜回答。

“砰”,一本字帖砸来,我没有躲闪,砸在我身上散落一地。

我认出来了,这是兄长生前的手写贴。

幼时兄长的谆谆教导仍犹在耳畔:“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有此志向之人怎会是个伤风败俗之徒?

只不过是恶魔在人间,颠倒黑白罢了。

我握紧双手,任由十指掐进掌心,不敢有一丝情绪外露。

谢子彧对我的面不改色较满意,嘴角扭曲嗤笑道:“嗤!

还行,跟我过过招。”

我松了口气,准备和他打一场,结果,被几个护卫绑起来吊在房梁上。

原来他所谓的过招是这样单方面的虐打。

他打累了,随意抽在我脸上,“啪嗒”一声,暗卫的专属面具掉落在地。

谢子彧拧起我的下巴,痴迷地望着我这张脸,仿佛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继续道:“给本世子笑一个。”

我歪头,微微咧嘴,结果被打断:“行了,别笑,难看。

以后你就叫暗一,做我的贴身暗卫。”

我压下心中的憎恨,暗暗缓缓心绪,行礼谢恩。

谢子彧啊谢子彧,他日我再笑之时,便是沉冤得雪索你狗命之日。

2我在暗处一边观察着谢子彧及其周边环境,一边从袖中拿出明晃晃的小弯刀擦拭着。

兄长比我年长八岁,当年爹娘身体不好,因此我年幼时大部分时间待在兄长身边,是他教会了我读书识字。

他说他的名字--沐风,“风”,寓意风调雨顺;我的名字--沐雪,“雪”,寓意瑞雪兆丰年。

愿四季和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

可他没等到。

八年前,乡试前一天,兄长被谢子彧的人胁迫带走,他神色屈辱却
强颜欢笑,摸着我的头:“雪儿莫怕,只是友人相邀而已,告诉爹娘,今晚阿兄不回来,明天直接去考场。

“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重重地点点头。

郊外的桃树下,埋藏着我们兄妹俩最珍视的东西。

每年生辰,我们会将自己认为宝贵的东西放进去,约定等我十八岁时再看。

尤其是今年,兄长埋藏好东西后,突然变得严肃:“雪儿,这个是阿兄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长大后再拿出来看!”

这个东西确实很重要,因为它,我的兄长和爹娘都死在乡试前一天。

而我被娘亲塞进地窖后,又在夹缝中看见谢子彧派去的黑衣人四处翻找它,最后无功而返。

谢子彧书房隐蔽处,我加重擦拭小弯刀的力度,又晃晃,呵,更亮了。

阴恻恻瞥向谢子彧。

3兄长埋藏的是谢子彧叛国的证据。

原来堂堂北夏国忠信侯府世子居然是南桑国皇帝贺臻流落在外的儿子,他已故的母亲长乐长公主和曾经在北夏国当质子的贺臻是青梅竹马。

当年长乐长公主怀上他时,恰逢贺臻回南桑国夺位的关键时机,爱人的不辞而别,让长公主以为被抛弃。

伤心无耐之下,接受皇兄的赐婚嫁给忠信侯。

婚后,长公主时常以泪洗面,身体日渐衰弱,最终难产而亡。

长公主是北夏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妹,她死后,这份宠爱就给了她的儿子谢子彧。

而等贺臻夺位成功后,却发现爱人没了,儿子也成了别人的,从此,便对北夏国恨之入骨。

因此,想要扳倒谢子彧,单凭这些证据还不够。

需等待一个时机,兄长没等来,而我却等到了。

“嘎吱”一声,窗户外跳进一个黑衣人,一边拿出一张图纸,一边冷哼:“子彧,父皇来看你了。

“送给你的暗卫是否满意?

以后她就是我们在北夏国忠信侯府的内应,她可是父皇花了大力气培养的。

“哼!

都怪这北夏国,害得你我父子分离,我们一定要拿下它。

“你看下,这个是北夏国安王手里那支龙隐卫统领令牌,现任北夏国皇帝都忌惮的龙隐卫只认令牌,不认人。

只要拿到它,那就能掌握北夏国朝堂的命脉。”

谢子彧迫不及待地接过图纸,对着空气喊道:“暗一!”

我勾勾唇角,又快速隐去,便立刻闪现到谢子彧面
前。

是的,我就是那个送到北夏国忠信侯府的内应。

4当年从地窖逃脱后,为了躲避后续追杀,我将脸抹脏,混在小乞丐堆里,结果被贺臻的人抓去南桑国作为死士培养。

那是最黑暗的三年,三百名孩童,只有我一人活下来了。

接着又被秘密送回北夏国,混入忠信侯府暗卫训练营。

谢子彧将图纸交给我,里面是一个龙形令牌,装在一个木盒子里。

盒盖上雕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黑龙。

“令牌藏在安王书房暗格,放在此木盒中。

“此盒设有暗榫锁,你不必打开,直接连盒带回即可。

“速去速回。”

我领命前往安王府。

安王南宫萧是北夏国先帝幼子,也是他最疼宠的儿子,可当时年纪太小,所以先帝驾崩前将皇位传给了现任皇帝,而给了南宫萧龙隐卫统领令牌。

安王府,安王和几个幕僚正在议事。

“王爷,现已查明,上一次刺杀的黑衣人是皇宫暗卫。”

“仅仅因为一块龙隐卫令牌,皇兄对本王的忌惮,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啊!

“看来本王不问朝政,闲赋在家莳花弄草,也不能让他放心啊,非要一步步紧逼。

哼,那就不能怪本王了!”

“砰”一声,安王重重一拍桌子。

我心中冷笑,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来目标又进一步了。

我跳进书房,几番寻找,终于找到暗格中的机关木盒。

拿在手上,手感不对,令牌由铜铸造,不该如此轻巧。

不等我做出反应,一群侍卫呼啦啦冲进书房将我包围。

果然,这个令牌有问题。

呵!

普通王府侍卫可不是我对手。

我一个跳跃,来到安王身后,一把勒住他,将弯刀指向他的颈脖:“让他们退后,否则我一刀割了你的脑袋。”

安王勉强镇定地让侍卫后退,接着被我拖至门口。

见人远离,我小声对他说:“谢子彧和西郊疯婆子。”

说完,放下人,飞身离开。

5“没用的东西,什么事都干不好!”

我忍着疼痛,不发出叫声。

拿到木盒时,我就知道这次少不了一顿罚。

有好几个势力的目标都是这块令牌,自从得知令牌在安王府后,安王府刺杀就没有断过,根本没人能成功抢夺。

安王又不是个傻的。

想到这,我忽然期待起几日后的好戏。

这一日,谢子彧如往常一样前去仙乐
居,路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时,一个灰扑扑的身影窜出来,直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哭喊:“你还我儿子命来!

“是你这个畜生侮辱了我儿子,又抛尸荒野,被狼啃得残缺不全!

“你个丧良心的东西,不得好死啊!”

我跟在谢子彧身边,栖身在一棵树上,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看样子,安王这边查出疯婆子儿子的事了。

谢子彧这个恶魔,祸害了不少年轻俊俏的儿郎。

疯婆子儿子就是受害人之一,自从她失去儿子后,就变得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跟在谢子彧身边的下人,一脚踢开疯婆子:“我家世子,玉树临风,不知有多少京城闺秀想嫁于他。

又怎会看上你儿子?”

谢子彧拦住下人,如同往常出门在外一样,面带清冷却不失温和,仿若自带仙气即将腾空飞起的仙人:“这位大娘,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您儿子。

您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帮您。”

惹来路人驻足围观:“哎呀,你个疯婆子,怎么又发病了呢?

这是忠信侯府世子呀。

你认错人了。”

“就是呀,世子体恤百姓,怎么做这等事。”

“啊,玉郎,你受委屈了。”

......在一阵骚乱中,结束了这场戏。

此时的天空,乌云笼罩,厚重而压抑,谢子彧也终止了这次仙乐居之行。

我知道,向深渊投入一颗石子是没有回响的。

<6之后,这件事没有掀起一点浪花。

谢子彧名声太好,人们只当一个饭后闲暇时的闹剧,根本没人信,多数人还指责起疯婆子来。

回到侯府,谢子彧气急,书房内乒乒乓乓,满地狼藉。

“暗一,可查出是何人指使?”

“主子,手下已查明,是安王。

他对上次盗取龙隐卫令牌之事怀恨在心。”

我没有隐瞒,不过省去了我透入消息给安王的事。

他们矛盾越大,对我越有利。

“哼!

想污我名声,可不容易!”

谢子彧寻了一处较大的宅院作为济世堂,用于收容孤寡老人、孤儿和其他无依无靠之人,特别是疯婆子都安排进去了。

揭牌匾那日,爆竹声声,人群涌动,谢子彧心慈面软地站在正中,迎来一片赞誉。

“世子良善,怜悯我等穷苦百姓!”

“瞧,就连皇上都下旨嘉奖此举呢!”

......
我隐在树上,看到这一切,手边的树枝被我捏得粉碎。

之后,这些进入济世堂的人中,有数人陆续失踪,强壮些的被送往死士训练营,而长相好看的男儿,则送往仙乐居。

得知这消息后,我一掌击碎了郊外三人才能环抱的大树。

你就等着接下一招吧!

7下个月,正值一年一度安王举办的学子诗会,仙乐居所在的仙岳峰,幽远僻静,适合集会,于是,我给安王府送去一个信鸽。

诗会那日,和往常一样,我跟随谢子前去仙乐居。

路过京城第一酒楼,无数学子聚集,热闹非凡,谢子彧眉头轻蹙:“暗一,那些人在望江楼前做甚?

如此吵闹。”

我从树上飞下,面无表情道:“主子,他们在等安王,将统一前往诗会地。

据说安王找寻了一处清幽之地。”

好戏又要开始了!

片刻过后,一大群学子接踵而至,中间簇拥着一位脚踝受伤的人。

“快来人,帮帮忙,救救我们师兄!”

大门被推开,人群迅速涌入,看到眼前的一幕,所有人哑然,接着骂声一片。

......谢子彧受到惊吓,欲火难消,还无法抽离,转而暴怒:“滚!

“来人,将他们全杀了!

“人呢?

暗一!”

下人和侍卫没来,我也没上前,只在暗处看着,今日真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啊。

本来还有些惊恐的学子们也放下心来,这时候,终于有人发现谢子彧:“居然是忠信侯府世子!

没想到啊,没想到!”

又有人认出他身旁一位年纪最小的俊俏郎君,是济世堂新收容的孤儿:“小豆子,你怎么会在这?”

小豆子愤慨和悲戚涌上心头,眼泪瞬间滑落:“公子,救救我,我是被世子逼迫关押此处的。”

几个耿直正义之士纷纷跳出来继续指责谢子彧。

剩余的学子们则犹豫了:“这......”再仔细一瞧,地上几个男子,或惊恐,或麻木,或屈辱,似乎都有些面熟。

最旁边那位面色苍白,神情呆愣的,不是之前失踪的魏兄吗?

再联想到前不久疯婆子的事,难道她儿子真的死在世子手上?

那现在疯婆子还好吗?

济世堂那些人又怎样了呢?发觉世子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的真相后,越发惊慌!

8门外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安王带着
几个侍卫踏入大厅:“大胆谢子彧!

“本王会如实禀报皇兄,让皇兄来定夺。

“带走!”

侍卫上前拉人,发现谢子彧和其中一名男子无法分离。

气得安王又一脚踹了过去,痛得谢子彧连连惊呼。

诗会被迫暂停,众学子们跟在安王身后仓促离开。

有家世的,要尽快回去告知族人;有耿直的,要回去继续批判......是以,谢子彧是个断袖,铺天盖地。

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市井黎民,无不唏嘘。

我打算携酒前往郊外桃树下祭拜,告诉兄长这个好消息,可不久,北夏国皇帝南宫辞出手了。

京城贴着无数告示,声称此事为谣言,若发现继续造谣者,将立即捉拿归案。

事发时在场的那些学子们,耿直的那几个陆续离奇死亡,有家世背景的,则被南宫辞私下警告。

望眼整个京城,知情的,不知情的,都缄默其口,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谢子彧被南宫辞亲自送回,还好一阵安抚。

先帝在世时,母妃早死,留下兄妹俩相依为命,由于不得宠,时常被宫女太监苛待,是南宫莹的陪伴,才让南宫辞坚持下来。

南宫莹就是他的半条命,而谢子彧就是他半条命的延续。

哪怕这个“延续”再荒唐,他都宠着、护着。

9皇帝走后,忠信侯不悦:“暗一,出事时,你却被调虎离山,不在世子身边保护,属于失责,去领罚吧!”

我谎称当时被黑衣人引走,回来时,仙乐居早已空无一人。

“谢子彧,你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今年都不得出门!

“咱们忠信侯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在列祖列宗面前好好反省!

“哼!”

一甩衣袖,摇摇头,径直离开,这个儿子让他太失望,可惜他只有谢子彧这一个孩子,不得不护着。

一百大板打得很痛,我同样不哼唧一声,只是沉默地望向前方,谢子彧的保护伞太过强大,但那又如何,我照样折了它。

看着忠信侯离去的背影,我忽然计上心头。

若是侯爷得知谢子彧不是他亲儿子会怎样呢?

10被打一百大板后,伤口火辣辣的,我踉跄地站起,一步步挪向忠信侯书房谢恩。

忠信侯看着我艰难地支撑着身体,阴郁的眼神缓和了些:“这几日,子彧在祠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就不用跟在他身
边,你先回去养伤吧!”

我感激涕零,上前跪谢,一个趔趄摔趴在地:“谢过侯爷!”

然后,在其他下人同情的目光中,慢慢地一步一晃回到卧房,思忖着下一步计划,刚才的疼痛模样立即消失不见。

呵!

这点伤,连之前训练时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夜晚,忠信侯来到长乐长公主生前的房间,伸手触摸着墙上的美人起舞的画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长乐,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子彧回归正途啊。

让他早日娶妻生子,谢家的香火万万不能断!”

我在暗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谢家香火啊,早就断了!

之后,又对着画像弹出一股气劲,画像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夹层。

忠信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诧异地取出夹层,是另外一张画像,一个记忆中早已忘却的身影跃然显现。

这分明是南桑国皇帝在北夏国当质子时的画像。

一位俊雅公子笑意浅浅坐在庭院弹琴,旁边还写着“贺郎”二字,这是长公主的私藏。

呵!

一个弹琴,一个起舞,好一对璧人。

成亲前,忠信侯知道她心有所属,却不知是年轻时的贺臻。

再看这样貌,谢子彧简直和如出一辙。

他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横眉竖起,一把掀翻桌案,声声咆哮响震侯府。

11侯府内的丫鬟小厮吓得瑟瑟发抖,随即忠信侯唤来暗卫统领,让他彻查此事。

不到七日,便有了结果,产婆和之前长乐长公主的贴身丫鬟被绑到忠信侯面前。

产婆哆哆嗦嗦交待:“长乐长公主当年生产的是足月婴儿。

“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给了小人一个玉镯,让小人说是早产儿的。”

哼!

贱人,原来在成亲之前,她和贺臻就有了首尾。

忠信侯气得一个杯子砸向产婆,那岂不是到现在他都还没有自己的血脉,列祖列宗,本侯不孝啊!

更令他绝望的是,长公主的贴身丫鬟颤巍巍说:“长公主薨逝后,贺臻逼迫奴婢给侯爷下了绝子药,为的是让您专注培养他们的儿子。”

“噗”,忠信侯一口老血喷出,他捂住心口,喘不过气来。

贺臻,断我香火,此生我必灭你南桑国!

我躲在暗处看着一切,似笑非笑,看样子,谢子彧的保护伞折了一把啊!

忠信侯是北夏国皇帝南宫辞的忠实拥护者
,他和其他武将不同,低调、世故,又有能力。

当南宫辞登基后,忠信侯立即上交兵权,得了赏赐被封忠信侯;当听说长公主为情而困,南宫辞头痛不已时,便又请旨赐婚,还一心一意对公主,不纳妾,不养外室!

为的是朝堂上有一席之地,能将谢家发扬光大。

原想着,即使只有谢子彧一个子嗣,但有皇帝庇护,他的权势能够更上一层楼,谢家香火也会越来越旺。

可现在,他希望破灭。

再想起赐婚时,南宫辞看他的眼神,分明是知道长公主怀孕之事,却并未说明,连暗示都没有。

南宫辞啊南宫辞,断我香火之责,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能护你登上帝位,也能拉你下来!

忠信侯眼神变得狠厉,他决定投靠安王,掀了这天!

12我脚步轻快地回到卧房,接下来,轮到北夏国皇帝南宫辞这把保护伞,他若知晓谢子彧和南桑国勾结在一起,脸上神情一定很精彩。

于是,我又偷摸飞奔到皇宫,指尖轻弹,一个小纸团落在南宫辞案几上,吓得他猛地站起连连惊呼:“来人,抓刺客!”

侍卫迅速围在南宫辞身边,紧张地望向四周。

确认没有危险后,南宫辞松了口气,才打开纸团,眉头紧蹙,震惊,怀疑,立刻爬满脸庞:“子彧,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十天后,月夜,我带着谢子彧,偷偷出府来到青楼暖香阁,顺着密道走向一处隐蔽的石室:“世子,暖香阁是南桑国新建的情报点,陛下已等候多时,我们赶快过去吧。”

贺臻看见谢子彧,立即迎上来,上下打量:“我儿受委屈了,让父皇看看有没有事?

“哼!

这安王真该死。”

他又拿出一个瓷瓶,阴狠道:“这瓶见血封喉,只要伤口沾染一点点,便能让安王在一息之内吐血毙命。

“只要他一死,北夏国很快就会落在你我父子二人手中。”

门外有轻微响动,武功高强之人才能察觉,我耳廓动了动,唇角微勾,南宫辞和他的护卫在外面。

听到里面的谈话,南宫辞简直不可置信,他一直呵护着长大的孩子会背叛他!

由于年幼时历经坎坷,南宫辞将皇妹南宫莹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甚至超越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他珍惜这份亲情。

可她的儿子为了权势与
他背离,终究她儿子不是她啊!

捂着发疼的心口,他感到无比失望,转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子彧啊,此生,咱们舅甥缘分就此作罢!

13南宫辞心寒,失了所有力气,没有上前拿人,而是带着护卫又轻轻地离开。

我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险些被谢子彧察觉:“暗一!

这次务必取安王性命!”

我一惊,回过神来,大意了,赶紧收敛表情:“属下领命!”

话落,接过见血封喉,脚尖一蹬,腾空跃起,奔向安王府。

安王书房,烛火通明,一个身影在桌案前查阅着什么,我一个气劲打灭火焰,瞬间,周身陷入黑暗。

我闪身来到安王前,抓起小弯刀,向他脖子划去,忽停在距离他半指处:“你不怕我真杀了你?

这刀上可涂抹了毒药!”

安王淡定地推开我的手臂,嘴角轻启:“四季和顺,五谷丰登,天下太平!”

我心中一顿,这是兄长生前心愿,再次听到时,心头泛起酸楚,不过脸上却没有显现出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安王摇摇头:“不,你知道的。

“沐雪,沐风的妹妹,当年逃脱的那个小女孩。”

我眼神警惕,并未出声,身体紧绷,若是有什么不对劲,我立刻一刀杀了他。

安王继续道:“你兄长秉性纯良,心怀家国天下。

“他的遗愿也是本王的。”

他缓缓看向远方,仿佛看见美好的未来,轻声道:“愿我有生之年,这天下国泰民安,河清海晏!”

我松了口气,确定这是可以继续合作的盟友:“好!

国泰民安!

我信你!”

我将谢子彧和贺臻的计划告诉安王。

原本,他们想让我杀了安王,等安王发丧那天,谢子彧和南桑国里应外合,夺了北夏国帝位。

而讽刺的是,谢子彧却不知道,贺臻想直接吞并北夏国。

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少了南宫辞的庇护和忠信侯的谋划,只剩愚不可及!

烛台流淌着未燃尽的蜡液,烛芯偶尔噼里啪啦闪着火花,夜晚的时间如黑色的长河缓缓逝去。

我们终于达成一个合作计划。

14我离开后,安王府随之传出安王遇刺身亡的消息。

三日后,安王发丧的日子,整个京城看似平静,却波涛暗涌,除了皇帝南宫辞,其他所有朝堂百官均已提前到场。

我随着谢子彧和贺臻带着
一批人,悄悄潜入皇宫,南宫辞正准备前往安王府,恰巧迎面撞上。

我一个迅速起身跳跃,来到南宫辞身后,举起小弯刀抵在他脖间。

贺臻欣喜若狂,声音都变得高亢:“南宫辞,你的死期到了!

“子彧,你过去,一刀了结他,这北夏国就是你我父子二人的!

“哈哈哈......”谢子彧有些颤抖,他只想要这北夏国,并没有杀死南宫辞的打算,这是从小呵护他长大的舅舅,真心对待他的亲人啊!

“不,不要,父皇,我们不是说好只要帝位吗?”

又紧张地看向南宫辞:“皇舅舅,您赶紧写诏书传位于我。

我会让父皇饶您性命的,以后你在后宫颐养天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南宫辞眉头紧锁,心中郁结,随即冷哼:“哼!

谢子彧,你这个畜生白眼狼!

在你勾结外人谋反时,我们就已经缘尽!”

说完,挥挥手,密密麻麻的侍卫拉着弓将我们包围。

贺臻一阵慌张,后又想到什么立即道:“南宫辞,若你敢杀我们,南桑国二十万大军将立即踏破北夏国!”

谢子彧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想让亲爹或亲舅舅任何一人死亡,于是,立即挡在贺臻身前,遮住弓箭手的视线。

南宫辞冷笑:“只怕大军没来之前,你的南桑国已经被忠信侯五十万大军灭了!”

贺臻受到刺激,拿起剑向南宫辞冲去:“啊啊啊!

你找死,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故意松了手中的小弯刀,让南宫辞逃离我的掣肘。

接着,一阵箭雨飞射而来,几人一边抵挡一边推搡,在这混乱间,贺臻一剑猛扎进南宫辞心口。

鲜血喷出,洒了贺臻满脸,他舔舔鲜血,满脸扭曲,拔剑,又刺进去:“北夏国是我的,南桑国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谢子彧嘶声哭嚎:“皇舅舅,皇舅舅,你不要死!”

南宫辞紧紧抓住谢子彧的手,嘴唇轻启:“都怪朕平时纵容,才让你养成如此模样!”

最后,瞪着眼睛气绝身亡!

谢子彧:“啊啊啊!

皇舅舅,皇舅舅......”贺臻:“逆子,没用的东西!

刚才你要是早点杀了他,就不会有那么多事!”

他松了口气,转头对我说:“暗一,将这些侍卫全都杀了!”

我看向贺臻,嘴角弯弯,一把掐住他的咽喉,他简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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