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你先回去养伤吧!”
我感激涕零,上前跪谢,一个趔趄摔趴在地:“谢过侯爷!”
然后,在其他下人同情的目光中,慢慢地一步一晃回到卧房,思忖着下一步计划,刚才的疼痛模样立即消失不见。
呵!
这点伤,连之前训练时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夜晚,忠信侯来到长乐长公主生前的房间,伸手触摸着墙上的美人起舞的画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长乐,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子彧回归正途啊。
让他早日娶妻生子,谢家的香火万万不能断!”
我在暗处,唇角露出一丝嘲讽:谢家香火啊,早就断了!
之后,又对着画像弹出一股气劲,画像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夹层。
忠信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诧异地取出夹层,是另外一张画像,一个记忆中早已忘却的身影跃然显现。
这分明是南桑国皇帝在北夏国当质子时的画像。
一位俊雅公子笑意浅浅坐在庭院弹琴,旁边还写着“贺郎”二字,这是长公主的私藏。
呵!
一个弹琴,一个起舞,好一对璧人。
成亲前,忠信侯知道她心有所属,却不知是年轻时的贺臻。
再看这样貌,谢子彧简直和如出一辙。
他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横眉竖起,一把掀翻桌案,声声咆哮响震侯府。
11侯府内的丫鬟小厮吓得瑟瑟发抖,随即忠信侯唤来暗卫统领,让他彻查此事。
不到七日,便有了结果,产婆和之前长乐长公主的贴身丫鬟被绑到忠信侯面前。
产婆哆哆嗦嗦交待:“长乐长公主当年生产的是足月婴儿。
“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给了小人一个玉镯,让小人说是早产儿的。”
哼!
贱人,原来在成亲之前,她和贺臻就有了首尾。
忠信侯气得一个杯子砸向产婆,那岂不是到现在他都还没有自己的血脉,列祖列宗,本侯不孝啊!
更令他绝望的是,长公主的贴身丫鬟颤巍巍说:“长公主薨逝后,贺臻逼迫奴婢给侯爷下了绝子药,为的是让您专注培养他们的儿子。”
“噗”,忠信侯一口老血喷出,他捂住心口,喘不过气来。
贺臻,断我香火,此生我必灭你南桑国!
我躲在暗处看着一切,似笑非笑,看样子,谢子彧的保护伞折了一把啊!
忠信侯是北夏国皇帝南宫辞的忠实拥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