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跟余年说:“你说我大哥死了我都没帮啥忙,我大哥死前还说呢,没人帮他就我这个大妹子分批拿了三万三,让他儿子还,那两口子见我都说“大姑你放心我指定慢慢还。”
他媳妇还说呢:“谷河不还我还。”
“他俩就是不会说话,哪有他们说的那么混,买摩托车也是没有车,她妈都五十来岁了。
自己没发运回去,他们没走赶紧去买摩托车,也没心思要脸了,都这样了……你就说吧,咋们不好的时候都踩着咋们,当时没钱的时候说咱家孩子不懂事,这有钱了说哪哪都好,这就是给我大哥拖死的……我大哥死前还惦记那一万,那买地的一万,说借给他,那三儿都说自己做不了住,再说了二娟非得追着去要钱吗?
大哥都啥样了,这好的时候捧着你,不好的时候自己人都踩着你……到死前我大哥还跟谷河说就你大姑分批借我三万三啊人家王随他们都要借钱了……你自己人都磕碜你亲侄子,那外人不更踩着……”转头继续跟余年说着:“那时候你哥把家里的棚子都买了,还有机器都贱卖了,就卖600,多缺钱啊。
原本都两千多的,都贱卖了,摩托车都被推走了。
能管要么?
你大舅妈也五十多岁了,上街里买菜也不能走着吧……”余年他爸说道:“你看你姐昨天说房子的时候,我说房子不能给她,一下子掉脸了。”
“那贷款也不能把你抓起来,那陈州就非得当兵吗?
三百六十行 行行出状元……别说了……”余年想张嘴说,但只说了一句便也没词了。
她知道她妈现在需要一个出口,谁也没有错,人都是自私的。
偷摸给谷贤华吃了两粒褪黑素,这件事告一段落。
晚上21:57她爸来找她,没说几句坏话,余年就看一道红色身影,以为自己眼花,思索片刻就知道她妈醒了。
“要不花着三五万我妈更愧疚,这还心思要是在一大看就好了……就当花钱买个心安了。”
她爸有些不乐意:“这孩子都把爹坑死了,你妈还要管,咱家也不是啥豪门,用啥管啊?”
“别说了,我妈都醒了,我也不上学了用不着多少了,买个心安。
要是我哥是那样的就帮起来也无妨,要不能……”余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