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再抢走我的东西。
雪越下越大,我缩进被窝,听见老爸在客厅踱步的声音。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前男友发来消息:“你是不是有病?
发那些东西什么意思?”
我删掉消息,拉黑号码,然后打开备忘录写下明天的计划:砌墙、挖排水沟、去镇上买柴油。
窗外的雪光映在墙上,像极了前世公寓里的月光。
但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躲在男人身后的废物 。
丧尸也好,渣男也罢,谁挡我的路,我就把谁拍死在这堵墙里。
枕头下的铁锹硌得背疼,我却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稳。
梦里我站在两米高的围墙上,看着前男友和林浩在雪地里被丧尸追赶,他们大喊着 “救救我”,而我只是冷笑 —— 这才是他们该有的下场。
雪停时,天已经大亮。
我掀开被子,看见窗台上结了层薄冰。
老爸已经在院子里和水泥,老妈蹲在厨房烧火,锅里飘出葱花的香味。
“冬冬,快过来吃饭,”老妈掀开锅盖,“今天咱先把东墙砌起来,你去镇上再买点铁丝...” 我咬了口窝头,看着院子里的红砖和铁丝网,突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
这一次,我要把命运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管他什么丧尸病毒,什么渣男烂事,都给我靠边站。
02清晨的雪地上结着薄冰,我踩着咯吱响的棉鞋往村口走,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掏出来一看,是前男友的表哥。
前世他曾假惺惺来借铁锹,实则踩点摸清楚我家囤粮位置。
“冬冬啊,浩浩昨儿喝多了胡说八道,你别跟他计较...” 我直接挂断,顺手把他号码拉黑。
刚抬头,就看见村长叼着旱烟蹲在老槐树下,面前围了七八个早起的村民。
“大侄女,你爸说要砌墙?”
村长吐了口烟圈,“这老宅都荒十年了,折腾个啥?”
我搓了搓冻红的手指,故意提高声音:“李叔,您还记得去年镇上报的那个新闻不?
说南极冰川里冻着病毒,现在气候变暖,万一扩散到咱们这儿...” 人群里响起窃窃私语,张婶拽了拽我的袖子:“那病毒... 咬人不?”
“咬,而且被咬了就变疯子,见人就扑。”
我盯着她发颤的手,想起前世她被丧尸扯掉围巾的惨状,“但它们怕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