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哪儿去了!
我在这儿干了十几年,就没见那门开过!”
陈默僵在原地,血液似乎瞬间冻住了。
昨天下午那清晰的搬家噪音,家具摩擦地面的刺耳声,男人模糊的说话声……难道都是幻觉?
还是……他不敢再想下去。
李老头后面絮絮叨叨关于“风水不好”、“闹鬼传闻”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了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司,陈默的状态差到了极点。
同事小张端着咖啡凑过来,一脸关切:“默哥,你这脸色……昨晚通宵打游戏了?
还是被哪个女鬼缠上了?”
陈默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挥挥手示意他别烦。
他盯着电脑屏幕,那些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扭曲变形,仿佛变成了墙上剥落的碎片。
隔壁空置了二十年?
凶宅?
那昨晚的敲击声……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李老头的话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思绪,越收越紧。
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工作,但每一次隔壁工位轻微的挪动椅子声,或者走廊里稍重的脚步声,都让他像惊弓之鸟一样猛地一颤。
熬到下班,陈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那栋令人窒息的老楼。
站在1602自己的房门前,他掏出钥匙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开门进去,反手锁好门,又加上了防盗链。
屋子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他靠在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不敢开灯,生怕光亮会惊扰到隔壁那不知名的存在。
黑暗像粘稠的墨汁,包裹着他。
他竖起耳朵,捕捉着墙壁另一侧的任何一丝动静。
咚。
声音再次响起。
就在客厅与隔壁1603紧挨着的那面墙。
比昨晚更清晰,更近。
仿佛那敲击的东西,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正对着他。
咚…咚…咚…间隔很短,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规律性。
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却像冰冷的锤子,精准地敲打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发出声音的墙壁,黑暗中,它像一张沉默而巨大的嘴,随时准备吞噬什么。
他猛地冲进厨房,抄起一把沉甸甸的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