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
——混乱的脚步声和贾荣禄杀猪般的嚎叫渐渐远去,消失在回廊尽头。
我缓缓抬起头,嘴角,终于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彻骨、毫无温度的弧度。
成功了。
这只是开始。
孙妈妈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从前院隐隐传来,夹杂着龟公们混乱的奔跑和呼喊。
我理了理微乱的鬓发,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温顺而略带惊慌的表情,对着房中吓呆的姑娘们轻声道:“吓坏了吧?
别怕,贾老爷……许是吃坏了东西。
我们……收拾一下吧。”
我走向那污秽的软榻,拿起一块抹布,动作轻柔,擦拭着床上的污秽,一瞬间,我眼泪缓缓而落……“姐姐……你没事吧?”
看到我落泪,一个细若蚊蚋的声音响起,是刚才一同伺候的姑娘之一,叫小蝶,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惊惶。
“没事……就是……有点吓着了。”
声音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颤抖,完美地诠释了一个受惊女子的反应,“这味道……熏得人难受。
你帮我打盆干净水来,再拿些皂角粉,好么?”
小蝶如蒙大赦,连忙点头跑开了。
支开旁人,我快速将沾满污物的抹布塞进角落一个废弃的竹篓里,用其他杂物盖住。
突然,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孙妈妈步摇歪斜,鬓发散乱,冲了进来,显然刚才被贾荣禄那边折腾得不轻。
“怎么回事?!
红蕊!”
她尖利的声音刮着耳膜,目光像淬毒的针一样钉在我脸上,“贾老爷怎么在你这里就……就出事了?!”
我浑身一颤,仿佛被她的厉喝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瞬间涌得更凶,带着真切的恐惧和委屈:“妈妈!
冤枉啊!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啊!
贾老爷喝了‘得子汤’,正高兴着,突然就……就喊肚子疼,奴家吓坏了,什么也没做啊!”
我指着那喝空的甜白瓷盅,“您看,汤是您让人送来的,奴家连碰都没敢碰一下……”孙妈妈狐疑的目光扫过空盅,又扫过我涕泪横流、惊惧交加的脸——她知道我胆小怯懦,是楼里最“省心”的姑娘之一。
况且,那“得子汤”是她亲手安排,加了什么她心里有数,无非是些虎狼助兴之药,怎会让人泻成这样?
“哼!
谅你也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