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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瘫痪老婆她转身投入别人怀抱绿萝亦舒无删减+无广告

用户10036154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年前,吴亦舒车祸瘫痪了。她父母开出条件:五十万现金,一套房,招婿。我坐在陈旧的出租屋床边,窗外是城市灰蒙蒙的天。手机屏幕亮着,吴亦舒父亲的消息冰冷而诱人——五十万,一套房,招婿。她是大学时我偷偷仰望的月亮,如今跌落尘埃。身份悬殊的鸿沟似乎被这变故填平了。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重重按下:“我娶。”大学时,她是我遥不可及的星辰。我从未敢表白。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瘫痪?我不在乎。能靠近光就够了。婚礼简单得近乎潦草。我搬进那套陪嫁的房子。吴亦舒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像一尊蒙尘的玉雕。我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她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辞了工作。一边接些零散的设计图纸,一边翻烂了中医典籍。银针、艾灸、穴位图,成了我新的战场。...

主角:绿萝亦舒   更新:2025-06-03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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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萝亦舒的其他类型小说《治好瘫痪老婆她转身投入别人怀抱绿萝亦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用户1003615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吴亦舒车祸瘫痪了。她父母开出条件:五十万现金,一套房,招婿。我坐在陈旧的出租屋床边,窗外是城市灰蒙蒙的天。手机屏幕亮着,吴亦舒父亲的消息冰冷而诱人——五十万,一套房,招婿。她是大学时我偷偷仰望的月亮,如今跌落尘埃。身份悬殊的鸿沟似乎被这变故填平了。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重重按下:“我娶。”大学时,她是我遥不可及的星辰。我从未敢表白。现在,机会就在眼前。瘫痪?我不在乎。能靠近光就够了。婚礼简单得近乎潦草。我搬进那套陪嫁的房子。吴亦舒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像一尊蒙尘的玉雕。我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她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辞了工作。一边接些零散的设计图纸,一边翻烂了中医典籍。银针、艾灸、穴位图,成了我新的战场。...

《治好瘫痪老婆她转身投入别人怀抱绿萝亦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五年前,吴亦舒车祸瘫痪了。

她父母开出条件:五十万现金,一套房,招婿。

我坐在陈旧的出租屋床边,窗外是城市灰蒙蒙的天。

手机屏幕亮着,吴亦舒父亲的消息冰冷而诱人——五十万,一套房,招婿。

她是大学时我偷偷仰望的月亮,如今跌落尘埃。

身份悬殊的鸿沟似乎被这变故填平了。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最终重重按下:“我娶。”

大学时,她是我遥不可及的星辰。

我从未敢表白。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瘫痪?

我不在乎。

能靠近光就够了。

婚礼简单得近乎潦草。

我搬进那套陪嫁的房子。

吴亦舒坐在轮椅上,眼神空洞,像一尊蒙尘的玉雕。

我蹲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别怕,有我。”

她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我辞了工作。

一边接些零散的设计图纸,一边翻烂了中医典籍。

银针、艾灸、穴位图,成了我新的战场。

她的腿是我的阵地。

每天雷打不动两次针灸、按摩。

清晨一次,黄昏一次。

银针细如牛毛,扎进她苍白萎缩的腿部穴位时,我的手心全是汗。

她偶尔痛得蹙眉,我便停住,笨拙地吹气。

“疼吗?”

我总问。

她摇头,目光落在窗外,很远的地方。

窗台上的绿萝倒是一天天抽长了叶子。

设计单时有时无,收入微薄。

积蓄像阳光下的雪,无声消融。

我卖掉了收藏多年的模型和几块绘图板。

钱换成了上好的艾条和药酒。

她父亲给的钱,我一分没动。

那是她的。

第三年春天,她的小脚趾,在我按摩时,轻轻勾了一下。

像蝴蝶翅膀拂过心尖。

我愣住了,屏住呼吸,不敢动。

生怕惊散了这渺茫的希望。

“亦舒,动一下!

再动一下!”

声音抖得厉害。

她的脚趾,又微弱地蜷缩了一次。

泪水毫无预兆地砸在她脚背上,滚烫。

我抱住她的腿,像个孩子一样呜咽起来。

窗外的玉兰,不知何时已缀满枝头。

复健是更漫长的酷刑。

扶她站起,她颤抖如风中落叶。

无数次摔倒,我又无数次将她抱起。

汗水浸透了我的后背,也浸透她的额发。

“歇会儿吧。”

她喘息着,脸色惨白。

“再试一次,就一次。”

我固执地架起她虚软的身体。

她的重量压着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客厅的地板,被轮椅和我们的脚
步磨出了痕迹。

去年初秋,一个寻常的傍晚。

我松开手。

她竟独自站着,摇摇晃晃,像初学步的孩童。

阳光穿过窗棂,给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又抬头看我,眼里有久违的光亮闪动,陌生又灼人。

“我……站住了?”

声音轻得像梦呓。

“对!

站住了!”

我喉咙发紧,想笑,又想哭。

到去年底,她已能行走自如,甚至小跑。

我们第一次并肩走出那扇门,阳光刺眼。

她仰起脸,深深呼吸自由的空气,侧脸线条在光里柔和得不可思议。

路人偶尔投来目光,她微微挺直了背。

我落后半步,贪婪地看着她生动的背影。

生活终于喘了口气。

积蓄见底,该工作了。

我应聘进一家中型设计公司,副总监。

她去了她父亲的公司,副总。

我们都忙了起来。

家,更像一个短暂停靠的驿站。

五年了。

头四年她瘫痪,我不敢也不能。

后来她康复,我心疼她初愈,总说再养养。

欲望像暗河,在深夜汹涌,又被我死死摁回心底。

自己的月亮,得捧在手心宠着。

每晚的针灸按摩,成了我唯一能名正言顺触碰她的时刻。

指尖滑过她温热的肌肤,是慰藉,也是煎熬。

“今天还按吗?”

她问,眼睛盯着平板电脑上的报表。

“按,必须按。”

我拿出针包。

酒精棉擦过她足三里穴位,微凉。

她轻轻“嘶”了一声,眉头微蹙。

我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最近几星期,她总说忙。

岳父半退休,担子压到她肩上。

“加班,可能十一二点。”

电话里,她的声音透着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针灸按摩不能断,”我提醒,“巩固期很重要。”

“知道,可事情堆成山了。”

她匆匆挂断。

听筒里的忙音,像冰冷的雨点敲在心上。

那套银针,在抽屉里躺了半个月,落满寂寥。

这天我下班早。

晚饭后,心神不宁。

半个月没针灸了,怕她的神经系统又懈怠。

抓起针包和酒精棉,开车直奔岳父公司。

担心像藤蔓缠绕。

办公楼一片漆黑,死寂。

只有门卫室的灯亮着。

“吴副总在加班吗?”

我问保安。

“加班?

早没人了。”

保安打着哈欠。

心猛地一沉。

她骗我?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也许……有临时应酬?

我调转车头,漫无目的


城市灯火流窜,像抓不住的幻影。

“老婆,在哪呢?”

电话接通,我尽量让声音平稳。

“公司加班,可能要很晚,你先睡。”

背景音异常安静,谎言像玻璃一样脆。

“好,注意休息。”

我挂了电话,掌心一片湿冷。

信任的基石,无声裂开一道缝。

车子滑过街角。

那家熟悉的咖啡馆落地窗,像巨大的荧幕。

画面刺入眼底:她和一个年轻男人,紧挨着坐在同一条长椅上。

她笑得眉眼弯弯,是我五年未曾见过的灿烂。

纤手亲昵地拍打那男人的胸膛。

男人很帅,二十出头的样子,贴着她耳朵低语,嘴唇几次蹭过她脸颊。

世界瞬间失声。

心脏被一只冰冷巨手攥住,狠狠揉捏。

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方向盘变得滑腻。

我猛打方向,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尖叫。

车歪斜着冲进旁边停车位,重重刹住。

冷汗浸透衬衫。

我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味。

咖啡馆的门开了。

他们牵着手走出来,姿态亲昵。

她脸上的红晕在路灯下清晰可见。

他们上车,绝尘而去。

尾灯的红光,像两滴血,烙在视网膜上。

客厅没开灯。

黑暗中,烟头明灭。

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充斥肺腑,却压不住心口翻涌的腥甜。

茶几上的烟灰缸,很快积满了灰白的残骸。

背叛的利刃反复切割。

五年心血,日夜守护,换来的竟是背叛。

她的笑,她的依偎,那男人年轻的唇印在她脸上……画面循环播放。

“吴亦舒,你他妈对得起谁?”

嘶哑的声音撞在墙壁上,弹回空洞的回响。

我狠狠捻灭烟头。

离婚!

必须离!

趁没孩子,没更多纠葛。

脑子飞速运转,冰冷取代了灼痛。

钱!

那五十万在她账户。

房子是她名。

这五年,我贴进去的三十多万设计费……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一,拿到出轨铁证。

第二,要回那五十万,至少也要拿回我补贴的家用!

她父亲公司的副总?

呵。

我抓起手机,屏幕冷光照亮眼底的寒意。

搜索框输入:私人侦探。

几天后,我约见王磊,一家事务所的侦探。

他递来几张照片:咖啡馆依偎,停车场吻别,酒店旋转门……画面清晰刺目。

还有一张,那男人亲昵地揽着她的腰,走进一栋高级公寓。

日期是昨晚。

“男的
叫陈扬,24岁,无业。”

王磊声音平淡,“他们常去那公寓,户主是吴亦舒名下另一套房,婚前财产。”

“婚前财产……”我咀嚼着这个词,像含着一块冰。

原来早有准备。

心彻底沉入冰窟。

五年的相濡以沫,只是她瘫痪时的浮木。

现在,她站起来了,立刻扑向年轻的身体。

指尖划过照片上她明媚的笑脸,冰凉一片。

“够了。”

我把照片收进文件袋,动作稳得可怕。

愤怒烧尽,只剩冰冷的决心。

接下来两周,我成了影子。

公司请了假,跟着王磊的线索。

摸清了陈扬的作息,吴亦舒去那公寓的规律。

时机快到了。

我反复检查微型摄像机,电池满格。

它将成为我讨回公道的武器。

这天下午,王磊发来信息:“目标已进入公寓。”

我深吸一口气,启动车子。

引擎声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目的地:那栋藏污纳垢的公寓楼。

车停在街角阴影里。

公寓楼灯火通明,像巨大的蜂巢。

我知道哪一扇窗后是她的背叛。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一下,又一下。

等待像钝刀子割肉。

王磊的声音从耳机传来:“目标确认在房间,无外出。

安全通道监控已覆盖。”

“收到。”

声音冷硬。

推开车门,晚风裹挟着城市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拉高外套领子,遮住半张脸。

微型摄像机藏在纽扣后,镜头冰凉地贴着皮肤。

像一个幽灵,走向那扇即将被敲开的门。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碎裂的心上。

公寓走廊铺着厚地毯,吸走了所有声音。

我像个幽灵停在1703门外。

王磊给的房卡在掌心硌出红印。

门内隐约传来水声,玻璃碰撞的轻响,还有……她的笑声。

那笑声像淬毒的针,扎进我耳膜。

摄像机纽扣后的红灯微弱亮起。

我刷卡。

嘀一声轻响,门锁弹开。

浴室磨砂玻璃透出暖黄光晕,朦胧勾勒出交叠的人影。

客厅沙发上,凌乱丢弃着女士套装和年轻男人的T恤牛仔裤。

“谁?!”

水声骤停,吴亦舒惊慌的声音刺破水雾。

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径直走向浴室。

门没锁。

我拧开。

湿热的水汽扑面而来。

时间凝固了。

水珠滴答砸在瓷砖上,像倒计时的秒针。

“老公?”

吴亦舒失声,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尽,比五年前病床
上的她更白。

她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浴巾,指节用力到发白。

陈扬猛地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

我甚至没看那个男人。

目光死死钉在她颈侧那片新鲜的、紫红的吻痕上。

像盖在完美瓷器上的劣质印章。

摄像机无声运转,记录下她每一个惊恐的颤抖。

“亦舒,”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该做针灸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沉甸甸的枣木针盒,上面还残留着我常年摩挲留下的温润光泽。

啪一声,我把它拍在冰冷的浴室门框上。

响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她的嘴唇哆嗦着,浴巾下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水珠混着说不清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从她小腿滑落。

“你…你怎么找到这的?

听我解释…” 声音破碎不成调。

“解释?”

我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她颈间的烙印,扫过陈扬年轻却写满惊惧的脸,最后落回她惨白的脸上,“解释你连续半个月的‘加班’,是在这间公寓里,给他做‘全身按摩’?”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

陈扬似乎被我的平静激怒,试图找回场子:“喂!

你谁啊?

私闯民宅犯法!

出去!”

他色厉内荏地往前蹭了半步,想挡在吴亦舒身前。

我甚至没抬眼皮,只从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滚。”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某种濒临爆裂边缘的、野兽般的嘶哑。

陈扬像被无形的鞭子抽中,身体猛地一僵,刚聚起的那点虚张声势瞬间溃散,眼神惊疑不定地在我和吴亦舒之间游移。

“亦舒?”

他声音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吴亦舒没看他,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

“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她徒劳地伸出手,指尖冰凉。

“只是什么?”

我打断她,弯腰,从门框上拿起那个冰冷的针盒,指腹擦过上面微凉的水汽,“只是需要找个年轻力壮的,帮你‘巩固神经’,刺激一下‘肌肉活力’?”

我掂了掂针盒,目光扫过她光裸的肩颈,“看来效果不错,气色比在家好多了。”

这话像刀子,瞬间捅破了吴亦舒强撑的镇定。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攫住了她,她猛地抱住头,顺着冰凉的瓷砖墙壁滑坐到湿漉漉的地上,浴巾散开
一角也浑然不觉,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水珠从她散乱的湿发滴落,砸在地面积起的水洼里,像无声的控诉。

陈扬彻底慌了神,看着崩溃的吴亦舒,又看看门口雕像般沉默、眼神却像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我,手足无措。

“亦舒姐…你…你别这样…” 他想蹲下去扶她,手伸到一半又触电般缩回,眼神惊惧地瞟向我。

摄像机红灯依旧平稳闪烁,忠实地记录着这场荒诞剧:绝望哭泣的妻子,惊惶失措的情夫,还有门口这个捏着针盒、心如死灰的丈夫。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沐浴露的甜香和绝望的气息。

我最后看了一眼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吴亦舒。

那曾经是我捧在手心、耗尽心血去修补的珍宝,如今碎了一地,沾满污浊。

针盒在掌心冰冷坚硬。

“吴亦舒,”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穿透她的呜咽,“明天上午九点,律所见。

带着你的律师。”

我掏出几张照片,那是王磊拍的他们在咖啡馆依偎、停车场亲吻、还有昨天一同进入这栋公寓的清晰影像。

啪的一声,照片像雪片一样,甩在她面前湿漉漉的地砖上。

水迅速洇湿了相纸,模糊了上面依偎的身影,却让那刺目的亲密更加狰狞。

陈扬看清照片内容,脸色瞬间灰败。

不再看他们一眼,我转身,拉开门。

走廊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生疼。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里面压抑的哭声和混乱的呼吸。

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喧嚣流淌,冰冷地映照着这出闹剧。

---“张律师,情况就是这样。”

我把一个鼓胀的文件袋推过宽大的红木办公桌。

里面装着王磊拍下的所有照片,几张模糊但能辨认的酒店前台记录截图(王磊的“技术手段”),还有一份打印出来的、我过去五年间用个人账户补贴家用的银行流水明细,总计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元。

每一笔转账,都像一根细针扎在心上。

张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

他翻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表情纹丝不动。

“证据链很充分,吴女士的过错无可辩驳。

婚前财产,那套你们居住的房产和五十万现金,归属明确,我们很难主张。

但你个人账户转入家庭共同账户用于共同生活的
款项,属于你对家庭的贡献,可以要求返还。

另外,”他顿了顿,指尖敲在一张照片上,那是陈扬搂着吴亦舒的腰走进一栋高级公寓,“这套公寓,登记在吴女士个人名下,但购买时间是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

除非她能证明购房资金完全来源于其婚前个人财产,否则,理论上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我们可以要求分割。”

分割?

我扯了扯嘴角。

那套公寓,就是他们幽会的巢穴。

每一个平方都浸染着背叛的味道。

拿到一半?

不,我要让它变成插在她心口的一根刺。

“我要那套公寓的全部份额。”

我的声音没有起伏,“或者,让她按市价折现补偿给我。

一分不能少。”

张律师沉吟片刻:“这需要策略。

过错方在财产分割上本就不利,加上我们手握铁证,可以施加足够压力。

但对方律师不会轻易就范,吴氏集团的法务不是吃素的。”

“我知道。”

我靠在椅背上,昂贵的真皮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你按最有利的方案准备。

另外,帮我查清楚那个陈扬的底细。

越细越好。”

一个无业游民,凭什么傍上吴氏集团的副总?

这里面一定有鬼。

张律师点头:“明白。”

办公室厚重的门被敲响。

张律师的助理探头:“吴女士和她的律师到了。”

“请进。”

张律师迅速收起桌上的照片,只留下那份银行流水摆在显眼位置。

门开了。

吴亦舒走了进来。

短短几天,她像被抽干了水分的花,精心修饰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眼下的青黑和眉宇间的憔悴。

她穿着一套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试图维持她吴副总的体面,但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她的虚弱。

她身后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神情倨傲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地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视。

吴氏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孙大状。

吴亦舒的目光与我短暂相接,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落在张律师面前那份银行流水上,脸色又白了几分。

孙律师拉开椅子,姿态从容地坐下,公文包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张律师,我的当事人吴女士委托我全权处理此事。

我们希望能尽快、低调地解决这个不幸的误会,避免对双方,尤其是对吴女士的社会声誉造成不必要的损害。”


语速平缓,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开门见山地抛出了“声誉”这张牌。

张律师微微一笑,镜片寒光一闪:“孙律师,是否误会,我想这些证据足以说明问题。”

他并没有拿出照片,但那份详尽的银行流水,像无声的控诉书摊在桌面上,“我的当事人林先生,在吴女士遭遇不幸时不离不弃,倾尽所有,包括个人财产,维持家庭。

如今遭遇如此重大的情感背叛,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我们主张:第一,立即解除婚姻关系;第二,返还林先生个人垫付用于共同生活的款项,共计三十七万八千六百元;第三,”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看向吴亦舒,“分割位于滨江雅苑7栋1703号公寓的全部产权,该房产购买于婚姻存续期间,应属夫妻共同财产。

鉴于吴女士是婚姻过错方,我们要求获得该房产的全部份额。”

“荒谬!”

孙律师脸色一沉,声音陡然拔高,“滨江雅苑那套公寓是吴女士父亲在婚前就赠予她的备用居所,只是婚后才完成过户登记!

有明确的赠与协议和资金流水证明!

完全属于吴女士个人婚前财产!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

他拍了一下桌子,气势汹汹。

“哦?

婚前赠与?”

张律师不慌不忙,从抽屉里取出一份复印件推过去,“这是我们从房管局调取的产权登记信息,清晰显示登记时间为去年6月18日。

而林先生与吴女士的结婚登记,是在五年前。

孙律师,您说的赠与协议和资金流水,是否能证明在五年前,这笔购房款就已明确、单独地归属于吴女士,并且与婚后财产毫无混同?

我们很期待看到这份关键证据。”

孙律师接过复印件,飞快扫了一眼登记日期,眉头紧紧锁死,一时语塞。

他显然没料到对方动作这么快,准备这么细。

吴亦舒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紧了裙料,指节泛白。

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滨江雅苑那套公寓,是她父亲去年才过户给她的,用的是公司一笔走账不太清晰的“顾问费”。

赠与协议…是后补的。

资金流水…根本经不起深究。

“还有,”张律师的声音像冰冷的刀锋,继续切割,“关于返还林先生垫付款项,这是银行流水,每一笔都有据可查。


女士作为婚姻过错方,于情于理于法,都应予以返还。

否则,”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实质般压向吴亦舒,“我们不介意将吴女士在婚姻存续期间,用夫妻共同财产‘资助’那位陈扬先生的相关流水,也一并提交法庭。

据我们初步了解,那位陈先生近期购置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跑车,资金来源似乎与吴女士的某个私人账户有密切关联。”

“你…你们调查我?!”

吴亦舒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如纸,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被彻底扒光的羞愤。

资助陈扬买车?

这事她做得极其隐秘,用的是她母亲名下、但实际由她操控的一个海外账户!

他们怎么可能查到?!

“吴女士,”张律师的声音平静无波,“在离婚诉讼中,调查夫妻共同财产流向是正当权利。

尤其是存在转移、隐匿财产嫌疑时。”

他特意加重了“转移、隐匿”几个字。

孙律师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他狠狠瞪了吴亦舒一眼,显然也被蒙在鼓里。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转向张律师,语气软化下来,但依旧强硬:“张律师,大家都是专业人士。

吴女士的社会地位和吴氏集团的声誉,经不起这种丑闻折腾。

林先生的损失,我们可以在合理范围内补偿。

五十万现金,我们可以立刻支付。

至于滨江雅苑的公寓,绝无可能。

那是吴家的产业。”

“五十万?”

我嗤笑一声,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孙律师,您觉得我这五年,是吴家雇的护工和针灸师傅?

还是她吴亦舒包养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脸?”

我的目光锐利地刺向吴亦舒,她像被鞭子抽中,身体剧烈一颤,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林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孙律师厉声道。

“我的言辞取决于你们的诚意。”

我靠回椅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针盒的木纹触感,“我要那三十七万八千六,一分不能少。

我要滨江雅苑那套公寓的全部产权,或者按当前市价折现补偿给我,同样一分不能少。

这是我的底线。

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面无人色的吴亦舒和脸色铁青的孙律师:“三天后,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答复。

那么
脚背上滚烫的泪水;更是她终于独自站立在夕阳里,摇摇晃晃,眼中重燃的、让我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光亮…那些耗尽心血、相濡以沫的日夜是真的。

那份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近乎虔诚的爱也是真的。

难道就因为背叛,就要用最肮脏的手段,把曾经视若珍宝的人彻底碾入泥泞,连同那些珍贵的记忆一起埋葬?

报复的毒焰烧灼着理智,而心底深处残存的、不肯彻底熄灭的余烬却在挣扎。

第三天傍晚,手机震动。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吴亦舒”。

心猛地一缩。

我盯着那名字,直到震动停止。

几秒后,一条短信挤了进来:明天上午十点,市妇幼医院门口。

做个了断。

一个人来。

没有称呼,没有表情。

冰冷的字句像手术刀。

了断?

医院?

一个模糊而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我。

难道…那个产科检查…她是要…?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飞速褪去,留下一片冰冷的眩晕。

我猛地抓起车钥匙冲出门。

引擎咆哮着撕裂黄昏的宁静,朝着那个曾经承载了无数绝望与希望的地方疾驰而去。

---市妇幼医院。

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新生儿的奶香,奇异又矛盾。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在地面投下明亮的光块。

我站在门诊大楼入口的阴影里,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十点整。

一辆黑色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停在台阶前。

司机迅速下车拉开后门。

吴亦舒走了下来。

她没穿那天的西装套裙,只裹着一件宽松的米白色羊绒大衣,衬得脸色更加苍白透明,眼下是浓重的青影。

几天不见,她似乎又瘦了一圈,大衣下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

她没戴任何首饰,素面朝天,只有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脆弱。

她抬眼,看到了阴影里的我。

目光相撞,像两把生锈的钝刀在摩擦,火花四溅却又沉闷压抑。

她眼中翻涌着太多情绪:痛苦、愧疚、恐惧,还有一丝…决绝?

“走吧。”

她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率先转身朝里面走去,脚步有些虚浮。

我沉默地跟上,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挂号大厅人声嘈杂,婴儿的啼哭,家长的安抚,护士的叫号声…汇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

她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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