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要轻易惹炼丹师啊喂!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小鑫鑫不呆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兄卡在筑基期许久,炼出的洗髓丹堆成了山。>师妹忧心忡忡:“修为太低,出门被人打死怎么办?”>我笑而不语,继续熬煮丹炉里那团黑漆漆的杂质。>直到大乘期巅峰强者踏碎山门,师妹浑身浴血冲进丹房。>“师兄快逃!”她嘶声喊道。>我擦干她脸上的血,走向漫天威压的敌人。>“杂质排尽经脉,也隔绝天地灵气。”>丹炉嗡鸣,万载沉积的污秽冲天而起。>“仙帝来了,也得跪下吃我这一口原汤。”---“师兄快闪开!炉子要炸了!”秋蝉的尖叫撕破了丹房沉闷的空气,带着哭腔,刺得人耳膜生疼。丹炉在咆哮。不是温顺的低鸣,而是濒临炸裂前那种令人牙酸的、金属不堪重负的呻吟。静室内,狂暴的能量乱流撕扯着空气,赤铜炉壁上的符文疯狂闪烁,明灭不定,像垂死者最后的心跳。炉口喷出...
《不要轻易惹炼丹师啊喂!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师兄卡在筑基期许久,炼出的洗髓丹堆成了山。
>师妹忧心忡忡:“修为太低,出门被人打死怎么办?”
>我笑而不语,继续熬煮丹炉里那团黑漆漆的杂质。
>直到大乘期巅峰强者踏碎山门,师妹浑身浴血冲进丹房。
>“师兄快逃!”
她嘶声喊道。
>我擦干她脸上的血,走向漫天威压的敌人。
>“杂质排尽经脉,也隔绝天地灵气。”
>丹炉嗡鸣,万载沉积的污秽冲天而起。
>“仙帝来了,也得跪下吃我这一口原汤。”
---“师兄快闪开!
炉子要炸了!”
秋蝉的尖叫撕破了丹房沉闷的空气,带着哭腔,刺得人耳膜生疼。
丹炉在咆哮。
不是温顺的低鸣,而是濒临炸裂前那种令人牙酸的、金属不堪重负的呻吟。
静室内,狂暴的能量乱流撕扯着空气,赤铜炉壁上的符文疯狂闪烁,明灭不定,像垂死者最后的心跳。
炉口喷出的不再是温润霞光,而是失控的、带着刺鼻焦糊味的暗红气流,如同垂死巨兽喷吐的毒息。
沉重的赤铜炉盖被顶得“哐当哐当”乱跳,每一次撞击都让整个静室跟着震颤,细碎的石粉簌簌落下。
炉壁,一道狰狞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分叉,发出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喀嚓”声。
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带着毁灭的气息,仿佛下一刻,这座耗费无数心血与珍材的丹炉,连同里面即将报废的灵药精华,就要化作最狂暴的殉爆,将这片区域彻底抹平。
秋蝉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她刚提着食盒推开门缝,就被这股狂暴的气浪冲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食盒脱手飞出,精致的点心和灵果滚落一地。
“师兄!”
她尖声惊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下意识就要扑过去拉夏天远离那个即将爆炸的源头。
夏天盘坐在蒲团上,身影在狂暴的气流和闪烁的光影中却纹丝不动,像一块扎根在惊涛骇浪中的礁石。
他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只有一种全神贯注的、近乎冷酷的平静。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滴落,砸在滚烫的青石地板上,“嗤”地一声化作白烟。
他宽大的袖口下,隐约露出一点深褐色的陈旧污渍,如同凝固的陈旧血迹。
就在那炉壁裂痕蔓延到极限,炉盖被狂暴气流彻底顶开一条缝隙
,刺目的毁灭性能量即将喷薄而出的千钧一发之际——夏天动了。
他放在膝上的左手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闪电般探入身边一个毫不起眼、甚至有些污损的陶罐。
那陶罐没有半分灵气波动,灰扑扑的,罐口边缘还残留着某种凝固的、油腻腻的黑色痕迹。
他的手指在罐底飞快地一抠、一捻。
一团东西被他抠了出来。
那东西……难以形容。
它粘稠、漆黑,仿佛凝聚了世间最深沉的污秽与惰性。
没有气味,或者说,任何气味在它面前都失去了意义。
它被夏天指尖捻着,竟丝毫不受周围狂暴能量的影响,安静得诡异,透着一股万物沉寂的死气。
那是洗髓丹剥离出的杂质,经年累月沉积下来的、最纯粹的“废料”。
夏天手腕一抖,那团漆黑如墨的粘稠物质,精准无比地弹射而出,无声无息地没入炉盖掀开的那道缝隙!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瞬。
狂暴的能量乱流、刺目的红光、灼人的气浪……一切毁灭的征兆,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喉咙。
“噗——”一声沉闷得如同泥沼吐泡的轻响。
炉盖下那即将喷发的毁灭性光焰,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万载玄冰水,瞬间黯淡、收缩、凝固。
炉壁上疯狂蔓延的裂痕,像是被强行冻结,停止了扩张。
炉体那令人心悸的震动和咆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息下去。
狂暴的气流被无形的力量抚平,只剩下袅袅几缕青烟带着微弱的焦糊味,从炉口慢悠悠地飘散出来。
静室恢复了死寂。
只有赤铜炉壁的高温灼烤着空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以及秋蝉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她瘫软在地,后背被冷汗浸透,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手脚发软,只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依旧盘坐着的背影,还有那个重新盖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丹炉。
“师…师兄?”
秋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那…那是什么东西?”
她指着那个灰扑扑的陶罐,仿佛看到了什么洪荒凶兽的巢穴。
夏天缓缓收回手,指尖干干净净,仿佛刚才拈起的只是一粒灰尘。
他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布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额角的汗,又拂了拂袖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点深褐色的污渍被袖子重新遮盖。
“没
什么,”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炼丹后特有的沙哑,“一点炉灰罢了。
火候太急,压一压就好。”
他站起身,走到炉边,熟练地打出几道稳固的法诀印在炉壁上。
炉体发出温顺的低鸣,炉火重新变得平稳而温驯。
秋蝉看着师兄若无其事的样子,再看看那个安静下来的丹炉,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爬上来。
那团黑漆漆的东西,仅仅指甲盖大小,弹指间就镇压了足以炸平半个山头、连金丹修士都未必能全身而退的丹炉爆鼎之危?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炉灰”!
她挣扎着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尘土,几步冲到夏天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追问:“师兄!
你老实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
你…你刚才用的,根本不是灵力!”
夏天侧过头,看着师妹惊魂未定又充满探知欲的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那东西,叫‘杂质’。”
他指了指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巨大紫金葫芦,葫芦口用层层符箓封禁着,“就是炼制洗髓丹时,从灵药里、从修士经脉里,被强行剥离排挤出来的东西。
洗髓丹愈纯,排出的杂质愈多,也愈‘惰’。”
“惰?”
秋蝉不解。
“嗯,”夏天点点头,目光落在那紫金葫芦上,眼神有些悠远,“它们天生排斥一切灵气,也隔绝灵气。
灵气在它们面前,如同陷入泥沼,寸步难行。
越是高阶修士体内排出的杂质,这种‘惰性’就越强,越纯粹。”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炼的洗髓丹,品阶…尚可。”
秋蝉倒抽一口冷气。
师兄炼制的洗髓丹,在整个云岚宗乃至周边几个修真国度都赫赫有名,纯净无瑕,效力惊人。
无数修士梦寐以求。
那被他剥离出来的杂质……该是何等可怕的惰性之物?
她猛地想起师兄那万年不变的筑基期修为,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师兄!
你卡在筑基期这么多年,是不是…是不是跟这些‘杂质’有关?
你故意压制修为?
用这些…这些‘东西’?”
夏天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秋蝉抓着他胳膊的手,示意她松开。
他走到矮几旁,拿起秋蝉带来的食盒,捡起散落在地的、沾了灰尘的糕点,吹了吹,毫不在意
地咬了一口,含糊道:“修为境界,不过是表象。
力量,有很多种形式。”
他咽下糕点,指了指角落里堆放的、像小山一样码放整齐的寒玉瓶,“就像这些洗髓丹,能助人修行,是‘有用’之物。
那些被排出的杂质,在常人眼中是污秽废物,但用对了地方,谁说不是另一种‘用’呢?”
秋蝉看着师兄慢悠悠吃着点心,再看看那堆成小山的洗髓丹,最后目光定格在那个灰扑扑的陶罐和巨大的紫金葫芦上,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认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夏天却已经岔开了话题。
“师妹,”他咽下最后一口糕点,看着秋蝉,眼神温和,“你刚才问什么来着?
哦,对,我炼这么多洗髓丹做什么?”
秋蝉一愣,下意识回答:“是啊师兄!
一个人一生顶多用三枚就足够了!
你这…这上万枚都有了!
堆着生崽吗?”
她指着那堆寒玉瓶,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惊涛骇浪。
夏天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种秋蝉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近乎宏大的平静。
“炼丹自然是要用啊。
不过,不是我用。”
“啊?”
秋蝉更懵了。
夏天走到丹房唯一的小窗前,推开窗,山风带着草木清气涌入,吹动他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
他望着窗外层峦叠翠、云雾缭绕的宗门景象,目光似乎穿透了山峦,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师妹,做人啊,不能光想着自己。”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秋蝉耳中,“你可曾见过那些挣扎在炼气期门槛外的凡人?
那些因天赋所限,或因一枚劣质洗髓丹耗尽家财、经脉受损却终生无望的散修?
还有那些小门小户,倾全族之力也未必能供养出一个筑基修士的家族子弟?”
他转过身,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有火焰在平静的湖面下燃烧:“我此生心愿,就是让天下修士,人人有仙修!
让求道之门,不为家世天赋所闭!
这些洗髓丹,”他指向那堆寒玉瓶,“就是送给那些炼气期后辈的敲门砖。
资质不足?
一枚不够,那就三枚!
五枚!
十枚!
只要心向大道,我便予他一枚纯净洗髓丹,助他涤荡经脉,叩开仙门!”
秋蝉彻底呆住了。
她看着师兄平静的侧脸,看着那双映着窗外天光的眼睛,只觉得
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鼻子发酸。
她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埋头炼丹的师兄,心中竟藏着如此浩瀚的宏愿!
这哪里是炼丹,这分明是在为天下寒门修士铺就一条通天之路!
“师兄…”秋蝉的声音哽咽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对着夏天的背影,郑重地躬身一礼,“师兄大义!
秋蝉…惭愧!”
夏天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如此,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的、带点无奈的笑意:“举手之劳罢了,炼丹而已。”
秋蝉直起身,看着师兄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那点因杂质带来的惊悚感被强烈的敬服冲淡了不少,但另一个根深蒂固的担忧立刻又浮了上来。
她走到夏天身边,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忧虑:“师兄,你的心愿是好的,可是…可是你自己呢?”
她上下打量着夏天,试图从他身上找出哪怕一丝属于高阶修士的灵力波动,但依旧是那稳固得近乎死寂的筑基期气息。
“你现在什么修为了?”
秋蝉明知故问。
“筑基期啊。”
夏天答得理所当然,拿起另一个没摔坏的灵果啃了一口。
“师兄!”
秋蝉简直要跺脚了,“你平时不要光顾着炼丹啊!
你看看你,修为都落下了!
我都快结丹了,你还是筑基期!”
她越说越急,“这以后,你出去了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啊?
外面那些人可不会跟你讲道理!
你这点修为,随便一个金丹修士就能把你……放心。”
夏天打断了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就算是仙帝来了,也打不过你师兄的。”
“噗——”秋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刚升起的敬服瞬间被这“大言不惭”冲得七零八落。
她瞪着夏天,又好气又好笑:“就知道吹!
还仙帝?
我看你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来来来,师兄,咱俩现在就练练?
让你见识见识准金丹的厉害!”
她撸起袖子,跃跃欲试,显然是想用实力让师兄认清现实。
夏天只是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温和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接话茬,转身走向那个还在温养的丹炉,重新盘膝坐下,掐起了控火的法诀。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刚才关于仙帝的豪言壮语,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
秋蝉看着他又沉浸回炼丹的世界,气得鼓了
鼓腮帮子,却也无可奈何。
她弯腰收拾起散落的食盒和糕点,嘀咕着:“哼,就知道炼丹炼丹,早晚被人打了闷棍,到时候看你还吹不吹仙帝……”收拾完,她跺了跺脚,带着满腹的担忧、敬服和一丝丝对那诡异“杂质”的残留惊疑,离开了丹房。
日子在丹炉的嗡鸣与灵草的清香中一天天流逝。
夏天依旧日复一日地炼制着洗髓丹,那堆寒玉瓶组成的小山又增高了不少。
角落里的灰陶罐和巨大的紫金葫芦,在秋蝉刻意的忽视下,也仿佛成了寻常的杂物。
只是偶尔,当丹炉火势不稳发出异响时,秋蝉会下意识地绷紧神经,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灰扑扑的罐子。
平静,终于在一个血色黄昏被彻底撕碎。
那天,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空。
云岚宗护山大阵的光幕,平日里如同倒扣的琉璃碗,此刻却剧烈地扭曲、震荡,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同九天落雷,一声接一声,狠狠砸在每一个云岚宗弟子的心头。
护山光幕上,蛛网般的裂痕飞速蔓延,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光幕的大片崩碎,如同被打碎的琉璃穹顶。
“敌袭——!”
凄厉的警号划破长空,带着绝望的颤音。
“结阵!
挡住他!”
宗主的怒吼声在爆炸的间隙传来,旋即被更恐怖的轰鸣淹没。
一道霸道绝伦、充满毁灭气息的神念,如同无形的海啸,瞬间扫过整个云岚山脉!
无数低阶弟子在这神念冲击下,如遭重锤,口喷鲜血,瘫软在地。
金丹长老们组成的防御大阵,在那神念的主人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玩具。
“蝼蚁安敢阻我?”
一个冰冷、漠然、如同万载玄冰摩擦的声音响彻天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爆炸和惨叫,带着一种视万物为刍狗的高高在上。
紧接着,一只覆盖着暗金色鳞片的巨大手掌虚影,撕裂了残存的光幕,带着碾碎山岳的恐怖威压,朝着云岚宗主峰——清虚峰,狠狠拍下!
轰隆——!!!
地动山摇!
清虚峰半山腰以上,那象征着云岚宗千年传承的宏伟宫殿群,如同沙堡般在巨掌虚影下轰然崩塌,化作漫天齑粉!
烟尘冲天而起,形成巨大的蘑菇云,遮天蔽日。
无数弟子的惨叫声、建筑崩塌的巨响
混杂在一起,奏响了末日的悲歌。
“大乘…是大乘巅峰!”
有人绝望地嘶喊,声音被淹没在毁灭的狂潮中。
清虚峰后山,丹房所在的偏僻山谷,也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整个山洞都在摇晃,顶壁裂开,碎石如雨落下。
夏天布置在洞口的简易防御禁制,只支撑了不到一息,便如同气泡般破碎。
丹炉发出剧烈的嗡鸣,炉火明灭不定。
夏天猛地睁开眼,瞳孔深处似乎有极其晦涩的光一闪而逝,快得无法捕捉。
他双手如穿花蝴蝶般急速点出,数十道灵力丝线精准地缠绕在剧烈震荡的丹炉上,强行稳住炉体,同时袖袍一卷,将旁边堆放的寒玉瓶尽数收入储物袋。
动作行云流水,快得惊人,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师兄——!”
一声凄厉绝望、带着浓重血腥味的呼喊从洞外传来。
轰!
丹房那厚重的石门被一股巨力撞开,一道染血的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跌了进来,重重摔在夏天脚边。
是秋蝉!
她浑身浴血,左肩一个恐怖的血洞几乎贯穿,骨头茬子都露了出来,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大片地面。
右臂不自然地扭曲着,显然已经骨折。
原本清丽的小脸此刻苍白如纸,沾满了血污和尘土,嘴角还不断溢出鲜血。
她身上的弟子服破碎不堪,灵力波动微弱到了极点,仿佛风中残烛。
“咳咳…师…师兄…”秋蝉挣扎着抬起头,眼神涣散,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她用唯一还能动的右手死死抓住夏天的裤脚,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快…快逃…从后山…密道…走…”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和涌出的血沫。
“是…是玄阴老魔!
他…他突破了!
大乘…大乘巅峰!
他来…来抢你的…洗髓丹…丹方…”秋蝉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师父…师父和长老们…挡不住了…都…都死了…快…走啊!
他…他马上…就来了!”
她用尽最后力气嘶吼,眼中血泪混流。
那毁天灭地的恐怖威压,正如同实质的潮水,汹涌地漫过山谷,朝着这最后的角落碾压而来!
空气变得粘稠沉重,令人窒息。
洞外,传来玄阴老魔那冰冷彻骨、如同毒蛇吐信的声音,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小虫子,藏得倒深。
把洗髓丹方和所有丹药交出来
,本座赏你一个全尸。”
声音如同冰冷的钢针,刺入骨髓。
秋蝉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起来,抓着夏天裤脚的手却更紧了,仿佛那是她溺亡前唯一的浮木:“师兄…求你了…快走…别管我…他…他不是人…是魔…”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意识开始模糊。
夏天蹲下身。
他没有看洞外那如同末日降临的恐怖威压,也没有理会那如同跗骨之蛆的冰冷声音。
他的目光落在秋蝉惨白染血的小脸上,眼神深处,那点温和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秋蝉从未见过的、冰冷彻骨的沉寂,如同万载寒潭最深处的坚冰。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用干净的袖口内衬,一点点、仔细地擦去秋蝉脸上混合着血泪的污迹。
他的手指稳定,没有丝毫颤抖,仿佛此刻并非身处绝境,而是在为一件珍贵的瓷器拂去尘埃。
“师妹,”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穿透了秋蝉的恐惧和绝望,“你似乎忘了件事。”
他擦干净秋蝉最后一点脸颊上的血迹,缓缓站起身。
“师兄!
你做什么!
回来!”
秋蝉看到夏天竟然转身走向洞外,而不是逃向密道,急得目眦欲裂,不顾剧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是大乘巅峰!
你不是他对手!
你会死的!!”
绝望的嘶喊在喉咙里滚动,却因为伤势过重只发出嗬嗬的气音。
夏天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在洞口透进来的血色残阳映照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异常挺拔。
他一步一步,踏着碎裂的石块和簌簌落下的尘土,走向那如同地狱入口般的洞外,走向那弥漫天地、足以碾碎神魂的大乘威压。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摇晃的丹房内,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传入秋蝉的耳中:“洗髓丹排出去的杂质,连大帝的经脉都能堵塞,隔绝天地灵气更是不在话下。”
他的脚步踏出洞口,站在了那血色残阳与毁灭阴影的交界处。
山谷中,草木凋零,岩石崩裂,一片末日景象。
而在他正前方百丈虚空,一个身影悬浮着。
玄阴老魔。
他身形干瘦,裹在一件宽大的、绣着扭曲骷髅的漆黑斗篷里。
面容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下,只露出一个如同鹰喙般尖锐的下巴和两片毫无血色的薄
唇。
周身翻滚着粘稠如墨、带着浓郁血腥与死寂气息的魔气,如同活物般蠕动,将周围的光线都吞噬进去。
仅仅是站在那里,散发出的威压就让空间扭曲,大地呻吟。
他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正是云岚宗宗主!
看到夏天这个“筑基期”的小虫子竟然敢独自走出来,玄阴老魔兜帽下的阴影似乎扭曲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难听、如同夜枭啼哭的嗤笑:“呵…不知死活的东西。
丹方,交出来。
跪下献上,本座或许大发慈悲,让你和那小丫头死得痛快点。”
他的声音如同冰渣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侵蚀神魂的阴寒。
恐怖的魔威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向夏天!
地面以夏天为中心,瞬间塌陷下去一个深坑!
然而,夏天依旧稳稳地站着。
那足以压垮金丹修士神魂的威压落在他身上,竟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半分波澜!
他甚至连衣角都没有晃动一下!
“别说大乘期巅峰,”夏天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向那兜帽下的阴影,声音清晰地穿透了魔气的嘶嚎,“敢伤我师妹…”他的右手缓缓抬起,五指张开,掌心遥遥对着那巨大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紫金葫芦。
“就是仙帝,我也杀给你看!”
“狂妄!”
玄阴老魔怒极反笑,干瘦的手爪猛地探出!
刹那间,魔气翻滚凝聚,一只遮天蔽日、覆盖着森然骨刺的魔爪凭空出现,带着撕裂虚空、抓碎星辰的可怖威势,朝着夏天和他身后的丹房,狠狠抓下!
爪风未至,大地已经如同豆腐般被犁开五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秋蝉在洞内看着这一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师兄…完了…就在那魔爪即将触及夏天头顶的刹那!
夏天张开的五指,猛地一握!
“嗡——!!!”
一声沉闷到极致、仿佛来自九幽地底最深处的嗡鸣,骤然响起!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玄阴老魔魔爪的破空厉啸,压过了山谷崩塌的轰鸣!
嗡鸣的源头,正是那个巨大的紫金葫芦!
葫芦口,那层层叠叠、闪烁着玄奥符文的封禁,如同被点燃的纸钱,无声无息地化为飞灰!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粘稠如墨的漆黑洪流,如同压抑了万载的火山,从葫芦口喷薄而出!
那不是魔气
,不是能量,而是纯粹到极致的“惰”与“寂”!
是洗髓丹剥离出的、积累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最本源的杂质洪流!
黑流冲天而起,瞬间弥漫开来,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炫目的光华。
它们如同拥有生命和意志的暗影,无声而迅速地扩散、交织、缠绕!
以夏天为中心,一个巨大无比的、半球形的漆黑领域瞬间成型,将整个山谷,连同半空中的玄阴老魔,彻底笼罩了进去!
**绝灵黑域!
**领域形成的一刹那——天地失色!
山谷中肆虐的狂风、崩落的碎石、燃烧的草木……一切运动的物体,瞬间停滞!
不是被冻结,而是仿佛失去了所有动力,变得死寂沉沉。
空气中原本无处不在、滋养万物的天地灵气,如同遇到了最恐怖的天敌,瞬间被抽空、排挤、湮灭!
绝对的真空!
绝对的死寂!
绝对的…无灵之地!
玄阴老魔那毁天灭地的魔爪,在触碰到这漆黑领域的边缘时,如同炽热的烙铁插入万载寒冰!
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强酸腐蚀的声音响起!
那由精纯魔元凝聚、足以抓碎上品灵器的巨大魔爪,在接触黑域的瞬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开始飞速地消融、瓦解!
构成魔爪的魔气,被那纯粹到极致的“惰性”杂质强行剥离、排斥、中和!
魔爪上狰狞的骨刺寸寸断裂、崩碎,化作最原始的、污浊的黑色烟气,然后被那粘稠的黑域同化、吞噬!
“什么鬼东西?!”
玄阴老魔惊骇欲绝的尖啸响起,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感觉自己与那只魔爪的联系正在被一种极其霸道、极其污秽的力量强行切断!
更让他亡魂皆冒的是,他体内浩瀚如海、运转如意的魔元,在进入这片漆黑领域的瞬间,竟如同陷入了万载玄冰凝固的泥沼!
迟滞!
凝固!
反噬!
他引以为傲、足以移山填海的大乘巅峰魔元,此刻竟变得无比沉重,在经脉中寸步难行!
每一次试图调动,都像是在推动一座万丈神山,经脉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护体的魔气如同阳光下的泡沫,无声无息地消散,被那无所不在的漆黑领域贪婪地吞噬、污染!
“噗!”
玄阴老魔猛地喷出一口漆黑的魔血,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他如同被拔了牙、去了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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