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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惊梦无删减全文

民间异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默他们要去荒野探险。寻找刺激。他们驱车前行。车子在盘山公路颠簸。山区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树叶的腥甜。陈默紧握着方向盘。他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女友林晚。她沉浸在寻找刺激的快乐过程中。脸颊因为期待而微微泛红。陈默紧握方向盘。沉重的越野车发出低吼。费力地碾过嶙峋怪石。一个急转弯之,眼前豁然开朗。已是黄昏,残阳如血。霞光漫山遍野泼洒下来。一座古村出现在眼前。如同疲惫的巨兽,匍匐在山坡上。粗糙的山石和灰色的木屋。像被撒开遗弃的土豆。依山势错落分布。老屋瓦片破碎不堪。瓦缝长出衰草,像垂老之人的苍苍白发。墙壁泥土斑剥,露出黑洞洞的梁骨。像是被岁月啃噬出的伤痕。灰黑色的墙壁上爬满了深绿近乎墨色的藤蔓。村周林木遮天蔽日,衰草丛生。风吹过,树叶沙沙如潮声...

主角:陈默林晚   更新:2025-06-03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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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荒野惊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民间异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默他们要去荒野探险。寻找刺激。他们驱车前行。车子在盘山公路颠簸。山区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树叶的腥甜。陈默紧握着方向盘。他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女友林晚。她沉浸在寻找刺激的快乐过程中。脸颊因为期待而微微泛红。陈默紧握方向盘。沉重的越野车发出低吼。费力地碾过嶙峋怪石。一个急转弯之,眼前豁然开朗。已是黄昏,残阳如血。霞光漫山遍野泼洒下来。一座古村出现在眼前。如同疲惫的巨兽,匍匐在山坡上。粗糙的山石和灰色的木屋。像被撒开遗弃的土豆。依山势错落分布。老屋瓦片破碎不堪。瓦缝长出衰草,像垂老之人的苍苍白发。墙壁泥土斑剥,露出黑洞洞的梁骨。像是被岁月啃噬出的伤痕。灰黑色的墙壁上爬满了深绿近乎墨色的藤蔓。村周林木遮天蔽日,衰草丛生。风吹过,树叶沙沙如潮声...

《荒野惊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陈默他们要去荒野探险。

寻找刺激。

他们驱车前行。

车子在盘山公路颠簸。

山区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和树叶的腥甜。

陈默紧握着方向盘。

他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女友林晚。

她沉浸在寻找刺激的快乐过程中。

脸颊因为期待而微微泛红。

陈默紧握方向盘。

沉重的越野车发出低吼。

费力地碾过嶙峋怪石。

一个急转弯之,眼前豁然开朗。

已是黄昏,残阳如血。

霞光漫山遍野泼洒下来。

一座古村出现在眼前。

如同疲惫的巨兽,匍匐在山坡上。

粗糙的山石和灰色的木屋。

像被撒开遗弃的土豆。

依山势错落分布。

老屋瓦片破碎不堪。

瓦缝长出衰草,像垂老之人的苍苍白发。

墙壁泥土斑剥,露出黑洞洞的梁骨。

像是被岁月啃噬出的伤痕。

灰黑色的墙壁上爬满了深绿近乎墨色的藤蔓。

村周林木遮天蔽日,衰草丛生。

风吹过,树叶沙沙如潮声翻涌。

寂静可怕。

风声过隙。

远处倦鸟归巢,更添寥落。

陈默轻吸一口冷气,放慢了车速。

一股不祥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车在村口停下。

两人下车。

站在村口一座摇摇欲坠的巨大石牌坊下。

牌坊历经风雨,雕刻的图案和字迹早已漫漶不清。

“这是一个荒村。”

陈默环顾四周,自言自语。

除了风吹草动,没有一点人迹。

更无鸡犬之声。

这是一个深秋的傍晚。

夕阳西如血,荒野苍凉。

一种无形深沉的静默和清冷笼罩着这片废墟似的荒村。

陈默从车后备箱拿出露营装备。

他对林晚说:“我们今天只有在这里露宿了。”

林晚紧了紧单薄的衬衣,胳膊抱紧簌簌发颤的身体:“外面这么冷,也不安全,我们还是进村找一个房屋过夜吧。”

陈默依着他,两人向村里走去。

他们踏上石板铺就的村道。

脚下的碎石和枯草细碎脆响,在这寂静中格外刺耳。

夕阳将他们两人的身影拉长变形,在渐弱的光线中古怪而诡异。

身影在斑驳脱落的墙面游移,如同失魂落魄的诡影。

路经几处坍塌的屋基,断裂的土墙和碎瓦砾堆积成小山。

还有腐朽发黑的断桌椅腿,破碎的粗陶碗片。

它们在无声诉说着荒村的过往。

陈默突然停下脚步:“这么有氛围,拍张照留念吧。”

他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准笼罩在暮色中的荒
村和林晚。

林晚立刻配合。

她跑到高大的古树旁,摆出一个舒展的姿势。

陈默调整角度,准备按下快门。

手机屏幕上突然一个黑影,就在林晚身后。

黑影一闪消失。

陈默一惊,放下手机。

他下意识朝那断墙方向望去。

昏暗的夜色下,只有丛生的杂草在风中微微摇晃。

其余空无一物。

林晚走过来问:“怎么啦?”

“没什么。”

陈默皱皱眉,又摇摇头。

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疑神疑鬼。

“可能是眼花。

刚刚镜头里好像晃过个东西,大概是个什么野物吧。”

林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看到寂静的废墟和摇曳的荒草。

一阵不知从何而起的冷意悄然爬上脊背。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快步上前挽住陈默的手臂:“不拍了,还是赶快找个过夜的地方吧。”

他们选了一处看似完好的老屋作为宿处。

老屋在一片坍塌的院落残骸中显得鹤立鸡群。

一座两层高的青砖木构小楼。

门板厚重黝黑。

虽然漆色斑驳,但门轴和门栓看上去依然结实可靠。

陈默踮起脚,在门框顶部厚厚的积灰里摸索了几下,摸出一把已经裹满暗红色锈迹的旧钥匙。

林晚惊讶:“你怎么知道这儿藏有钥匙?”

陈默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是农村人的老习惯。

他们习惯在门框上放钥匙,免得带在身上丢失,也方便别人来开门取物。”

他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这种习惯。

“那要是有小偷发现了这个习惯来开门偷东西怎么办?”

“不怕。

农村乡风纯朴,夜不拾遗。”

陈默说着,熟练地把钥匙塞进布满铜绿的锁孔。

使劲转动了几下,生锈的锁芯发出刺耳的“咔哒”声。

锁开了。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

门轴发出嘎嘎的摩擦声,仿佛在抗议着多年的沉寂被打破。

一股浓重的、混合着灰尘、木质腐朽和霉菌的味道扑面而来。

厅堂内幽暗深邃,几乎看不清轮廓,如同巨兽的食道。

陈默打开了强光手电。

一道雪白的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布满了蛛网和厚厚浮尘的空间。

厅堂不算小。

老式的条案、几张高背木椅都用泛黄的旧麻布覆盖着,勉强保持着形状。

地上散落着一些发黄的旧纸。

一个破旧的竹篮。

还有碎瓷片。

“就在这里搭帐篷吧。”

陈默用手电扫了
扫头顶黑黢黢的楼梯口,语气带着一丝顾忌。

“楼上年久失修,木板肯定糟了,万一踩空就坏了。”

林晚点点头,卸下背包。

手电光柱无意识地扫过正对着大门的墙壁,突然定格了。

墙壁上挂着一张足有半米高的大幅黑白肖像。

肖像嵌在一个沉重结实的黑色木框里,正悬挂在厅堂正中最显眼的位置。

照片有些受潮泛黄,但依然清晰。

照片里的老人约莫七十多岁。

面容清癯枯瘦。

颧骨高耸。

眉毛花白浓密。

一双眼睛深邃得仿佛两口幽潭。

即使在泛黄的纸片上,也直直地、穿透时间和尘埃般望向前方。

嘴角紧紧抿成一条冷酷的弧线。

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令人心悸的严厉。

相框顶部积满了厚厚的灰绒。

更添几分阴郁。

林晚被照片吓住了:“这照片挂这儿……有点瘆人。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陈默却似乎被这张遗像吸引住了。

他走近几步,盯着那双在光线下似乎微微变幻的深邃眼眸。

不知为何,总觉得无论他站在哪个角度,那老人的目光都像冰冷的针一样追随着他。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摆摆手,甚至带着点挑衅:“怕什么?

死都死了,不就一张老照片么?

我看这房子最靠谱,别的地方真说不好半夜会不会塌。

至于这个……”他说着,竟突然伸出手,毫不避讳地抓住相框两边,用力将这张沉重的大幅遗像从墙上摘了下来。

动作有些粗暴,震落了一层灰尘。

他随意地将遗像翻转过来,面孔朝下,放在墙角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里:“行了,这下眼不见心不烦了。”

林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看到陈默已经开始埋头翻包拿出帐篷,一副理所当然不容置疑的样子,便把话咽了回去。

只是心里那种沉甸甸的不安感更重了。

两人很快搭好了双人帐篷。

点燃小小的露营燃气炉,煮了点速食的汤面,就着压缩饼干简单地解决了晚餐。

随着最后一抹天光消失在地平线,群山彻底陷入浓稠的墨色深渊。

村子里寂静得令人窒息。

那种死寂仿佛是有形有质的物质,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白天尚有的微风也停了。

虫鸣也销声匿迹,似乎连它们也畏惧着这山窝里深夜的某种未知力量。

偶尔,远处
山谷深处,传来一两声似狼嚎又似夜枭的悠长尖啸。

像冰棱划破冻土,令人汗毛倒竖。

帐篷顶棚悬挂的露营灯,散发出昏黄微弱的光晕。

只勉强照亮帐内有限的空间。

帐外浓重的黑暗仿佛凝固的墨。

“我去解个手。”

陈默突然起身,拿起强光手电筒拉开帐篷拉链,钻了出去。

“别走远。”

林晚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陈默含糊地应了一声。

屋外的黑暗比他想象得更浓郁粘稠。

强光手电只能勉强照亮脚下方寸之地。

光线像撞在棉花上一样无法发散。

本想直接走到屋后解决,但四周纯粹的、沉重的黑暗和那令人心慌的寂静像冰冷的潮水包裹着他,让他后颈发凉。

他迟疑了一下,决定不去屋外了,就在厅堂靠近厨房门口的阴暗角落快速解决。

他摸黑走过去。

脚下却绊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

陈默低声咒骂了一句。

用手电照去。

竟然是被他随意丢在角落里的老人遗像。

不知何时,它已经翻转过来,正面朝上斜倚在那里。

老人的脸在手电强烈的冷白光线下显得无比清晰、苍白、僵硬。

那双深潭似的眼睛,在刺目的光线下似乎隐隐泛着极淡的、冰冷的反光。

直勾勾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漠然和审视看着陈默。

他咬牙切齿骂了一声。

像是对照片,又像是自我泄愤。

带着恶意狠狠一脚踢在那粗糙厚重的木制相框边角上。

“咚!”

沉重的相框发出闷响,滑开了一点。

“老不死的,埋在土里多少年了,还占着活人的地方碍眼。”

他毫无顾忌、充满鄙夷地对着那张冰冷的遗像啐了一口。

仿佛这样能驱散心头那股无名寒意。

然后一拧身钻回了相对光亮的帐篷。

帐篷里,林晚已经铺好了睡袋。

看到陈默钻进来,她担心地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没事,”陈默躺进自己的睡袋,声音依然带着未消的怒气,“就那遗像闹心。

看着烦,踹它一脚出出气。”

林晚眉头紧锁:“你这样不好吧?”

陈默不耐烦地打断她:“有什么不好?”

他一把关掉了挂在帐篷顶上的露营灯。

帐篷瞬间被绝对的黑暗吞噬。

只剩下两人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时间在黑暗中失去了刻度。

林晚睡得并不踏实。

一种沉甸甸的不安如同巨石
压在心口。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怪的、持续不断的摩擦声毫无征兆地钻进她的耳朵。

那声音单调、刺耳。

仿佛有人用最粗糙的砂纸在一块朽烂的木头上反复打磨。

又像是某种极其粗糙的布料在大力地来回摩擦。

林晚瞬间从混沌中惊醒。

心脏狂跳如擂鼓。

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响。

“陈默?”

她压低声音,带着颤音呼唤,同时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旁边。

没人。

陈默的睡袋空着。

那股寒意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摩擦声还在持续。

冰冷、固执,似乎就源自客厅的方向。

近在咫尺。

林晚的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膛。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她颤抖着摸到手机。

手指冰冷得不听使唤。

好几次才划开屏幕,按亮了自带的手电功能。

一道微弱惨白的光柱勉强驱开面前一点黑暗。

摩擦声清晰地就在咫尺之外。

就在帐篷门帘外。

她用尽全身力气,用颤抖的手指摸索着,一点点拉开帐篷的拉链,像拉开一个恐怖潘多拉魔盒的盖子。

惨白的光束,像利剑般刺破浓重的黑暗,终于照向了声音来源的客厅中央。

林晚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倒流冻结。

极致的恐惧瞬间攫取了她的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陈默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背对着帐篷。

他的双手正以一种近乎僵硬的姿态,死死地捧着那张冰冷的遗像,高高地举在自己的面前。

而他自己的脸,正对着照片老人那张枯瘦冷硬的脸,疯狂地、左右往复地、机械而大力地摩擦着。

他上半身赤裸,汗水浸透了后背,在手机的光下映出黏腻的反光。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皮肉被粗粝相框边缘刮磨撕裂的细微声响。

他的脸颊、鼻子、额头早已血肉模糊。

深红的、黏稠的血浆混合着组织液,顺着他的下巴、脖子,大股大股地流淌下来。

浸透了整个前襟。

白色的T恤在胸口处晕开了大片狰狞的、暗红色的泼墨。

更令人魂飞魄散的是,陈默仿佛完全丧失了痛觉神经。

那张糊满鲜血、皮肉翻卷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嘴角反而咧开一个极其诡异的、扭曲的、完全不似他平时的弧度。

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低
沉嘶哑、宛如野兽又如同老朽喉咙被痰堵住的怪异笑声。

“陈默。”

林晚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所有的恐惧在求生本能下,转化为一股巨大的力量。

她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从后面死死抱住陈默的双臂。

用尽全身力气去扳他。

“停下!

快停下啊!

你的脸!

你的脸毁了!”

陈默的双臂如同钢铁浇铸般,纹丝不动。

一股巨大的、非人的力量顺着林晚的胳膊反震回来,几乎要折断她的手臂。

在林晚绝望的哭喊和拉扯下,陈默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动脖颈。

他的脸一点点地转过来,在惨白的手机光照射下,终于暴露在林晚眼前。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

脸颊上的皮肉几乎被磨掉大半,露出下面颜色怪异的肌肉组织和白色的筋膜。

鼻子一片狼藉。

嘴唇边缘也被磨破。

最让林晚魂飞魄散的是那双眼睛。

没有眼白。

没有瞳孔。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窟窿。

仿佛两个旋转的、能吸走一切光线的微型黑洞。

那绝不是人类的眼睛。

在那两个黑洞深处,似乎燃烧着某种冰冷的、非人的怨毒。

而此刻,那张被自己磨得血肉模糊的脸上,竟然咧开一个狰狞的、完全陌生的狞笑。

嘴角甚至撕裂到了耳根附近。

一个沙哑、苍老得如同破风箱拉动的声音,从陈默那撕裂的喉咙里一字一顿地挤了出来:“弄脏了我要擦干……”那声音干涩刺耳。

仿佛锈蚀的齿轮在转动。

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寒意。

一股冰冷到刺骨的寒意和强烈的、源自生理本能的恐惧瞬间攥紧了林晚的心脏。

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骚臭味和血腥味直冲她的鼻腔。

巨大的愧疚和灭顶的恐惧交织,让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了陈默旁边冰冷的地面上。

泪水决堤而下。

“对不起,是我们错了。”

林晚的声音因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尖锐变调。

带着哭腔的哀求在空荡的厅堂里回荡。

“是他不懂事,是我们对您不敬,不该碰您的相片,更不该用脚踢您。

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她重重地磕着头,额头撞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发出闷响。

林晚的额头已经渗出鲜血。

混着泪水滴落在地,却丝毫没能撼动陈默分毫。

那具被神秘力量操控的躯体仍机械地重复着
可怖动作。

相框边缘不断刮擦着血肉,发出令人牙酸的 “嗤啦” 声。

突然,陈默脖颈以违背常理的角度 180 度扭转。

空洞的眼窝直勾勾盯着林晚。

嘴角撕裂的伤口里,一只通体乌黑的甲虫爬了出来,顺着下巴缓缓蠕动。

“哐当 ——”厨房方向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

林晚浑身剧烈颤抖。

转头望去,只见橱柜的门不知何时全部敞开。

锈迹斑斑的菜刀、铁锅散落一地。

而在阴影深处,一双泛着幽绿的光点正在缓缓移动。

随着光点靠近,林晚看清那是一张布满褶皱的脸。

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灰色,腐烂的嘴角还挂着一缕黏腻的涎水。

“还不够……”那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陈默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

双手猛地将遗像砸向地面,相框应声碎裂。

老人的照片从破碎的木框中飘出,无风自动,缓缓贴向林晚的脸。

她惊恐地想要躲避,却发现四肢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只能眼睁睁看着照片上的老人咧开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獠牙。

就在照片即将贴上林晚脸庞的瞬间,屋外狂风骤起。

门窗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厅堂角落的一个旧木箱。

箱盖上刻着的 “镇邪” 二字,在电光中忽明忽暗。

林晚突然想起进村时,在村口牌坊下捡到的半块玉佩。

她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

玉佩刚一露面,整个厅堂的温度骤降。

陈默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原来你在这儿……”那个苍老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甘。

陈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向林晚。

而她死死攥着玉佩,朝着陈默的方向挥去。

玉佩接触到陈默身体的刹那,一道刺目的白光迸发。

陈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重重摔在地上。

昏迷过去。

那张诡异的照片也在白光中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然而,危险并未解除。

窗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像是无数人正朝着老屋逼近。

林晚顾不上查看陈默的伤势,跑到窗边,透过缝隙看到,无数身影在黑暗中晃动。

他们的动作机械僵硬,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白色。

是一群僵尸。

林晚的心脏几乎要被恐惧碾碎。

就在僵尸群即将撞破门窗的千钧一发之际,她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耳边响
起尖锐的耳鸣声。

紧接着,她猛地睁开双眼。

冷汗浸透了后背。

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帐篷里。

身边陈默的呼吸声平稳而规律。

那张恐怖的遗像也还好好地倒扣在墙角。

林晚大口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确认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她的心跳久久无法平复。

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

她一把抓住陈默的胳膊,用力摇晃:“陈默!

陈默!

快醒醒!”

陈默被摇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大半夜的。”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林晚声音带着哭腔。

不等陈默反应,就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

慌乱中,打翻了放在帐篷角落的水壶。

水洒了一地,也顾不上管。

陈默清醒过来。

看着林晚苍白的脸色和惊恐的眼神,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意识到事情不对。

赶忙起身帮忙。

两人顾不上将露营装备好好整理,胡乱塞进背包,跌跌撞撞地冲出帐篷。

林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向门口。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月光下,荒村显得比白天更加阴森可怖。

废弃的房屋如同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随时准备将他们吞噬。

陈默紧跟在林晚身后,脚下被碎石绊倒,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他咬着牙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他们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的车子旁。

林晚颤抖着双手去拉车门,却发现车门不知何时竟被锁住了。

“钥匙!

钥匙在哪?”

她急得大喊,声音在寂静的荒村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陈默在口袋里慌乱摸索。

好不容易掏出钥匙,手抖得半天插不进钥匙孔。

终于打开车门,两人几乎是扑进车里。

陈默发动车子,车轮在地上打滑了几下,才猛地向前冲去。

后视镜里,荒村的轮廓越来越小。

可林晚依然觉得背后发凉。

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盯着他们。

直到车子驶上盘山公路,拐过一个又一个弯,彻底看不见荒村的影子,她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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