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辞。
糖球不满地“喵”了一声,跳上我的肚子,小心翼翼地趴下,像是在说“我才不会”。
这天打烊后,既白神秘兮兮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们沿着熟悉的山路,来到那个水晶洞。
“闭上眼睛。”
他说。
我乖乖闭眼,被他牵着往里走。
洞里还是那么清凉,水晶在夕阳下折射出温暖的光。
“可以睁眼了。”
睁开眼,我惊喜地发现洞壁上多了个新的雕刻:一个小和尚,一个小姑娘,中间还多了个胖娃娃。
糖球也赫然在列,蹲在娃娃脚边。
“喜欢吗?”
既白从背后环住我,手轻轻放在我隆起的腹部。
我点点头,突然感觉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一脚,正好踢在既白手心。
他惊喜地瞪大眼睛:“儿子动了!”
“说不定是个姑娘呢。”
我笑着说。
“姑娘也好,“既白亲了亲我的发顶,“像你一样漂亮。”
糖球突然“喵”地叫了一声,蹿到洞外去了。
我们跟出去一看,漫山遍野的枫叶红得像火,美得惊心动魄。
“真好啊...”我不由感叹。
既白牵着我的手,轻声说:“会更好的。”
腊月里,我们的女儿出生了。
既白在产房外急得团团转,差点把地板走出个坑来。
听到孩子哭声的那一刻,他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是个千金!”
接生婆笑着报喜。
既白颤抖着接过襁褓,看着怀里红彤彤的小脸,眼泪”啪嗒”掉在孩子脸上:“真像你...”我虚弱地笑了:“胡说,明明像你。”
我们给她取名”温棠”,小名糖糖。
糖球对这个新成员好奇极了,整天守在摇篮边,谁靠近就“哈”谁,活像个尽职的护卫。
满月这天,父亲带着弟弟来了,还拎了只老母鸡。
弟弟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残疾,甚至开玩笑说要做糖糖的拐杖师傅。
“舅舅...”糖糖咿咿呀呀地冲他伸手。
弟弟愣住了,随即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把小外甥女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得像捧着珍宝。
父亲坐在一旁,看着这场景,偷偷抹了抹眼角。
既白适时地递上一杯热茶:“岳父,喝茶。”
父亲接过茶,突然说:“当年...是爹对不住你...”我摇摇头:“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那些委屈,那些不甘,那些眼泪...如今都化作了糖糖的